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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綿,糊了些幹了後就會很結實的泥。所以張捕頭這一刀,對殘花沒有任何損傷。
“想來憐妹妹已經殺死了李貴——我們不跟張捕頭開玩笑了,走吧。”採花破後窗而出,殘花收還儀刀,匆匆隨採花而去。
“李貴?有誰能劫走他嗎?”張捕頭暗道。
張捕頭動不了,那陡然一陣的心寒!
昔日的同盟,為何而自相殘殺?。
“不好!憐花若亡,紅綾玉羅可就沒救了!”張捕頭恍然大驚失色,衝到院中尖嘯一聲,引周皖等人過來,自己即刻赴向了魯半班設計建造的危險的監牢。
————“我曾修道,做過道士,後為一女子不再問道……老來得了一女,我視之為掌上明珠。她五歲那年,卻被薛無黛奪去了……夫人也因此鬱鬱而終。”老盟主悲嘆道,“薛無黛的掌力很強,縱使我當年武功非凡,可當時她奪走了我的女兒。我心神一散,就被她狠命擊中了……從此……咳咳……我創立正聯盟,還有一點私心:找回我的女兒付玉瑤——取珠玉之珍,瑾瑤之美。”
二人輕聲嘆息。
接著,他們討論了一些江湖事件——正談到寸步惡人,猛然間聽到了張捕頭的嘯聲——有些淒冷,太過尖銳。
“疏問一定碰到了什麼事。”老盟主勉力站了起來,“兵分兩路,我去把傾花送回冰庫,你去支援疏問!”
周皖應了,衝向張捕頭適才尖嘯著離開的院子。
難道是又來了一位“花”?周皖緊張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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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憐花應憐
這一晚註定了太多不可思議。
夜色將更沉——烏雲從東南方急速湧來,星光月光只怕也亮不了多久了。
監牢並不遠,張捕頭飛幾下也就能到。也不知是不是心理原因,路上似乎有隱隱的胭脂味。
天氣又熱又潮,張捕頭走得匆忙,故此沒有帶火摺子與磷粉一類,這可讓他有些頭疼。
現下監牢裡雖然有幾盞燈,只怕這視線不會很清楚。
張捕頭並不喜歡晚上查案,他嗅覺雖好,而視力卻並無特異之處,在暗處也是看不太清,這大牢裡又是機關密佈,進去的人一旦踏錯步位就會有受傷的可能——牢裡的機關不為殺人。
憐花!你到底在哪!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否則我如何與周兄交待!
“李貴!”張捕頭在關押李貴的半地下的甬道口處喊了一聲,“憐花!”
回聲。只有回聲。
張捕頭的掌心滲出了汗。他縱身一躍,取下了牆壁上掛著的小燈籠——這小燈籠裡裝的是異國的油燈,用的特殊的油和特殊的裝置,使一碗油經過細小的管道後被點燃,可以燃燒一天一夜有餘。
張捕頭匆忙步入甬道深處。
在這個空寂的,迴盪著腳步聲的甬道里,一切似都已屏息,火焰無聲地燃燒,黃色的星點如鬼火一般輕搖,格外陰森。
張捕頭頭一次感覺到這個監牢裡的恐怖氣息。
監牢,一個衙門中人最熟悉卻又最恐懼的地方之一。這座監牢不同於其它地方的牢房,這裡自建起就沒有一個囚犯死在獄中。
這座監牢雖然略有些陰冷,卻不潮溼,這裡每日三次伙食簡單樸素,冬天還會有人燒火爐子給犯人取暖——犯人只是做錯事情,但他們有權利享受活著的尊嚴——這是城裡的衙門近十年來一直尊重的觀念。
————周皖一到這兒就看到了紅綾玉羅,並從她們的脈象與似凝固了的姿態確認了這是憐花所為。
他也很快看見了屋裡的血色與幽暗燈火,但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張捕頭一定是去辦正事了。眼前的“殘局”一定不是唯一的,而是另有他人它物逼走了張捕頭。
紅綾和玉羅被憐花點穴了,只能眨眼,她們能告訴我什麼?周皖皺眉——對了!
“張捕頭是去抓犯人了?對的話眨眨眼,不對的話閉眼。”周皖蹲在二人身前急切道。
紅綾眨眼,玉羅閉眼。(玉羅暗道:他是去救“犯人”!)“難道還有另一撥犯人?”周皖看他們的反應,大惑不解。
紅綾和玉羅都眨眼,但很快,玉羅又閉上了眼。(二人暗想:她們是一撥犯人!)“莫非都是玄城十二花?”二人眨眼。(對極了!)“張捕頭追了一個?”二人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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