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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覺,甚至連稍稍的猶豫都沒有,另一爪仍按原來的意圖橫掃,砰!冰渣碎裂,格斯肩上的冰甲完全報銷,人也被一爪擊飛,翻滾著直飛出兩米多遠,如若不是格斯的平衡性好,空中及時擰身,落地時又以戰斧杵地,借力穩住了身子,這一摔肯定不輕。
“別擋我,混蛋!讓我給那烏賊來記叉燒!”一身熊熊火焰的矮人卡茲,嗓子好比破風箱,嚎叫起來比他的弟弟還難聽。火焰培養了他火爆的性格,這傢伙砍殺起來總是眼觀一路,勇往直前,任何被他盯上的人,都必須有在萬馬軍中亦承受他全部憤怒和烈焰的覺悟。一斧劈開了一頭能暴魔的肩膀,又一錘跟其爪擊硬對了一次,卡茲剛想給這魔物補上一下,斜側面呼嘯而來的一枚腐炎球在他頸側爆開,轟的他踉蹌出好幾步,險些摔倒。腐炎球這種程度的火卡茲並不怕,可腐炎球裡不盡有火的成分,那些綠色的、彷彿燒焦的塑膠般散發著臭味的物質,讓他那久經戰火考驗的老皮和戰衣吱吱直響。“你們這幫頑石,跟說多少遍了,不要向我身上吐痰!哇啊……我要拍爛你們。”
噗!侏儒再次偷襲成功,一頭能暴魔的頸部幾乎被他切開一半,在血液噴湧的能暴魔用利爪拍住他之前,侏儒閃身縱回了劍男的肩背之上,臨走,還不忘記在能暴魔的大腦殼上踹一腳。
“阿魯貝利西,我想我們應該離開了,趁那烏賊還盯著薩貝瑞。”侏儒細聲細氣的在劍男的耳邊慫恿。
“不,現在走,我們會錯過很多。”雖然久戰之後,已經氣喘呼呼,說句話都要分好幾次,但阿魯貝利西手中揮舞的雙劍,依然法度森嚴,他和侏儒塞勒,不像矮人兄弟那麼拼命,阿魯貝利西已經意識到能暴魔的強悍是以生命為代價的,只要堅持的久一些,勝利毫無懸念,又何必咄咄逼人的非要在對方強橫時搶攻?況且,塞勒可是很致命的,能暴魔的疏忽總可以讓侏儒斬獲豐富,打到現在,殺敵最多,實力最強的,還是他們這對技術性組合。
當!一溜火星飛起,塞勒用特大號的匕首擋下了一記從阿魯貝利西身後攻來的爪擊,“確實會失去很多,可至少我們贏得了挽救自己生命的機會。”塞勒又急又快的說。
“如果,是取我們的性命,我敢打賭,我們現在至少有一半,已經被苧麻,插成了篩子。”阿魯貝利西手中的雙劍舞出銀白劍花,將一頭能暴魔的視線徹底迷住,然後運用巧妙的步伐,轉到了能暴魔的身側,手中的劍擋住了另一頭能暴魔的攻擊,又給塞勒創造了一次無後顧之憂的進攻機會,塞勒很懂得利用,身體向前一探,匕首如毒蟒般竄出,直接在先前那頭能暴魔的肩背上開了個血洞,這血洞直抵能暴魔的心核,就算能暴魔已沒有痛感,心核擠壓而標出的一股股血泉,也足以讓其在十秒內完全喪失戰鬥力。
“我從不知道,魔獸居然也懂得俘虜和網路人才。”
“魔獸,當然不懂,可你就沒看出來,那烏賊其實是操控荊棘毒蔓的魔人?”
塞勒其實已經承認阿魯貝利西一語中的,可他還是習慣性的狡辯,“沒!我眼睛沒那麼好,我只看到翻卷的黑暗能量,有毒的綠光,藏頭露尾的魔獸。”
阿魯貝利西根本不是‘看’出來的,而是分析出來的,魔獸烏賊怎麼會施用‘馬庫斯的呼號’?又如何靠幾隻粗大的觸手發射漫天的箭雨呢?當然是只有第六獄的荊棘千藤手,才有這種一人抵得數百弓手的功效。
冰環已經完全破裂,薩貝瑞讓她最忠心的牛頭人護衛黑蹄去幫助另外兩組冒險者,儘快將戰力從能暴魔手中解放出來,好一起對付這個魔人。
羅凌暗中稱讚,他覺得薩貝瑞的安排很恰當,牛頭人的大戰斧雖然力大無匹,可遇到可剛可柔,韌性極佳的荊棘藤,就如同用鈍刀砍空中輕柔擺動的柳枝,很難見功。沒有阿魯貝利西那樣的戰技,沒有塞勒那樣的閃躲技巧,又沒有矮人兄弟那種護身炎力,黑蹄要真硬幹,絕對是被千百荊棘藤蔓單方面蹂躪的典型。
“可是,連護衛都遣走,你一個體質柔弱的法師,又靠什麼來抵擋我的攻勢呢?”
這個問題只在羅凌腦海力存在了很短的時間,因為當他馬上突入到冰環近前時,薩貝瑞的應對之策已經展開。
被爆炸的能暴魔轟成無數大大小小冰塊的冰環,如同一個甦醒的巨人般站立而起,人形,動作敏捷到還未完全起身,就給衝至的羅凌來了記臥踢。嘭!的一聲,直接將荊棘烏賊踢出十數米遠。
“很新奇的反擊,這就是魔法世界的奇妙。”豎條觸鬚緊抓著地面,以致犁出n條米多深溝壑的烏賊,尖腦袋如同瞬間綻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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