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快中毒了,總不能就這樣“執迷不悟、坐吃等死”吧……
最後蒼神醫只好使出殺手鐧——騙他說兮彥他們父子毒都解了,現時需要調養,總吃綠豆多沒營養?也不能讓大家一起總排毒吧。
廚子大叔捋了一把絡腮鬍子,從腦袋頂捋到脖子(……著鬍子長得)。頓了頓,想了想,猛然一拍腦門兒,“嗬!真是的,只吃綠豆哪能養身體?!行,俺不做綠豆的了!”
蒼諾然心理偷偷擦了一把汗,不管怎麼著目的達到了。要綠豆綠豆一直吃下去,他吃是吃不死,被他師父整死倒是極為可能!
能看出來,他們相處,從來都是蒼諾然被師父欺負,然後他去欺負莫靖離。反正莫爸嘴笨,個性使然地被他欺負了也沒話說。
總之,我們終於含淚和綠豆朋友們saygoodbye。
大概是我和莫靖離在無意間得罪了上帝耶穌觀世音,人家他們都吃上了正常餐點,而我們倆在即綠豆膳之後,又華麗麗地步入了藥膳殿堂。
這次三加四倒是沒說什麼,貌似頗為認同藥膳理氣,調養生息。畢竟是神醫的師父——老神醫開出來的方子,也算是專家門診了。
廚子同志,您也算神醫府一招牌接待了。
幾天來,腰上的傷差不多都好了,也拆了繃帶。蒼諾然的獨家刀傷藥泥能媲美疤痕痘痘消。很明顯的大口子都隱約看不出來了。
治傷調養不假,可那“祖上傳下來的怪疾”至今沒人提過,也不知是不是人家給治著了,只是沒和我討論罷了。然後人家也體貼,想著就算和我討論我也不懂,又何必平添我的煩惱。
……我天天吃的藥膳是治“怪疾”的吧。
什麼時候我能把這亂七八糟的事兒搞清楚,我也算半仙兒了。
這會兒,莫靖離被老爺子叫走了。我自己在院兒裡溜達,沒事做,無聊中……
我發現,一個人在無聊時候,漫無目的的時候經常會遇見熟人。
濯逸和小月背對著我站在前面一動不動,不知看見了什麼。
走近了看見這一兄一弟鼻子以上佈滿黑線,盡顯陰沉無語的氣氛。
心想這是怎麼了?
順著他們的視線瞄一眼,身後雷一劈。我也黑線……
一條四、五公分粗的應該算是蚯蚓的生物在土地上的一個洞裡扭來扭去,好面熟。那玩意兒還有半截兒在土裡,只見它搖著出土的那部分好像要哭出來似的扭動,當然大概是我幻覺它想哭來著……
“……呃。”這不是當初被肥肥吞了,被莫靖離拽出來踩在地上的那位蚓兄麼?怎麼這麼狼狽?
“……它情緒很激動。”小月直勾勾的看著蠕動的那條。
“嗯……”濯逸沒動,附和了一聲。
“啊,驚奇無處不在……”記得它身上還有的小竹筒啊,傳書用的。
我們正“驚奇”呢,突然有誰像感應了什麼電波似的衝了出來。
“啊!心——肝兒——”
蝦米?!
蒼諾然飛奔而來,張開雙臂將那隻大蚯蚓抱進懷裡,順勢就把蚓兄後半段兒硬抻了出來……他應該不是故意的。
“心肝兒——你回來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心——肝兒——”蒼神醫俊眸微蒙,朱唇輕啟,典型的憂鬱王子的氣質。只看他一人的話,不失為一幅精美絕倫的畫。但是,現實是殘酷的。從上到下看到他懷裡那條深褐色的一蠕一蠕的蚯蚓同學,簡直畫質大跌。況且他又“心肝兒心肝兒”地叫得慎人,我們仨全都看傻了,甚至壞心眼地懷疑廚子大叔這兩天是不是灌了我們迷幻藥兒什麼的,幻視了。
“……”心肝兒同志也見著了親爹似的幸福地在蒼諾然身上蹭來蹭去,估計能出音兒的話還能叫兩聲助興。
“啊,你們還沒見過吧,這是心肝兒!我的心肝兒回來了!”蒼諾然總算注意到我們的存在,舉著手裡的蚯蚓遞到我們跟前,“啊,莫非應該見過。”
“……呃嗯。”雖然被濯逸和小月投以異樣目光要我很不自在,但我不得不感嘆一下江湖神醫的不一般。人家都飛鴿傳書,他用蚯蚓傳信……是他勇於創新,還是我孤落寡聞啊?暈!
“自從給兮彥去送了趟信,它就一直沒回來,擔心死我了。”
“……”
“我還以為你被那老頭吃了呢,心肝兒——”又抱。
“老頭兒?”我沒明白。
“我們回來這兒時,碰到路邊有個老人家烤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