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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苦、受的傷比他多了何止百倍!你為穆國衝鋒陷陣、浴血奮戰時,他在安樂鄉里享受燈紅酒綠。你欠他的?你欠了他什麼?”
蕭然苦笑著搖頭,呆呆坐下去,目光迷離地投向門外的夜色:“澤悅,你不明白。我們兄弟三人之間的事真的很難講清楚。而且,我不想讓大哥難過。算了,我會去找二哥自己談的。”
澤悅見他黯然卻又分明心意已決的樣子,無奈地甩了甩手:“好吧,你休息,我們明天再說。”轉身離去。
梁王府,清晨,蕭翔穿好朝服出來,侍衛統領秦冷上前單膝跪地,低聲稟道:“昨夜屬下奉命找殺手滅了魏永年夫妻的口。”
蕭翔面無表情地點點頭:“幹得好。”
“只是……”
“只是什麼?”蕭翔皺眉,對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不滿。
“回王爺,屬下等在府外陰暗處,卻不想無意中見到了另外三個人從魏府出來。”
“哦?”蕭翔神情一凜,“是什麼人?”
“那時候屬下躲在大門外石獅子背後,見魏府中閃電般飛出兩個黑衣人來,都蒙著面,兩人俱是身負絕頂輕功。藉著府門外的燈籠光,屬下發現……其中有一人的身形十分眼熟,屬下覺得那人象是……靖王爺。”
蕭翔一震,猛地抓住他的手,逼到他臉上,眼裡利芒暴漲:“你說誰?”
秦冷嚇得一抖:“屬下不敢斷定……只是覺得那人……很象靖王爺……”
蕭翔狹長的眼睛慢慢眯起來,目光變幻不定,呆了半晌,喃喃自語道:“竟會是他?很好……很好……看來本王要去找找他了……”
下朝後蕭翔直接去了靖王府,到聽風館,還未進書房,迎面正碰上澤悅。澤悅盯著他,那雙充滿魅惑的眼睛裡驀然射出刀鋒般的寒光,冷冷地道:“梁王千歲大駕光臨,不知所為何事?”
蕭翔變色,怒氣噴薄欲出,卻依然剋制著,輕蔑地一笑:“王子怎麼好象成了靖王府的主人?難道本王來看望三弟,還需要向你稟明緣由?”
澤悅正想再說什麼,蕭然已從裡面迎了出來:“二哥,你怎麼來了?快快請進。”白皙的臉上依然掛著溫潤的笑容,看不出昨夜的痛苦與憤怒。
蕭翔挑釁地瞪了澤悅一眼,甩袖向裡走去。澤悅看著他的背影進入書房,死死握緊拳頭,心中暗道:“蕭然啊蕭然,你真是不折不扣的傻子。你這樣姑息遷就,以為他就會幡然悔悟了麼?不行,我不能由著你泥足深陷,到最後害了自己。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一念至此,澤悅轉身去牽了馬,出王府,直接向皇宮馳去。
書房內,蕭翔見蕭然神情並無異樣,心中猶疑不定,不知道他昨夜去魏府是否探得了什麼。沉默了一下,裝作關心地道:“三弟,昨日趙昶突然發難,懷疑你逃獄,可把我急壞了。唯恐大哥聽信讒言,又要對你不利。還好後來摩戈出現,那傢伙本是要向你挑釁,卻無形中解了你的圍……”說到這裡時蕭翔心中仍是暗恨不已,這個出現的摩戈……“吳鉤”竟然也不來向自己作個交代!
“二哥,謝謝你關心。”蕭然一如既往的平和與溫雅,“就算沒有摩戈出現,大哥也會明查秋毫的。”
蕭翔點點頭:“是啊,不過今日我上朝,卻聽說魏永年夫妻昨夜被人暗殺在府中,死得莫名其妙。”
蕭然大吃一驚,騰地站起來,一把抓住蕭翔的手,逼視著他:“二哥,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派人殺了他們?”
蕭翔勃然變色,一下子站起來,與蕭然對峙著,聲音陡然拔高:“三弟,你說什麼?我怎會無緣無故去殺他們?他們與我無冤無仇。”
“可是……”蕭然沒有放開他的手,自己的手指卻有些顫抖,臉色慢慢變白,一字字道,“昨夜我與澤悅夜探魏府,親耳聽到他們夫妻的對話,魏永年說,他是受了你與趙臣相的授意,才出面誣陷小弟的……二哥,我只要聽你親自說一句話,是,還是不是?”
蕭翔好象被人打了一鞭子,身子往後倒退兩步,臉色瞬間發白,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地看著蕭然,半晌,緩緩笑起來,笑得無限悲苦、無限嘲諷:“是還是不是?你若信我,又何必再來問我?你若不信,我說什麼又有什麼用?三弟,原來,在你心目中我竟是這樣的惡人麼?你寧可相信一個外人的話,也不相信自己的兄弟。難道不會是魏永年與人勾結,故意陷害你,事發後又得知你潛入府中,故意演這樣一齣戲來矇蔽你?”
蕭然看著他臉上痛苦的表情,一時怔住,心亂如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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