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炎夏(第2/2 頁)
點我家這臭小子,他一個人搬出去久,我想管都管不住!”
邢舟這幾天正為這事兒竄火,當初他嫌受家裡約束太多,一畢業就開始獨居。建了個車行每天和車泡一塊兒,除了修理還幹改裝,到挺不受汪曼雲待見,沒少為這事兒爭執。
倒不是看不起汽修的工作,汪曼雲純粹是想讓邢舟過個安生日子,朝九晚六節假日雙休,空閒時間還能多陪陪家人。可他執意搗鼓自己那個破廠子,好好的寫字樓不進非得當個沒個正點又辛苦的修理工。
就這事兒,汪曼雲回回見了邢舟都得唸叨,軟硬兼施還是行不通。
邢舟其實並不怪汪曼雲,她思想傳統,看孩子寒窗苦讀十六年,她認可的那些工作總比修車廠來的好得多。
廠子離江槐小區不遠,也為躲個約束,邢舟在這老小區一住就是好幾年。雖是汪曼雲的房,照舊按月付房租。
原本對面那間一直空著,誰知這通電話直接給邢舟的生活來了當頭一棒。
且不說這舊房子隔音差,邢舟不能像從前一樣沒顧忌,做什麼都得收著點。要是朋友來找,更是得小心翼翼,麻煩又不討好。
就是單論自己的處境,邢舟也覺得有些不妙。
從今年年初開始,汪曼雲就一直勸邢舟搬回去,話裡話外讓他考慮要不要換份工作。
汪曼雲對邢舟從小屬於嚴苛那掛的家長,處處都管得嚴。
從小時候報什麼興趣班,到大學讀什麼專業,事無鉅細。
可誰知邢舟不僅沒管多好,還憑憑生出一身反骨,和她對著幹那是家常便飯。
這麼一合計,邢舟對汪曼雲的目的摸了個七八。這哪兒是要找租客,分明是找個間諜埋在對門,專門給她通風報信。
起初邢舟也表達過抗拒,甚至想直接付雙倍的租金,把隔壁那間也租下來,然而汪曼雲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今兒居然直接讓人搬進來了。
後面汪曼雲說了什麼,邢舟基本沒認真聽,只是敷衍地應著聲。
通話間,邢舟清楚地聽到隔壁的門開了又關上,或許是出門拿了外賣。
掛了電話,邢舟直視門的方向。
不成,這人,得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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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屋忙活了一下午,桑暮總算是做完了衛生,還把行李箱的東西都歸置了出來。
空空蕩蕩的屋子總算是有了點人氣兒,看著都溫馨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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