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竭,繼續向扭曲虛空突進,進入虛空後,能量的體現就比較明顯了,冰渣所帶起的螺旋勁力,生生在虛空中形成三個有形的能量漩渦,好半天才平復消失。
拜赫人不死比羅凌想象中的還要厲害那麼一點點,轟成了渣,居然還有本事匯聚凝合。
“扭曲虛空賦予的永恆詛咒嗎?由我來結束!”
剋制陰邪的是至剛至陽的力量,脫去這層外殼,在強大的靈魂,也經不起蒼白之炎的燒灼。那些試圖自行和合的殘體經三昧真火的燒灼,發出一種尖利的、彷彿是鐵鍬在黑板上刮嚓的聲響,似是怒嚎、又似是悲呼。
便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殘體仍是強行的合在了一起,妄圖透過彼此的協作來將燃燒熄滅,然而,非常重要的靈魂現在不給力,在蒼白之炎的灼燒下,它早已自顧不暇。失去意志的統領駕馭,殘體合在一處也不過如溼沙砌塔,水份一干,照樣一堆散沙。
三昧真火這時便叫‘幹得快’,三名拜赫人不死的殘體眼看著燒成了一種銀色的、如霜似雪的灰,金甲鑽飾品卻是摸起來都一片冰涼、叮叮噹噹的落在地上。仙道力量的特性和羅凌對力量的完美掌控,造就了這樣的一幕,如果三名拜赫人不死能早一刻看到羅凌的這份功力,它們也就明白,便衝這份手藝,它們也不可能是羅凌的對手,可現在一切都晚了,燒到現在,除了汙濁之魂,便是三百多粒紫黑晶瑩的舍利了。
“還真是高僧,都快成玉骨金身了。”
便在這時,三面傳送門那原本平滑如鏡的能量幕、乍起波瀾,洶湧澎湃,狂潮飛起,隱約可見血潮中有人形存在,分別撲向正在被煉化中的汙魂邪舍利。
以羅凌的久歷戰陣,怎會在這些基礎問題上栽跟頭,他早就想到傳送門跟這三個不死有不尋常關聯,並且一直備著技法,只等這一刻。
“土爪!”隨著羅凌心中唸誦術之名,自地面,三隻土黃色的大手向上探起,如壘球捕手接球般將三團**完全兜住並第一時間完成囚困。原來就在羅凌從地面攝取三粒冰渣的同時,便將五行土之力如水銀洩底般在地面鋪展開來。
這個把戲其實是魔術師最常用的小手段,利用觀眾的順勢思維,做一些‘本應如此’的小動作來吸引眼球,目的是為真正重要的操作打埋伏。將土屬之力洩於地面,即是為了對付三名拜赫人不死而做的後手,同時也可以應付類似現在這樣的突發狀況。
血潮中的人形其實是拜赫人不死的魂魄的一部分,拜赫人對性、命的研究也非常高明,這一點羅凌從汙識、真識、本魂這類技法上已經看出了端倪,如今本魂危在旦夕,分魂本能回援,結果一網成擒,下場只有一個,煉!
人餓極了敢吃人,仙人**到極致呢?生活在‘魔褪時代’的仙道者想盡一切辦法摳天地靈氣,妖魔鬼怪、甚至同類,只要跟靈氣搭上邊兒的,就沒有不能製成材料的,像拜赫人不死這樣的,絕對算是好材料。
雷甲作為載具,雖承載了羅凌的意志,思維方式、甚至運算能力都與本體相差彷彿,但其實還是有一定缺陷的,像靈魂審判,映象體是無法施展的,他也不能拿住一個靈魂,如抽絲剝繭般,將之分成點與線,想閱讀哪塊閱讀哪塊。況且,以三名拜赫人不死靈魂的強大,便是分身,一時半會兒也不能說想拆就拆。
所以,映象體也不搞刑訊那套,直接採取野蠻的辦法,將意志烙印全部煉化,只剩魂之精粹、體之精粹。
人形化的血潮感受到本魂的奄奄一息,在淡黃色的光之囚籠中咆哮衝撞,拼命掙扎,然而,光之囚籠看似淡薄,韌性卻異常的好,任是血潮在內波濤翻湧,就是不破。
煉到一定火候,羅凌停了手,血潮中有三名拜赫人不死的部分意志,煉料也講個完整,不加入這一部分,未免不美。
血潮就不能用野蠻的方式煉,要講求方式方法,羅凌一番分析之後,得出結論,這內中主要有三個部分,拜赫人不死的意識作為主宰,那些曾使用過傳送門的生命被剋扣的靈魂能量作為主幹,精煉的血能作為皮肉。
一分為三倒是不必,那些被剋扣的靈魂能量已經不可能物歸原主,而且也是不錯的資材,羅凌要做的僅僅是將血能同魂能分開。
這個他還是比較有經驗的,不論是老巫妖莫格古格的終極吸血鬼,還是後來他於血能的種種運用,都為他積累了豐富的相關經驗,未幾,精煉血能便與魂能分離成功,之後是繼續‘武煉’。
螻蟻尚且貪生,更何況是已經非常接近不朽的智慧生命,三個拜赫人不死在最後關頭,紛紛以最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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