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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派官差去拿了人,開堂會審。
他們提前回來和我們回合,濯逸像被抽去了靈魂回來了一副空殼。蒼諾然雖然還是面帶淡淡的笑意,可卻能看出他心情很差。
公堂上對峙的結果可想而知,常燕自恃謹慎將贓物拿到外省去典當卻百密一疏在典當行留下了換金字據,可謂人證物證俱在,鐵證如山;沒有詭辯轉圜的餘力。
結果判決下來,二人遊街示眾然後一個斬首一個充軍。
雖說惡人終有惡報,可我們卻一點都沒有大快人心的感覺。社會秩序和法律的制定多少年來都存在它隱蔽的漏洞。
官老爺依法行事,嚴懲了燒殺搶掠的惡霸之徒;博得百姓喻之愛民如子清正廉明的聖明。
而死去的人卻再也挽回不來,這之中的意義便漸漸冷漠淡然。
所有的官府這些行政機構都算在內,若真是管制有佳治理有方,又怎會出現此等慘劇使得他人痛不欲生?
不管身處事裡事外,看在眼裡都會心痛。
這輩子是沒機會了,等哪天投胎投回現代社會,我大概能交份不賴的論文討點學分。
“別坐在窗戶那,著涼。”
“沒——事阿嚏!”一個噴嚏把腿上的肥肥嚇得跑掉,逃到角落。
“……”莫靖離把我從窗臺上哄下來關了窗,“還嫌自己藥吃得少?”
“……”我改坐到桌子上,瞥見他剛剛端進來的每天必服黑水兒,我突然感覺胃脹。拜他和蒼神醫御賜,我現在聞到中藥就想吐,“不想喝。”
“有病不吃藥怎麼行?”莫靖離笑我幼稚小孩,開始好爸爸地哄,“乖,又不多。兩口就喝下去了。”
我坐在桌邊,他站在我面前。我抬起頭看他,“嗯。”
“啊?”
我指指自己的嘴,要求提前獎勵。
“……”他猶豫了一下,低下身子親在我額頭上。
“……”有些無力,我端起那碗萬惡的湯藥自虐的給自己灌了下去,“我想吃梅子。”
“我去拿。”他摸摸我的頭,就出去了。
就說會吐來著!他剛一出門我立馬把床底下的“恭桶”踢出來,胃裡翻滾了好幾個來回,喝進去還沒消停了就又全部吐出來。
跳樓放血的買賣,還帶例外贈送。胃裡的東西都吐空了,我才舒坦下來。
用茶水漱口漱了半天,才把那股子倒黴藥味漱淡了。
莫靖離拿來了梅子,我就開始往嘴裡塞。他回來前我把恭桶清了,沒要他瞧見。
我在這邊吃,他就拿本書坐在那邊看。
他也沒招我惹我,可我看著就彆扭,心裡彆扭。
拿起一顆梅子塞進他嘴裡,他沒反應過來只咬住一半。
我湊過去咬下另一半,藉機狠狠吻了一大下!
不等他給反饋,我就跳開抱起肥肥往外走,“我去溜兔子!”
留你一個人好好想想!
我承認我在生很無厘頭的氣,想這應該是人人心裡必經的成長曆程。
自從上次毀了蒼諾然同學一片藥田,我們之間肢體語言的溝通減半。
回來後不住一個房間,不在一起睡……
都不用問“為什麼”,我不知道。
記得回來路上下雪住客站那天,我無意間聽到他和蒼諾然說什麼“好像做錯了一件事”,那說來我是不是也做錯了?
之後又出了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害得我提心吊膽,什麼都還來不及消化。
情緒繁亂。
其實我也想過,我們倆之間好像也算不上誰對誰吃虧。又不是女人……
濯逸講話,我算是把他利用透了。
從莫靖離那邊找彆扭,然後到他這邊找安慰來的。
我告訴濯逸,你說話損,可我愛聽。
你只這麼損我,說明我是特別的。
濯逸聽後就會笑。
房間裡焚著淡味道的香。炭爐燒得暖暖的,驅走陰寒。
他坐床邊,手裡的書好久都不見翻一頁。
溜兔子溜到濯逸這兒來是我的慣例。來了我就不想走,想陪他;也想他陪。
我很喜歡濯逸,說不上了解不瞭解。
只知道對我來說,他亦是特別。
坐過去枕在他腿上,臉埋在他衣服裡,什麼都不願意想。
濯逸不哄我,也不多問;手一直輕輕摸我的頭。
不知什麼時候,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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