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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
今天一天我也都沒見著他人。記得最開始一起時我也把他氣急過,可把他氣走我這還是第一次,“混蛋啊……要不要……刻塊石碑紀念一下?”
其實,我也並不覺得有做錯。總是“無意”地去“刻意”避開什麼,我們倒是頗有父子的默契。
大兔子還咔咔地啃著蘋果,我的思緒也亂了。蹲在那兒,彷彿全身所有的重力都在往下墜,快要壓進泥土裡了。
“小非哥哥?”
“……小月?”
“怎麼了?不舒服麼?”小月睜圓了一雙大眼睛,蹲下摸摸我的臉,“小非哥哥你哪裡痛麼?”
“……沒。”我哪裡也不痛,“只不過是說了過分的話,惹得某人生氣了。”我笑得很無奈。
“小非哥哥也會說過分的話啊?”
“……會。”說的還不少呢。只是你沒聽到過……
“道歉啊!”
“啊?”
“去說‘對不起’的話,那人不就會原諒你了?”
“……嗯嗯,是啊。”做錯了就道歉,多麼簡單的道理。
“小非哥哥,皇月永遠站在你這邊哦!”他拍著胸脯笑,小臉紅撲撲的,可愛至極。
“好啊,你可別叛變哦!”我笑著在他頭上摸了一把。
“嗯!”
“3Q……”託你的福,感覺好多了呢。
“嗯?”我的聲音很小,他沒聽到,“啊,我還要到師父那裡練功夫呢!”
“……師父?”
“是啊,師父!老神醫爺爺收我做徒弟了呢!”皇月笑得開心,“以後練好武功,我就可以保護哥哥和小非哥哥了呢!”
“……”那個……老爺子……這都什麼輩分啊?亂了套了……
“小非哥哥?小非哥哥!”小月突然大聲叫我。
“嗯?”
“鼻……鼻血!!!”
“……”才發覺有股熱流順著嘴邊留下來,嘀嗒嘀嗒地還挺起勁兒。
“我去找師父!”小月拔腿跑開。
“等……”我連叫住他的機會都沒有。都有點習慣了,又沒什麼大不了。
捂著鼻子的手放下來,血滴地在衣服上,地面上。一直堵著的話會很難受,血都聚在鼻腔裡,血腥味兒太重,讓它流出來倒覺得好受些……
在木質結構的房子裡,四處溢著草藥味道。
老者一身粗布麻衣坐在正堂,卻氣度依然。坐在一邊的男子一襲白衣,黑髮搭肩,氣宇非凡。
周圍的氣氛不是很好,要麼一句話都不說;要麼一開口,話題就一定圍繞著醉月瀾。
也是,不管這中間又不巧穿插發生了什麼預料不到的意外,他莫靖離帶著兒子來就是為解醉月瀾之毒,卻拖延至今不見任何成效。
“彥兒……”老爺子率先打破沉默,“昨天是我說得過分了,你別放在心上。”老人的聲音和藹慈祥。
其實昨天也是話趕話說到了那兒,並非老爺子頑固不化故意刁難。當初找到彥兒他們時眼見的那個情形,他眼不聾心不瞎,還看不出來他們之間那點不同?又怎能真叫他們之中的一個離開呢?
“不,是我的態度不好……”莫靖離低著頭。
“……彥兒。”老爺子心裡直犯難。彥兒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些事情上太固執。
他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他們誰都不願再提。誰給誰造成了什麼傷害,都已經過去,什麼也改變不了。彥兒改了名字——“靖”,沒有變故動亂;他想要安寧平淡。“離”,他離開昊山宮,遠離視他如疾的江湖恩怨……當年若不是僥倖被徒弟蒼諾然帶回來,若自己並非精通醫理的隱華神醫,若不是彥兒福大命大,這世上就不會有莫靖離!
醉月瀾是江湖上已經絕跡的奇毒。當年那女人竟串通師兄利用自己的孩子加害自己的丈夫,只位奪得昊山宮主的虛名。
身染醉月瀾必死;可若是被種下混血的醉月瀾,那就另當別論了。血醉月的毒,就算是擁有極為深厚的內力修為,也會盡失多年的武功絕學。中者不會死,卻比死更痛苦;全身的經脈稍有衝擊便會重傷,呼吸也會變得困難,就算勉強能活下來也不過是廢人了。
但是,能達到這種效果的血醉月的血,只能是中毒者的血親!
然後,彥兒和那個孩子,無疑都成了江湖仇戰的犧牲品。
那麼多年了,他沒想到彥兒竟找到了當年的嬰孩兒。得知訊息後更是不知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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