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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沒人注意到我們倆剛剛的「鼓舞之吻」。那種被人群包圍著,卻做著舉世不容的事情的快慰感,至今我還記得。那種冒著極大的險而承受的刺激感,讓那時還年輕的我們陶醉不已。
後來,雨恩跟晴風走出去了,順著一條被柵欄護著的小道走了上舞臺。然後,到我跟弦仁了。我深呼吸,朝弦仁打了個眼色,便走出去,沐浴在眾人的視線下。
喧嚷聲,當中夾雜著許多的“ROAD!”,還有我們的名字。
燈光打在我身上,是令人興奮的焯熱。左右是黑壓壓的人群,我看不到他們的容貌,在我眼前的只有那個舞臺還有我的夥伴們。
我已步了上臺,靠著燈光終於看清楚了人們的臉和表情;是驚豔嗎?是瘋狂嗎?
我已記不清楚了。
我從司儀手上拿過麥克風,臺下是一片歡呼聲。然後燈光變藍,其餘三人開始演奏。我張開了嘴,再一次在舞臺上為自己而狂熱。
在舞臺上的我,像花間的蝴蝶,穿梭在雨恩他們之間。臺下的女生們不斷的因為我巴在雨恩身上作出各種親密行為的舉動而尖叫。
感覺上心裡好像被不知名的東西斥滿,如蜜般甜膩。從前演唱時也不是不快樂,但卻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而原因,會是因為他嗎?
那一個不可觸碰的字-「愛」又在我腦海裡響起。
-第六十四章-
<洪雨恩>
在梯間時會親吻他,我給自己的藉口是:當作感謝他對我的信任。表演完畢後我再次在化妝間吻了他,而藉口則是:太興奮了,當作是慶祝之吻。
那現在,又是什麼狀況?我再吻他的理由是什麼?
今天我突然對他熱情到自己也覺得可怕,一天在公眾場所親吻他三次,就算找再多再堂而皇之的理由也是不應該在我們倆身上發生的。
更何況,第三次的吻,就是現在的那個,還要是…法式舌吻!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我們在群眾的歡呼聲下(在此要感謝一下程詠,不是她拉馬通知舊ROAD的支持者的話,今天不會有那麼多人。),回到化妝間,落妝更衣那樣的。然後,我們ROAD四人加上範先生,從後門走到停車場,藉以更避過了和華月那金毛變態打照面。
接著,範先生接到了電話,說是公司有關於明天出單曲的事宜要找他,於是便叫我們自己搭計程車到酒店去,當然如果我們想要逛街的話也是可以的。
他離去後,弦仁說要去找也來到了首都的小玲,自己一人回酒店去。呃,你沒聽錯,小玲確實是在酒店等他,為此,晴風的臉說有多臭就有多臭。
晴風聽到弦仁那賭氣的話後,也就不爽的說什麼要去泡首都裡的女生,為此,弦仁也是瞬間黑臉,甩袖而去。
真不明白他們二人明明都很在乎對方的,還在彆扭個什麼勁?(芋:你好意思說人家?)
於是,就這樣他們都走了,就剩下我跟狐狸。我們因為都沒決定好要去哪,所以就呆在停車場裡商量著。
而導火線是源於狐狸說得一句話:“不如我們去找上華月啊,黑子他們去酒吧吧?”
好傢伙!雖然他是不知道我跟華月發生過的事,但他好提不提就偏要提起那兩個我最不想見到的人?他明擺是存心耍花樣的嗎?還有,他跟黑子有那麼熟嗎,怎麼近來說什麼事都要扯上他啊?
他說完這句話後,還要朝我狐媚一笑。我的氣不打一處來,然後竟神差鬼使的壓向他那閃亮亮的唇瓣。
我…沒話可說了。
碰到他就好像人家沾上毒癮似的,令人慾罷不能,更何況這種「毒品」還要很主動的。他見我吻上了他,便很自覺的環起我的腰部,使我們倆的身體緊密得讓我幾乎都可以透過胸前的觸感感覺到他的|乳尖。
他那滑溜的舌頭像水中的魚兒似的竄進我的口腔,一陣香橙的味道自他雙唇傳了過來,估計是他的潤唇膏。他的舌尖挑逗著我的口腔上層,弄得我搔癢難當。
我皺起眉頭,伸手到他身後,重重的抓了他屁股一把。他禁不住呻吟起來,自動放鬆了對我的舌頭的困鎖。我見機不可失,把主動權奪回到我那邊,收起舌頭,用牙齒輕輕的磨著他的舌。
然後,他又撐起帳篷了。
靠,我怎麼忘了這傢伙很慓悍的,居然連舌尖也有性感地帶。
“你別亂來。”我退開了一些位置道。
“噯!是你先挑逗我的好不好?”他擰著眉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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