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第7/8 頁)
。她似乎看出我的拘謹,並沒有說什麼,彷彿在說,你看著他們怎麼做吧,學學,對於我,你陪著就行了,不必刻意周全。我明白我們這樣一色人在她們的眼裡根本屁都不算,所以我很感動碰到麗姐。也正是這樣的人,才能給機會讓我邁出了第一步,說實話,我得感謝她,要是她不介意,我甚至想請她吃頓飯什麼的。
那倆兄弟還真能糊弄這些半老徐娘,很快氣氛就有了,只是不怎麼搭理我,搞得我很鬱悶。倒是麗姐時不時跟我說幾句話什麼的。吃了水果潤了喉,喝了洋酒開了味,幾個娘兒們開始吼歌了。在場子裡進進出出久了,也能聽出點名堂,一般中年人的包房裡傳出來的都是些過了時卻還算經典的老歌。她們幾個娘們倒還蠻新潮,全是些少女的歌,she的superstar硬是叫她們唱了好幾遍。
氣氛正濃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現象,那幾個娘們在那熱鬧著把麗姐擱在一邊,而我被那倆小子擱在一邊,而我跟麗姐又很少互動,好象這房間裡只是那幾個人在玩似的。
酒過三旬,點的歌也慢慢舒緩下來,幾個人唱起情歌來。幾首過去,那幾個娘兒們把話筒遞到麗姐手裡,而那倆小子則把話筒起鬨似的丟給了我。居然是《廣島之戀》,小弟k歌倒也還說得過去,不過這歌對我來說,有點難度。從她們的情緒中我能感覺到,這得是麗姐拿手的,壓力不小。
音偏高,不過還好我起的低,每當麗姐接歌的時候,全場就是熱烈的掌聲,讓我有些尷尬,整個歌我是掙扎著唱完的。麗姐的聲音很棒,可以說就是莫文尉的原版,而我,唱完便灰溜溜把話筒遞了回去。氣氛並沒有因我而高漲,也沒有因我而破壞,我彷彿置身事外的一個人,或許我根本就沒有把自己真正放進這個角色吧,簡單說,我還沒真正把自己當作一個鴨子。
過完聖誕,該是我入行一年的時間了,反省這一年來,僅有的成績只是還清了債務,在這張似人非人的皮上套上了不少價錢不菲的衣裳。唱完這歌后,我頭腦一直無法安靜下來,我很沮喪,這不是我要的生活。可能是這個歌本來就夠傷感的,讓我情不自禁。正在這個時候,麗姐湊過來說:“晚上跟我出去玩玩怎麼樣?”我麻木地點點頭。
又過了一會兒,麗姐拿了一個骰盅過來,說:“先陪我喝酒吧,你已經把我晾這很久了哦。”
這句話還是那樣,一點都不嗲,但是讓人渾身起雞皮疙瘩那種感覺,我一下子從不愉快中走了出來。爽快的接過骰盅,搖了搖,突然想起來自己並不會玩這傢伙呢,於是一聳肩,說:“可惜我還不太會玩呢。”麗姐笑了笑,“這兒這麼多老師,還怕教不會你?”
骰子的玩法似乎很多種,而我只能勉強玩那種小孩子玩的比大小。而比大小居然就是這裡最熱門的玩法,因為簡單,就跟玩撲克扎金花一樣比點數就行,只不過是5個骰子罷了,有人說跟撲克的showhand一樣,由於我不知道showhand怎麼玩,所以也不大清楚,讓大家見笑了。還有一種很熱門的叫大話骰,我至今只學了皮毛,都是跟著大家混,該誰喝誰喝,我也做不了判斷。
因為一個包房不可能只點一個男孩子,我總是把教骰子的任務推給別人,我只管混就行。
就是這一回,讓我發現其實包房裡最加分的環節就是教人玩骰子了,你一句我一句的七嘴八舌的,很是熱鬧,以至於到後來坐檯我會玩了也說自己不會。有人說這樣會讓客人心煩,我不知道男人去夜場玩是怎麼回事,我只知道那些女人是很樂意教你玩骰子的,一個二個興高采烈地教你,吵都要吵死,要的就是這氣氛。
本來開始是麗姐一個人教,後來他們見我不會玩,全都跑過來,7嘴8舌地教起我來。本來我在這個房間是個另類,這一下子就混了進來,這時候已經不再需要明白自己是鴨子還是什麼了,只是大家混在一起玩得開心就行。
酒越喝越多,叫了一瓶又一瓶,夜總會的酒一般是市場價的3倍左右,比較熱門的酒像芝華士一類的一般只有2倍左右,而特色的酒就貴了,能賣到10幾倍甚至上百倍,尤其是紅酒,不過包房一般喝的多的是威士忌跟xo我已經無法猜測這回兒麗姐該花多少錢來埋這一單了。
氣氛一熱鬧起來,時間是過的很快的,人也是醉起來很快的。眼看著那幾個娘兒們快不行了,那倆小子就開始想主意弄她們走了,因為再醉得話,場面就不好收拾了。
而這個時候,消費基本已經達到最大值了。我懶得管那麼多,湊到麗姐耳朵邊上問,“麗姐,咱還出不出去玩了?”
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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