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曉一直聽著呢，心裡更在飛快的動！這唐細細——真是他媽的夠鬼！不過，自己也不是個棒槌！

可曉眉頭輕輕一挑，開腔說話了，“怎麼個一刀兩斷法”

細細輕笑出來，可由於臉上的傷，扯著一“噝”“跟我這裝糊塗吧，你覺得什麼叫一刀兩斷，離婚，可娃總還在，他會不惦記？最好，可娃——”

“不在了”可曉談談的接了嘴，

心領神會，細細欣慰般的點點頭。

好！那話怎麼說，“心有靈犀一點通？親人間，能“一點通”情人間，能一點通　好人間，能一點通，同樣，妖精間，更能一點通！

天要變色了。娘要嫁人了，妖精們要結成同盟了，這是趨勢，雙贏，擋也擋不住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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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代生了，是個兒子，可娃還是一直沒去看她。主要是可笑和她爸爸都不要她去，她自己都在養著，還不是怕累著她您兒。不過讓可娃欣慰的是，可笑這段兒寬容了許多，尤代哪裡，爸爸經常過去看看，他也沒說什麼，可娃想，這樣尤代也會好受許多，

最近，可笑好象在忙什麼。這幾天總是神龍不見首尾的，爸爸也分神去照看尤代了，所以，可娃感覺自己自由了許多，你在看書，沒人在旁邊總倒嚼要注意時間啦，要休息眼睛啦，這下，可娃靜心看了不少書，

朱源的一個朋友送他一套密宗佛經，可娃這幾天一直在看，

悠然翻著明黃書頁，可娃心想，佛經文字也有好惡，佛經裡對女人殊無好評。《毗奈那雜事》說女人有五種過失（嗔，恨，作惡。無恩，刻毒）像大黑蛇一樣，《增一阿含經》說女人有五欲（不淨行，瞋惠，妄語；嫉妒；心不正）；《正法念經》說女人有放逸（自持聲色，自持丈夫　驕慢）——佛經的中極立論不過希望男人脫離女人，女人變成男人，除此之外，是在看不出還有什麼更高明的。

要說，朱可娃確實是個蠻通透的，對於形面上的東西悟性極高，也許就是這種虛幻的靈性太多了，現實裡，就顯得特別遲悟。這點，她和那些得到高僧有點異曲同工。塵世外的悟太明瞭。就不大能入世了——

“姐，還在看密宗”

可曉走進來，看見他姐窩在軟墊鋪著的藤椅裡翻著豎行書頁，明黃的軟墊，明黃的書，讓這個女人此時有種說不出的貴氣與一種明豔的慵懶。

可曉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手扒她的發。

“姐，我帶你去個地方。”

可娃眼光移開書刊了眼她弟弟又回到書上，“去那兒”

“你不最近唉看密宗嗎。我帶你去看看他們密宗的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可娃翻了一頁，漫不經心的問，

“哎呀，走走走，現在就去現在就去。”可曉把她的書一把拿過來丟在書桌上，就拉起他姐，趕鴨子去房間換衣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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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出門在車上了。可娃還微撅著嘴不耐煩，“今天這麼冷，你非要帶我去哪兒。——”她是不想出門！

可曉專心開著車，一手卻握著她的手安慰的捏了捏，“去了就知道了”

是康年大酒店。

車鑰匙丟給門童，可曉待著可娃直接進去穿過奢華富麗的大廳，來到一個貌似小宴會廳的地方，

“姐，”可曉把可娃擁到身前，在她耳邊淺笑，“把眼睛閉上，進去看見什麼可別太驚訝。”　“什麼，”可娃還小有些不耐煩，個鬼，可曉搞什麼！

這是可曉已經用手遮住了他的眼，從後面推著她進去，——

“姐，——”

當可曉把手放下來——可娃看見眼前的一切——早已驚訝地呆立原地！

整整一小廳！

整整一小廳，全是珍寶！

有九世紀的貝葉輕；十二世紀的白釉暗海螺紋碗，十四世紀的銅質的八瓣蓮花大威金剛像，十七世紀的桃形瑪瑙杯和乾隆御筆佛塔唐卡——最奪目的就是那件十四世紀製造的“八瓣蓮花喜金剛壇城像”——這些密宗佛教珍寶——可娃身在其中，猶如夢裡——

“這是——”

“這些都是布達拉宮絕世珍寶，是特意請出為你一個人展覽的，姐，為了你，我和細細願意傾其所有！”

細細？

可娃從震驚中醒過來一些，疑惑的回過頭，——看見細細就站在可曉身邊，——恰巧他們身後就是那幡全部繡著梵語“味”的豔麗唐卡，——可娃有些恍惚：從密宗體驗的角度，“味”是一種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