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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無美感。
能暴魔的雄吼低沉但渾厚,有幾分似牛叫,可以傳至極遠,尤其是在這種寂靜之夜。
大約只是五六分鐘,極遠處已然傳來了同類的回應。顯然,這片小衝擊平原,是它們的場子。
沒有理會幾頭露面的能暴魔,只是明顯加快了行進速度埋頭的冒險者們在前行了20餘分鐘後,便不得不面對兩撥能暴魔的虎視眈眈了。
似乎知道能暴魔的難纏,羅凌只聽那將自己的面孔縮在兜帽裡的女性法師、在極短的時間內詠出一段囈語般的聲音,隨後,她右手中燦亮的法杖頂端分流出幾股水藍色的魔光,分別罩在幾個冒險者身上,形成一層籠罩全身的淡淡藍韻。
雖然術的施展方式不同,但羅凌看是能看的出,那是‘能量護甲’,而且段位不低。“以這個世界人類倖存者的角度看,應該是法師導師以上的水準。”羅凌暗自做著評估。“在先行突擊致暈或法力耗盡之前,這是個很麻煩的對手。”
在第一次施法結束後兩分鐘,那女法師再度施法,這次,她的法杖頂端閃爍起的是銀色的璀璨光芒,同樣分流而出,為冒險者們高舉的武器上鍍上了如水銀流動般的白芒。羅凌知道,攻防加護,冒險者們這是要發動攻擊了,可他還拿不準對方究竟有幾分戰鬥的誠意。或許法師這樣做,只是希望能暴魔們看在眼裡,知難而退。
不過,羅凌還是早早做好了戰鬥準備,他的甲冑此刻已經褪下收起,並且在十多分鐘前就悄悄完成了魔化變身。
與不熟悉的敵人戰鬥,他素來謹慎,哪怕經過他的評估,對方要遜色於他很多,真要出出手,他也往往會全力以赴。羅凌認為,無緣無故的託大是愚蠢的,既然目的是俘獲,能在敵人完全展開實力前將其制服,才是大善。
目的決定性質,現在不是戰技切磋,而是成王敗寇,有陰溝翻船的可能。況且,要想最大限度獲取利益,就要最快速度將敵人捕俘,抓野獸,抓奴隸,都是這個道理。
冒險者們魔法加持的動作讓氣氛更加的緊張起來,出於謹慎和進一步誘敵,能暴魔們緊跑幾步,拉大了跟冒險者之間的距離,這可以讓它們更從容的應對冒險者的突然發難,另外,如果冒險者真的發動攻勢的話,能暴魔們會立即採取分而殲之的戰術。這是包括被俘的菜鳥狩魔人們都能看的出來的。
毫無疑問,現在對局勢最擔憂的就是這些成了階下囚的菜鳥。他們知道,自己的安全係數如今已完全取決於異域來的冒險者們對他們的重視程度,如果冒險者們認為犧牲一兩個奴隸也無所謂的話,那麼,這種同魔物的僵持很可能會繼續下去,直到能暴魔們自認為可以放手一搏,或者最終耐不住性子群起而攻。
一旦那時,他們這些武器被繳,能力被封,雙手被縛的人,恐怕很難憑藉自己的力量逃過能暴魔的衝撞撲咬。弱者的下場往往就是如此,他們總是被犧牲階層的典型代表。
哞哞……能暴魔仍在雄吼,大有在冒險者一行進入山林前,將遠處近處所有同類都召來之勢。
隨著第三撥能暴魔的出現,羅凌估摸著冒險者們的忍耐已經接近極限了,能暴魔實際上已經有四撥,大約30餘頭,三撥在明,一撥一直潛伏在暗處,可能是準備在冒險者被引而分散的情況下,直接襲擊隊伍。
但以冒險者們的實力,羅凌認為,他們應該已發現了暗中綴著的那幾頭魔物。
能暴魔的不斷增多,讓冒險者一行的危險機率一再攀高。羅凌相信,如果讓這種情況再持續下去,那麼,他們的收穫品,就真的危險了,畢竟,這些冒險者還沒有強悍到一個人同時頂住數個能暴魔不同方向的穿插。在失去了戰鬥先機的情況下,為了自身安危,他們必然不會硬頂,那麼被拴成一串螞蚱的狩魔人,下場可想而知。
“死了的奴隸是不值錢的,甚至傷殘了也會導致價格大跌,這應該是各地通用的道理。異域的冒險者們大概不會讓眼看到手的財富化成泡影吧?”
果然,冒險者們突然發動了進攻,那穿甲冑、持雙劍的人類戰士同迅敏的侏儒配合,殺向數量最多的一撥能暴魔,兩個矮人則揮舞中手中的戰斧、戰錘,衝向了另一撥能暴魔,與此同時,女法師唸誦咒語,舞動法杖,魔光乍現,以自身為中心製造了一個直徑三米左右的巨大環形冰牆,俘獲的狩獵人們被牛頭人從冰牆唯一的入口象趕牛羊牲畜般趕進了冰牆內,然後牛頭人手中長柄戰斧一橫,門神般堵在了入口上。
冒險者們發動攻擊的同時,這邊的能暴魔們也動了,它們晃動著小象般敦實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