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他的小奴鈴:溫泉(第2/3 頁)
送入她鼻端,香得她禁不住打了個噴嚏。
這死男人,把自己弄這麼香乾嘛?
騷狐狸,要去勾引誰啊?!
她撐著門板從地上站起來,往屋子裡搖搖晃晃地走去,蓮鏡一臉嫌棄地退後半步,似乎很怕她那髒兮兮的衣裳碰到他一樣。
等她收拾完房間後,蓮鏡已經在床上躺下了,她看了看這屋子,連張榻都沒有,她該睡哪兒?
睡地板嗎?
好冷的啊。
看著床上躺得安靜的人,她在心裡咒罵:死男人,最好是睡死在那兒。
她躡手躡腳地在屋子裡的衣櫃中翻找出了一床棉花被,然後裹著那床被子,在地板上睡了起來。
她在心裡告訴自己:活著就行,活著就行,其他的都能忍,再苦她也能熬過去。
翌日,蓮鏡起來掃了她一眼,將她踢醒,俯身笑著說:“小奴隸,你這日子過得挺舒心的呀。以後,你必須得在本公子醒之前先起來,否則……”他故意拖著長長的尾音,拎起她如青蔥的秀指,“晚起一天,就割一根手指頭,手指頭割完了,就割腳趾頭。”
塗鈴想嚇得往後躲,面色惶惶,說:“可是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醒啊。”
“這個嘛,你自己猜啊。”
他笑著說完後,就心情極好地出了房間。
猜?
她怎麼猜啊?
這明擺著就是不想讓她睡個好覺嘛。
今日,蓮鏡果然出了門,誰也沒有帶,塗鈴想知道他有很多事情要去處理,而這些事情,他不會想讓她知道。
等他走後,她就抱著一套乾淨衣裳從吊腳樓後面的小路上了山,霍心看了她一眼,隨口問了一句:“去哪兒?”
“洗……洗衣裳。”
“洗衣裳去山裡洗?”
“公子說山裡水好……”
“去吧去吧。”霍心擺擺手,許是覺得她逃不了,所以沒把她放在心上。
她獨自去了山林裡,朝著記憶中的路線走了去,很快便就遠離了那些吊腳樓,如果她現在逃的話,是不是有機會逃掉呢?
不。
她現在還不敢冒險,她不敢保證逃出去後不會被蓮鏡追上,畢竟他那鼻子是屬狗的。
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
在林子裡繞了一會兒後,她終於如願看到了一汪溫泉池。
這地方偏僻,三面環山,不是苗疆本地人不會知道,而且這地方屬於古月小寨的範圍,那是苗王的地盤,普通人也不敢來此亂竄。
她樂滋滋地跑了過去,蹲在池子邊用手探了一下水溫,溫度正合適,她立刻脫了衣裳,走進了池子裡去。
“好舒服啊。”
連日來跟著蓮鏡東奔西走,被他使喚得累死累活,現在一進入這麼舒服的溫泉,她就只想泡在裡面不出來了。
***
蓮鏡在苗寨的街道上獨行了一會兒,兩旁商鋪林立,各種銀飾琳琅滿目,可他卻無心觀賞。
他拐入了一條稍微僻靜一點的街道,朝著腦子裡深刻的“曇花巷十七號”尋去,最終他的腳步停在了一間店鋪門前。
那是一間十分古老的鋪子,落灰的匾額上生出了一條小裂縫,上面刻著“古式銀匠鋪”五個大字,兩旁的門柱上貼著兩張斑駁褪色的對聯,從邊角可以看出重新粘合過的痕跡。
他邁步踏入了門檻,裡面的櫃檯後坐著一個上了年紀的老者,正低頭撥弄著臺子上的一把老算盤,感受到有人來,便抬起了頭來。
蓮鏡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將一枚銀項鍊放在了他的面前,道:“修項鍊。”
老闆的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好一會兒,才低下頭去看那條項鍊,結果,他卻發出了一聲驚呼來。
那是一條通身全銀,只有下面的吊墜處有一點藍的項鍊,看起來就好像是大海掉落下的一滴眼淚。
“能修嗎?”
老闆捧著那條項鍊,聲音微顫,回答:“能……能……”
“公子,請隨我移步。”
蓮鏡隨著他進入了銀匠鋪的後堂,在老闆看不到的視線裡,暗暗勾起一抹邪笑。
等去了後堂後,老闆又把他帶到了一個空蕩蕩的院落,指著一條小路對他說:“公子,請自行前去吧。”
蓮鏡衝他一笑,拱手道:“有勞了。”
隨後,他便獨自一人向著那條蜿蜒的小路走了去。
那條路的盡頭,究竟通往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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