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一章 飛來橫禍(第1/2 頁)
“爺,您這又是何必呢!”袁乙苦著臉勸說,“人各有志,您覺得是抬舉慕司理,可是如果慕司理就是想要在這太平縣裡安安生生過小日子,他也未必願意費那力氣往上爬。”
“是啊爺!這種事強求不來啊!”袁甲也哭喪著臉在一旁懇求。
“你們同慕司理很相熟麼?就如此篤定他志不在此?”袁牧眯了眯眼睛,不等袁甲和袁乙再開口勸阻,揮了揮手,“我乏了,你們出去。”
甲乙兩兄弟也不敢再多說什麼,只得抱拳行禮,從屋子裡面退出去。ŴŴŴbipai
二人回到房間裡,袁乙皺著眉頭,坐在椅子上,袁甲則揹著手在房間裡面來來回回踱步,不知道踱了多少遍,袁甲終於忍不住,一拳砸在旁邊的桌子上。
砰的一聲響還是小事,主要是那小桌子被他的大拳頭那麼一砸,桌面好像都被震得蹦了一下似的,把坐在旁邊的袁乙嚇了好噠一跳。
“那個小白臉兒不能留在爺身邊!”袁甲對袁乙說,“咱們跟在爺的跟前已經這麼多年了,爺是什麼樣的人,府裡除了王爺之外,可能就咱哥倆最瞭解!什麼時候見他這麼反常過?”
袁乙皺眉看了看自己這個莽撞的哥哥:“瞧你說的,這些連你都注意到了,難道我沒有發現麼?也的確是對慕司理有些關心,但是……應該也就是惜才的心思。
爺身邊也缺幫手,朝裡那些大人一個兩個都想把自己的人塞進提刑司,那些人爺信不過,咱們兩個爺信得過,可是也沒那個能耐……
再者說,我看慕司理好像也沒有那個意思,所以咱們不要沒怎麼著就自己先亂了陣腳。”
“這是亂不亂陣腳的問題麼?”袁甲火急火燎,“前些日子在市集上遇到山匪要綁那小子,爺為了護著那小子,怕那小子磕著碰著,自己把手都給擦傷了!
有句話不中聽,但是你想一想看,咱們跟在爺身邊這些年,都甭說男人了,你什麼時候見過爺對哪個女人這般小心護著,這般憐香惜玉過?
說什麼不要自亂陣腳,那不是自欺欺人麼!這事兒爺要是打定主意,你覺得那個小白臉有那麼大的膽子,有那個能耐拒絕得了?再說了,你就確定他真的想要拒絕爺的提議?
萬一那小子玩兒的是欲擒故縱那一套呢?你也不是沒瞧見他和姓江那廝在一起的時候那個模樣!哪有一點男子漢氣概!我怕的不就是咱們爺他……”
“哎喲,你可小點聲!這種話能亂說麼!”袁乙連忙攔著袁甲,怕他口無遮攔,趕忙起身捂住他的嘴,“行了!爺的事情,爺肯定是有分寸的,本來也輪不到別人指手畫腳,連王爺都不干涉也的事兒,咱們兩個算是個什麼蔥薑蒜!”
袁甲惱火地掙開袁乙捂在自己嘴上的那隻手,哼了一聲轉身走了。
袁乙有些不太踏實,連忙追上去兩步:“你這是要幹嘛去?”
“去茅房!然後去睡覺!”袁甲聲音悶悶地應了一聲,大步流星地走掉了。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慕流雲怕被母親看到自己心神不寧的模樣,推說忙了好幾天太乏了,中午回來之前吃的東西也不克化,索性便不去吃了。
慕夫人以前也見慕流雲累得太過,回家之後只想睡覺不想吃飯,所以也沒有多想,叫紅果端了一些好克化的湯粥過去,慕流雲叫紅果把吃的放在桌上就將人轟了出去,東西也沒胃口吃,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對策,卻想不出什麼兩全的圓滑法子。
就這麼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幾日終究是太累了,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也不知睡了多久,隱約聽到了一些動靜,強撐著挑起沉重的眼皮,發現周圍已經黑漆漆的,估計已經是深夜了。
慕流雲坐起身,正想要下床去檢視一下方才是什麼動機,忽然頸後被人敲了一記,力道很大,她吭都沒有來得及吭一聲,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慕流雲的意識終於漸漸清晰起來,最開始迷迷糊糊的,有一種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茫然,然後又覺得脖子異常痠痛,想要抬手揉一揉,偏偏兩隻手好像被墜了鐵疙瘩一樣重,怎麼都抬不起來。
那滋味兒實在是太難受了,她不舒服的哼唧了幾聲,意識也越來越清醒,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使勁兒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不是在家裡面了,周圍烏漆嘛黑的,地上還有一些茅草,她就坐在一堆乾草上面,背靠著一根柱子,兩手被別在身後的柱子上,捆了個結實。
怎麼回事?難道萬老太爺勾結的那一波山匪在外頭還有沒落網的餘黨?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