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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sè，神情嚴肅的說道。

“是這樣的，小姐。”零卻是嘴角略微露出一抹微笑，說道，“我是一個禮拜前被抓的那個叫王鵬的人的朋友。我想來看看他，然後想知道一下他怎麼樣才能出來。”

“王鵬？什麼罪名知道嗎？”

女jǐng依舊面sè冰冷的點著滑鼠，說道。

“誹謗罪。請您查一查。”

女jǐng繼續按著滑鼠，而零則是依舊站在視窗前，老老實實的等待著。過了大約整整十分鐘之後，裡面那位女jǐng的眉頭略微一皺，她叫過另外一名恰好走過的男jǐng員，在他耳邊說了些什麼。而男jǐng員抬起頭，看了一眼視窗外的零之後，小聲的說了句什麼，就拿著自己的杯子倒水去了。

“不好意思，先生。王鵬的案件比較複雜，我不方便透露任何資訊。如果您需要任何訊息的話，可以留下您的聯絡方式。我們一旦有了突破，就會告知您。”

零略微一愣，他推了推自己的眼鏡，說道：“jǐng察小姐，我有些疑惑。我的朋友犯的……是誹謗罪吧？一個誹謗罪而已，為什麼會有‘案情複雜’這種說法？”

對於零的追問，那名女jǐng似乎有些不耐煩了。她端起也不知衝的是nǎi茶還是咖啡的茶杯，喝了一口，繼續慢條斯理的說道：“很抱歉，具體案件細節我不方便透露。如果您需要的話，可以諮詢律師。”

第十九章　“為人民服務”

零搖搖頭，更加把頭往視窗前探了探，繼續不知疲倦地追問：“jǐng察小姐，雖然我懂的法律知識並不是很多，但我也知道對於嫌疑人有一個關押期限的吧？我朋友現在已經被抓了一個星期了，如果不定罪的話，怎麼樣也應該放出來了吧？如果確認要持續羈押的話，至少也該說說羈押的理由吧？不然，你讓我們這些朋友等下去，等到什麼時候？”

終於，這名女jǐng似乎對零的窮追不捨有些厭煩了。。她眉頭一皺，再次喝了一口nǎi茶，說道：“先生，你都說你不是很懂法律了，你還在這裡問什麼？說了案情關鍵不方便透露就是不方便透露。如果你想要結果的話，等結果出來我們會通知你的。現在，請你讓開，讓後面等待的人來好嗎？謝謝。”

零，是一個科學家。

而作為一名科學家，刨根問題就是其本xìng。這樣的敷衍當然不可能讓零就這樣讓開位置，他繼續趴在視窗，神sè嚴肅地說道——

“jǐng察小姐，如果您不方便說的話，那麼能否請你的上級，或是負責此次案件的jǐng察來和我見上一面呢？我實在是擔心我的朋友，希望你理解。”

女jǐng終於不耐煩了，她直接瞪了零一眼，想都不想，直接回了一句：“負責人不在。出去辦案了。你下次再來吧。”

“負責人不在？那總有一個在負責人不在的時候負責的人吧？一個公安局，不可能因為一個人不在了，他管的那些事情就沒人管吧？jǐng察小姐，公安局門口的那五個大字，為人民服務，可是金sè的呀！”

“說了不在就是不在！你鬧夠了沒有？就算你再在這裡等下去，人也是不在！你走不走？你如果不走的話，我可要以妨礙公務的罪名起訴你了！”

話說到這裡，零也終於撥出一口氣。他從窗前退了回來，閉上雙眼，推了推眼鏡，緩緩說道——

“既然你都說不在了，那麼，我想公安局的局長應該在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是局長接待rì。我特地挑了這麼一個時間來，就是想要見見局長的。您能否安排？”

這個女jǐng終究受不了了。她再次瞪了零一眼，雙手一攤，端著自己的茶杯走入了內室。然後……

就再也沒有出來了。

整個辦事處內，許多人就這樣看著這樣的情況發生。他們看著零的表情各種各樣，有看好戲的，也有為其不幸的。零和少女就這樣呆呆的站在視窗前，沒有人來接待，也沒有人來回答他們的問題。似乎接下來……就沒有下文了。

但……

站在視窗前的，可是零。

而他，則是一個喜歡刨根問題，喜歡科學規律，享受規則的科學家。

“你站在這裡繼續排隊。”

零讓少女繼續站在視窗前，而他自己則轉過頭，重新拿了一張排隊號。在等了將近一個小時之後，終於另一個視窗又叫到了他手中的號碼，零連忙走上前。可是，那邊的jǐng員一看到零，還不等他開口說話，立刻拿起電話，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