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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爽,嘴裡卻淡淡道:“要消一下毒。”他撇撇嘴,嗯了一聲,接著我便直接抖著瓶口往他傷口上倒消毒酒精,路人甲吭都沒吭一聲,不過肌肉繃得很緊,我良心剛有點過意不去,準備收手時,他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掙扎了一下,那力氣大的跟牛一樣,沒掙開。
被發現了?我乾笑一聲,聲音有些狗腿:“怎麼了,是不是太痛了,哈哈,這個……忍一忍就過去了,男子漢大丈夫……”我還沒說完,路人甲突然笑了一下,道:“是啊,老祖宗說,滴水之恩,湧泉相報,你對我這麼好,我也不能忘恩負義。”說完,把我手中的酒精瓶一把躲過去,冷冷道:“脫衣服。”
我身上被咬出的傷口,現在都還痛的厲害,一瞟到那酒精,我就感覺肌肉都在絞痛,不由哭喪著臉,道:“我傷口好了,真的。”
我倆正說著,秀秀和小花進了山洞,看見我和路人甲的樣子,兩人似乎愣了愣,小花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走到那個還在昏迷的德國人面前,踢了幾腳,將人給弄醒了。
路人甲這才放開酒精瓶,我趕緊將醫藥包收起來,就怕他一個記仇,就有幫我消毒。
這時,秀秀扯了扯我的衣袖,欠著我到了德國人跟前,她目光小心翼翼的瞟了眼路人甲的位置,聲音極低的說道:“你怎麼跟他搞在一起了。”
搞在一起?我正要出聲,秀秀壓低聲音道:“他不是你我惹得起的。”我聽秀秀這麼一說,剛要說出口的話不由嚥了下去,轉而低聲問道:“他到底是什麼人?”
秀秀沉默一會兒,搖了搖頭,說了句不知道。
我心中暗罵,不知道個屁,壓根是不願意告訴我,鬼知道你們和那個人做了什麼交易。
這時,小花突然開口,指了指我們所帶的裝備,聲音壓得極低,一字一頓,輕聲道:“這些裝備,都是透過他搞到的。”小花這麼一說,我頓時一個激靈。
我們這次所帶的裝備,可以說是歷次下鬥以來最好的,這種裝備,即便是三叔也弄不到,全是正規軍的裝備,而是都是上等貨色,就我們此次攜帶的槍支,從小彈到長筒,甚至還有連發的小衝鋒,這些可不是一般人能弄到的。
這種軍用裝備,除非你跟軍隊有關係,否則臉面再大也沒用。
小花說完,看了我一眼,只說了三個字:“防著他。”顯然,小花也一直在防著路人甲,既然如此,那麼他們為什麼合作?此時人多眼雜,我有再多的疑問也無法問出口,只得先壓著。
這時,那個德國人有了些反應,他眼皮動了動,似乎就要醒過來,小花戒備起來,弄的我也跟著緊張。這時,那個德國人睜開眼,目光在山洞裡轉了一圈,然後盯著山洞的洞頂不動了。
我頓時說不出來,這貨不是小哥親戚,這貨不是小哥親戚……
秀秀顯然也很驚訝,她伸出腳踢了下德國人,道:“喂,你老實點。”德國人不動,我於是說道:“秀秀,人家外國同胞聽不懂中文,咱換德語試試。”
秀秀恍然大悟,道:“吳邪哥哥,你說的對。”然後我倆同時將目光看向小花,我心中默唸:德語四級,德語四級。
小花不負眾望,一張口就是我和秀秀聽不懂得東西,嘰裡呱啦一番,將路人甲和毛德貴那幫人都吸引過來。
聽到德國話時,那個德國人動了動,將看山洞的目光移到了小花臉上,然後笑了笑,鬆垮垮的面板笑起來,跟個鬼似的,接著,他嘴裡吐出一段話,不長,我聽不懂是什麼意思,於是將目光看向小花,我發現小花的臉色都青了,一臉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不由奇怪,這德國佬說了什麼?好像不是太長的話,怎麼把小九爺氣成這樣?
我沒開口問,秀秀卻趕忙道:“他說什麼?”
小花嘴角一抽,道:“他叫我老婆。”
“啊!”我叫了一聲。
小花接著皺了皺眉頭,隨意的踢了德國佬一腳,道:“這人神志不清,估計已經瘋了很久了。”秀秀嘆了口氣,道:“看來上面的東西破解不了了。”
我問的:“什麼東西?”
小花從懷裡掏出一張折成方塊的紙,隨即開啟,裡面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字元,那不像是文字,倒像是密碼。
我在杭州的時候,有一年夏天,一個農民到了我店鋪裡,那鬼鬼祟祟,小心翼翼的神色,讓人一看就知道他在做虧心事。
當時我估摸著,這農民伯伯莫不是從地裡挖出什麼好貨了?這種事情本來就屢見不鮮,很多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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