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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般戰士用單手劍來說,未免過重了。
羅凌,自然不是一般的戰士。
劍柄和劍鍔裡,含有原戰刀的銅和其他元素,劍身中則容納了原戰刀的全部鋼元素,羅凌試圖用這樣的方法儘可能多的保留器魂的強度,同時儘可能少的減低這部分材料對兵器各個方面的影響。結果讓羅凌不是很滿意,那種感覺似乎又弱了三成,一來一去,器魂感應只剩原戰刀的五成不到,可以說,又一件失敗品。
鬥劍槍和闊劍,這兩件武器構成都很單一,毫無花俏可言,也沒有加入任何魔能輔助,甚至連外表都不夠光亮,那是按羅凌自己的意思經過特殊處理的,鉛灰的顏色,一點都不反光。羅凌不喜歡把自己裝扮的就如同反光鏡般亮亮堂堂,他總覺的那種樣子很傻,象是在對潛伏於幽暗中的魔物說:“我是靶子!”他喜歡儘可能迅速融入環境的裝備配置,這樣,才方便他實施象狂風般猛烈,或象細雨般陰柔的各種戰術。
光用武器不成,羅凌還需要一套差不多的防具裝備。這是他現在做不來的,所以只能買。
普通的防具,不論哪種職業的,都不太適合他。能夠讓他滿意的防具恐怕只有改裝店才有的賣。好在賺狩魔人的錢是個很熱門的行當,安順街基地的軍品街,就有不下五家防具改裝店。
既然有可能出獵,羅凌的心思就不能再攤在學習上了。他需要做一番充足的準備,不僅僅是一應器具,也包括調整身體和精神狀態。
將制器臺分拆開來裝入新購買的空間環,羅凌回到閣樓開始拉一份戰鬥用品清單,好記性不如爛筆頭,這種清單自然是要靜下心來細細規劃,畢竟說不定哪一樣就能在關鍵時刻起到保命作用。
下午,小青陪著老葛回來了。這讓小紫和羅凌都感到有些驚訝。原來,老葛是個坐不住的人,一直虧欠羅凌的人情也讓他心裡難安,所以,身體剛剛被醫生確認無大礙,可以回家修養,就自作主張的出院了。老葛還給自己做了一對假肢,這種神經接駁感應式假肢同樣是科技結合魔法的產物,也只有大醫院裡才能做,有了這對假肢,老葛行走如常,就是簡單的跑個步什麼的也沒有問題,除了不能進行如戰鬥這類劇烈的運動,基本跟正常人沒有兩樣。
老葛的回來讓羅凌很高興,關於他的定位,羅凌早就想好了,長工,主要工作就是看家。就算殘了,也是餘威猶在,現在又行走自如,靠他的經驗和技術,短期內守個家想來不成問題。再說,還有比老葛更盡心盡責守護小紫和小青的人嗎?這無形中也替羅凌解除了後顧之憂。
老葛是個善於忍耐的孤獨漢子,直爽,也夠倔,當年風光的時候不少人跟他稱兄道弟,落魄了就迅速人走茶涼,甚至落井下石,充分體會了炎涼世態的辛酸的老葛對羅凌對他家的給予,那不是簡單的感恩戴德所能形容的了的,尤其是得知兩個女兒不但一點罪沒遭,還被百般呵護,更是打算把這條老命賣給羅凌,以報答他的恩情。所以,當羅凌要他當長工,不但管吃管住,還有錢拿時,說什麼也不答應。哪有保護自己的女兒還讓外人付錢的道理?
最後僵持不下,羅凌說了這樣一番話才讓老葛改變了主意。“我花錢替小青、小紫贖身,可不是準備用來當奴隸和玩物的,那是按準老婆養的。我承認自己做不到過去丈夫對妻子那樣的平等對待,也承認想把小青和小紫都霸佔了,更承認對她倆的曲意奉承一直心安理得。但是,既然看做是老婆,自然要拿出丈夫的責任和態度來。小輝可是我的準小舅子,他還小,用錢的地方還多,況且就算當僕人還有個賞錢呢?我給你的那點又算的了什麼呢?我以後還準備多在小輝身上做些投資呢,免的這小子以後打的他這個姐夫滿地找牙。”
結果自然是皆大歡喜,有老葛的幫助,羅凌購買防具和戰備品快捷了很多,即稱心還省了錢,這又是件讓羅凌高興的事。
為了更好的解決小紫他們的安全問題,羅凌還找了家僱傭兵組織,簽了份一年的合同,合同規定,如果羅凌的家受到魔物攻擊,該僱傭兵組織按情況派出戰鬥成員保護羅凌的家人和財產安全。是否需要支援由羅凌方確定。即使全年一次支援不出,羅凌也要付500鈀金給該組織。如果出任務了,再按每人多加十個鈀金支付,當然,僱傭兵組織不能借故故意增加出任務的人數。
如果該僱傭兵組織沒能按合約履行責任,後果如何羅凌並沒有增加條款。不過他心裡已經考慮好了,他的家人如果因此少一根頭髮,他就要該組織的負責人少一塊肉,以此類推……
這種事情對僱傭兵組織就跟送上門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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