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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二帶著那捕快頭兒,直人大廳。
包天成一皺眉頭,道:“田二,這位是……”
田二接道:“徐州府衙門的捕快副班頭。”
捕快頭兒伸手由懷中取出一塊腰牌,道:“要不要驗驗這面腰牌。”
包天成目光一轉,已看清楚那面紅漆腰牌上寫著:徐州府三個金字,下面是憑牌拿人,四個小字。
不論多大的鏢局,對官府中人,都有三分畏懼,包天成一抱拳,道:“兄弟包天成,大人怎麼稱呼?”
捕快頭,“兄弟王武。”
包天成道:“王大人……”
王武道:“有人在知府衙門告了貴局。”
包天成道:“告了我們?”
王武目光一韓二掠萬壽山和斬情女,道:“不錯,告了貴局,所以,兄弟奉命來貴局拿人,如有什麼開罪之處,還望包總鏢頭原有。”
包天成嗯了一聲,道:“什麼人告了我,告的什麼罪名?”
王武道:“什麼人告的,在下不便奉告,至於什麼罪名,兄弟倒可以透露一些,告的是殺人滅跡,藐視王法。”
包天成道:“很大的罪名。”
王武道:“所以,知府大人才下令,要兄弟來貴局拿人。”
包天成哦了一聲道:“拿什麼人?”
王武道:“貴局的徐州分局局主王榮。”
包天成道:“不巧的是,王榮剛好不在。”
王武道:“這就麻煩了。”
包天成道:“哦!怎麼麻煩呢?”
王武道:“閣下是總鏢頭,大人的令諭是,非要拿到人不可,如若王分局主不在,那就可能要麻煩你包總鏢頭走一趟。”
包天成呆了一呆,道:“王大人的意思是——”
王武接道:“案子太重在,咱們作不了主,看來,只好勞動道你總鏢頭走一趟了。”
無論如何,包天成不敢和官府中人抗拒。
所以,包天成愣住了,愣在那裡,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萬壽山忽然想到了開封府中的可怕遭遇,不禁一呆。
他們內心之中,都對國法有著崇敬、畏懼,對民府中人,也有著一股崇敬心理,還是出身綠林的斬情女,沉得住氣,輕輕籲一口氣,道:“王捕頭,你真是徐州府衙門中來的?”
王武冷冷說道:“難道一個小小的捕頭,還會有人冒充嗎?”
斬情女道:“過去,不會有人冒充,但現在的情況不同,咱們不得不小心一些了。”
王武道:“小心什麼?”
斬情女道:“難道你沒有瞧出來,我們四海鏢局停了業。”
王武道:“這個嗎?在下就不太清楚了。”
林成方道:“因為,有人要殺我們……”
王武奇道:“你們乾的是保鏢生意,專門要保護別人的安全,怎麼還會有人要殺你們?”
斬情女道:“不錯,就是有人要殺我們,所以,我們才停了業。”
王武道:“你們報了官沒有?”
斬情女道:“我們先停了業,正在準備報官。”
王武道:“那好!包決鏢頭,你跟我到衙門去一趟,順便也好報官。”
斬情女迷惹了。
她和這捕塊頭幾,瞎扯了半天,只有一個用心,就是想知道他是不是知府衙門韓二派來的。
看樣子好像不錯。
回顧了包天成一眼,道:“包兄,這裡知府衙門你熟不熟?”
她心中的疑念未消,曲折迂迴的方法不行,只好對面鼓,當面鑼地打起來了。
王武道:“就算認識衙門的人也不行,這是府臺大人的手諭,誰也作不了主。”
斬情女笑一笑,道:“王捕頭,衙門中有一個,你可以回報找不到人!”
王武道:“平常可以,這一次不行。”
斬情女道:“為什麼?”
王武道:“因為,這一次,我帶不回去人,兄弟很可能要吃一頓板子。”
斬情女冷冷說道:“王捕頭,你找的是王榮,王榮不在——”
王武道:“所以,在下要帶走包總鏢頭。”
斬情女道:“包總鏢頭不會去。”
王武道:“這隻怕由不得你們了,除非你們相拒捕造反。”
斬情女道:“在場的人沒有幹過拒捕的事,但我幹過。”
王武怔了一怔,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