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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情不好,莫名其妙就想哭真的很煩,孩子什麼時候能生出來,我不想天天這樣呆在家裡什麼都不能做,——”
可娃這完全說的實話哇,她個喜靜的人都被這樣整日的“靜養”搞的心煩,可想而知,情緒有多不穩定,
“好好好,不煩不煩,我陪著你說話好不好,看你,這有什麼好哭的,眼睛一會兒又該不舒服了,”可曉每次都是用這樣哄小毛毛的口氣哄著他姐姐,可娃現在就是像個小孩子,一點兒難過都受不了,不管是心理上的還是生理上的,嬌氣的不得了,不過,可曉可喜歡這樣哄他姐姐了,可娃這樣在任何人面前你都看不見,獨獨只對他,這讓可曉一想著就心一顫,我姐離不開我!
他姐現在確實離不開他,你說,可曉這哄兩三句,她心裡還真舒服了些,其實,她也就需要一個人來真實發洩一下自己的情緒,抒發一下自艾自憐,她現在只信任可曉,只依賴可曉。
“姐,今天家裡沒人,要不給你痛痛快快泡個澡吧,這幾天家裡人來人往,你都沒好好泡澡,在熱水裡泡泡,身體也舒服些是不是,”
可娃猶豫的看著她弟弟,雖說自己全身上下她弟弟也不知道多熟悉了,可畢竟——
這邊,可曉才不容許他姐猶豫咧,好容易碰著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家裡一天沒個人,哦,還有個小春,——
“姐,我讓小春去遠點兒的地方買東西,她一時半會兒回不來,家裡就什麼人都沒有了——”可曉含著他姐的耳垂輕輕耳語,
“可是,——”
哪還容她可是可是,可曉已經起身出去吩咐小春,那開的單子老長,指定要買的地方老遠,小春能在晚上天黑之前回來就不錯了!
終於,直接只剩他們姐弟兩了。
(我知道你們受不了,我也受不了,所以晚上再一更吧,吾心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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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色空冥,一輪玉色的秋月孤懸於遠處的山脊,月光傳過鬆林,照耀著流過石上的清泉,就是在這樣的唐詩意境裡,這樣的深秋時節,這樣的月光,這樣的量小,《失樂園》裡的女主角凜子和男主角久木,為了找尋“一種與世隔絕的安心感”,從90公里之外的東京偷情偷到了這個地方,那一夜,凜子披著浴衣,站在溫泉旅館的涼臺上看到這一輪皎潔如水的月亮時,心中有些害怕,覺得“五臟六腑都被它射透了似的”。和她一起站在涼臺上的男人,則細看著凜子在月光下“更顯白皙,宛如一具白蠟雕像”的裸體,最後“自己變成了月光”。
當然,這裡沒有月光,沒有松林,沒有清泉,卻著實也有一種“與世隔絕的安心感”,在浴室這個小小的空間裡,可娃如凜子一樣也有些害怕,她的弟弟正站在她的身前給她脫著衣,
可娃的害怕也許和凜子有異曲同工,這樣的氛圍實在太煽情,空氣裡彷佛都揮發著朦朧的香豔離子,可曉的臉在熱氣裡猶如迷濛的美夢,不真實——
我愛的女人的肉體正在開花
我愛的女人兔子樣的兩隻Ru房開了花
小小的肚臍眼開了花
我愛的女人發散如花
她的眼睛開出了
虛幻的泛著舊色迷濛的花
我愛的女人白麵包一樣的肉屁股上
也開了兩朵花,一朵叫秘密
另一朵,還是叫秘密
我愛的女人玉體橫陳,這堆肉雪
使凡間更大更白的雪
黯然失色
我愛的女人鮮美的肉體,溫暖了雪的合意
把冬天變態成
小小的春天——
眼前,朱可娃一堆雪膚,在她弟弟眼裡就是如此開著純潔有撩人的話,可曉跪在他姐跟前,看著胸前那殷殷兩點上還滲著溼漉的|乳黃|色,一口含了上去,
“恩——可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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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看見可曉迷濛著眼,痴媚著望著自己,可娃的心聚不知道變得有多柔軟,她知道,可曉今天必是堅持不住,要胡鬧一番,心軟裡又帶著全心的依賴,自然也就半推半就依了他,心想,只要不做出更過分的,——已經不容她多想,可曉的唇舌已經順著胸前一路向上,雪頸、頜、臉龐、唇——
“姐,你今天都得聽我的,都聽我的好不好,”可曉輕咬著他姐的上唇撒嬌的說,可娃輕哼兒了聲,很輕,可曉卻聽見了,酥到骨子裡去了,隨即舌就得開她的唇齒,鑽了進去,極盡纏綿,極盡纏綿啊——可娃的舌被可曉的羞澀的圈起一道又一道,用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