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唔……”
他吻我。
很溫柔,很小心。
他的嘴唇好冰,舌頭很熱。
他吻去我滑落臉頰的淚,安撫我。
我把臉埋在他懷裡,眼淚在一片冰涼裡勻開。裡面是熱的,還有心臟的跳動聲。
“……救我……”已然泣不成聲。
“嗯……唔嗯……”
在我的房間,我的床上。
我背對著坐在他懷中,新換上的褻衣撩過膝蓋。
他用手幫我。
指尖掠過的地方都在發熱,尤其是那個勾玉印子。
我的背貼著他的胸膛,好燙。
“……嗯……爹……”我抓住他的腿,心跳越來越快。
“別……不要……”這樣,別這樣。
明知道這樣不行,身體卻喜歡他的撫摸並給與回應。
他撫弄著我胸前的突起——又是這種煩躁的感覺,令人討厭的感覺。
“不要了……我不舒服……”我推不開他的手,腦袋懵懵的。
“哪裡不舒服?”他低頭貼著我的額頭,又貼了貼我的臉,“不是發燒,你這樣憋著才會更痛苦。”
“啊……”
身體的反應好奇怪,不管他做什麼,它都主動去迎合。
像蠱毒一樣,子蟲呼應著母蟲平息混亂。
“爹……慢點……”他上下套弄著,我兩腿發麻。
“別怕。”他的氣息吹過我耳邊,好癢。
“嗯……嗚……”眼淚在流。
“再等一下。”
被他觸碰的地方,連血液都在沸騰。繃緊了身子,感覺電流在躥動。
“啊……爹!”
高潮,身後人的手中白稠一片。
次日醒來,我盯著屋頂看了好久。
我們,真得很荒唐。
我記得昨晚他把我抱在懷裡哄我睡著。
他總是很會為我著想。趁我還沒醒就離開是不想讓彼此難堪吧……
我本來就不太懂怎麼面對他,我所有的狼狽,所有的醜態,竟然次次都被他撞見。
“呵呵……”太他媽扯了吧!我用手臂擋住眼睛,“可惡……”
懦弱,就只有這次了。
只許有這次。
“要不要喝水?”
“那麼早,別來吵我。”
“日上三竿了。”
“你好煩。”
“哭了的人沒資格這麼說。”濯逸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床幔擋住了他的身形。
“我很窩囊?”
“哭出來是好事。”
“我很亂。”
“我昨晚有跟過來。”
“你可以鄙視我。”
“你不是玩兒玩兒的。”
“也沒有認真可言。”
“你和他。”
“父子。”
“永遠?”
“他生的我,定局。”
“也是。”
“濯逸……”
“什麼?”
“……沒什麼。”
“如果一切都平凡著下去,就好了。”
“是啊,平凡下去就好了。”
很久以後,才恍然原來他當初的話我根本沒有聽懂,我們口中“平凡”的意義是那樣相差甚遠。
那時的我,太幼稚……
之後的好幾天,我都安分的呆在自己園子裡。
可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濯逸不理我時,我就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感悟人生哲理。
哲理就是哲理,真他媽奧義!
一般人想不明白。
轉過來倒過去思路總是不自覺地回到那天晚上……那種狀況,那個觸感……
明明故意繞開它,卻鬼打牆似的轉回來。
然後身上的所有細胞都騰得一下子,給與激烈反應。
“人生啊……”我歪著腦袋,變著法兒的把神經拉回正常狀態。
“……”濯逸習慣了我這兩天的神經質,掃都不掃我一眼,繼續擺弄他的棋盤。
“就跟玩股票似的,一竅不通的人也能買。看行情聽訊息,玩好了一夜致富;玩壞了傾家蕩產……”
“那是什麼?”他照著棋譜擺了一步棋。
“人們滿足慾望的風險大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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