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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前喝過酒麼?”
“……嗯。”我是喝過啊,不知道“莫非”了。
“醉?”
“……”我搖頭。
“……然後呢?你醉得不省人事,一大早發現你和你爹睡在一起?”濯逸拾起棋子游戲似的往棋盒兒裡丟。
“是他躺在我身邊。”
“一個意思。”
“他今早臉色好像不大好,都不知道我昨天是不是說錯話,做錯事……”什麼都不記得,昨天我是不是有哪兒惹到他了?總感覺他今早有點不一樣,說不上來的那種。
不知道做了什麼過分事兒,我連道歉都沒理由。
“臉色不好?那肯定是照顧你一晚上,沒睡好吧。”
“……嗯。”睡眠不足,會頭疼。
“你現在有什麼不舒服麼?”
“沒有,現在好得很。”我趴在棋盤上,臉埋在臂彎裡,“我在想,我是不是中了邪生了病之類的,有的事都是我不可能做出來的,卻都發生了。”
“神經。”
“切。”說了你也不明白。
“不過你爹真的很疼你啊。”
“嗯?”
“通常這種事都是由下人去做就好了吧。”
“……嗯,他大概是在補償我他沒盡過的責任吧。”我苦笑。
反正他對我的態度不管如何,也只基於我是“莫非”的前提。
“那他還真是個好父親。”
“嗯,他是。”
是不是有點太寵我了……自從之前從“那裡”回來後,他對我的要求都會毫不猶豫的滿足。除了他身邊那兩個武功超群的近侍,其他人看到的所知的,是少爺出門遊玩,看到年幼時的至交被歹人欺辱,上前去打了一架,給老爺惹了麻煩……然後跟大多數故事情節一樣,被莫靖離圓滑的帶過無人質疑。
還有那個中秋之夜,我自己都不大想相信。
然後又是,被他平平淡淡的忽略。
不懂他。
“莫非,不開玩笑的說……”
“什麼?”
“你……”
“少爺少爺!”
“啊?”小書小棋打斷了濯逸後面的話。
“這紙糊成這樣行了吧?已經很厚了。”小棋提著粘嗒嗒糊在一起的好幾張宣紙,擺在我眼前。
“行,這樣就行。”以這個厚度,幹了以後就跟紙夾片差不多。
“你要做什麼啊?”濯逸問。
“撲——克——牌!”玩這個,我就不會再輸你了~欣慰的淚~~~
“撲什麼?”
“一種遊戲,我教你!”
“……沒興趣了。”
“可以很多人一起玩的,比圍棋有意思。”
……我這算不算侮辱國粹?
雖然畫得不好,但是還能看清是黑桃紅桃方片梅花。
和他們講了遊戲規則啥的,他們都理解得很困難。
不過沒事兒,玩兒著看,一邊玩兒著就都會了,又不是什麼深奧的學術問題。
打發時間而已。
反正早老早以前我就清楚地明白一個道理——我和我的PS天機永隔了。
坐在一起,我、濯逸、小書小棋,再叫上小月……5個人,不夠打六家兒。
……要不要算上肥肥???
算了,5個人湊乎了。
一來二去,我真的不能不感嘆,我真的是被飯盒砸傻了,上吊吊滯了;濯逸和小月的腦袋是人腦袋麼?難道不是外星人而入侵地球時留下的身為小王子的他們倆?沒可能是讓外星人兒逮走餵了什麼高DHA的蝦米東東?
……這倆人一定能成為賭俠賭神之類的……濯逸一臉“很簡單嘛”,皇月一臉“運氣真好”。
其他那倆,一幅不太明白的樣子。
好容易拿到大鬼,卻不小心掉到地上,被肥肥叼走咬得稀爛……
牌局停滯,沒能繼續下去。
大家也都開始對這種很容易無聊的遊戲興致缺缺。
不得要領,沒有興趣,就像上課聽不懂的東西,既然不懂,就乾脆放棄。
過於精通,太過容易,就會讓人感到饜足。
大家散夥。
就這樣,“精心”製作的古代簡易撲克牌在靈魂(就算他有吧)年齡為一下午的情況下夭折,還少了一張大鬼……
晚些時候,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