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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了好久,吳管家忐忑不安地站在門外。突然,房門開啟,一臉陰鬱的歐陽烈推著輪椅出來:“那個女人昨晚沒有搬進冷清園?”
“夫人身體虛弱,老夫人吩咐先讓她休息一晚。”
“走吧。”
“是。”吳管家連忙來到他的身後推起輪椅。
“啊!”兩人剛來到園門外,便聽到一聲尖叫響徹天空,“進去看看。”這個女人在搞什麼鬼?!
馨兒望著空空如也的房間,一臉的恐慌,這是招賊了不成?
來到門外,歐陽烈也是猛然一愣,隨後看向她:“發生了什麼事?”
她轉身一見連忙跪下,哆哆嗦嗦地回答:“回稟莊主,不知道怎麼回事?奴婢來這裡為夫人搬東西,可是一夜之間,東西全部不見了,連夫人也、也不見蹤影。”強盜?綁匪?天哪?!
“哼?這麼有趣?”他冷笑一聲,推動輪椅進去環視一週,突然柱子上貼著的一張信紙吸引了他的視線,“把它拿下來。”
“是。”吳管家一臉疑惑地扯下信紙,綁匪的綁架信嗎?他隨意地掃了一眼,頓時臉色一變將信紙避到身後。
“怎麼了?還不快點拿來!”他皺眉顯然已經等得不耐煩。
吳管家一點點撕掉了信紙前面的幾個字,然後藏在衣袖中,這才連忙走過去。
他拽過信紙:“為妻請假,有事外出,給老夫人請安稍後定補上,住所我已經搬好了。——邢天音。”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竟然請假!
見歐陽烈表情極為陰暗,馨兒跪在地上一動也不敢動。
翻過圍牆,邢天音一路哼著小曲來到園外,突然她停下腳步嗅了嗅,哎呀,不好,來了兩個閒雜人!
她走進去,遠遠地便看見了冷著一張臉的歐陽烈和跪在地上的馨兒,再看向房間裡,唉!這個笨貓!
走進房間,她直接繞過他扶起馨兒:“馨兒,你怎麼跪在了地上?是哪個混蛋欺負你?告訴我,我讓他跪一百遍!”
“這…。”馨兒看向歐陽烈嚇得又低下了頭。
歐陽烈怒視著她:“怎麼?你私自外出還想本莊主跪不成?”
“哎喲,原來是夫君呀,怎麼一大早就欺負,哦,不對,教訓下人啊?對了,看到為妻的請假條了嗎?”她嬉笑著來到他面前,“為妻已經請假了不是?”
他瞥了她一眼,頓時連回答她的心情都蕩然無存,扔下信紙,他對吳管家道:“走,去請安。”
“是。”吳管家從袖中把信紙的一角偷偷塞在了她的手中,便推起輪椅走了。
這是什麼?歐陽人妖?她看著信角,又看向缺了一角的信紙,頓時咬牙切齒,這個死貓!
帶著馨兒來到祥然園,她跟在歐陽烈後面走了進去。
正座上,華箐正襟危坐,看到兩人進來喜出望外。
吳管家替歐陽烈將茶敬上,邢天音也接過一杯茶敬上。
華箐眉毛一挑並沒有接,馨兒連忙小聲提示:“夫人,晚輩敬茶要彎腰敬上。”
邢天音一聽微微一笑竟然將茶放回原處:“老夫人,你應該知道我答應賜婚要了三個條件吧?”
“知道,怎麼了?”她一臉的不解,這與敬茶有什麼關係?
“天音之所以請求皇上第二個條件,是因為不喜歡對任何人彎腰行禮,如果您非要我彎腰敬茶,這杯茶我是不會敬的。”她堅韌不屈的性格讓在場人都大吃一驚,夫人這也太大膽了吧?
歐陽烈也是微微吃驚,這個濃妝重抹的俗氣女人此時就像換了一個人,讓人頗為震驚,挑戰舊俗,這要多大的膽量?
華箐突然笑出聲,她滿意地點點頭,竟然為她破了例:“果然是我看中的兒媳,好!我答應你,以後你敬茶時隨意就行!”
邢天音拿過茶遞了過去,她笑著接過抿了一口,然後將一個紅包放在她的托盤裡。
接下來兩個人談笑風生,完全不理會一臉陰沉的歐陽烈,他哼了一聲離開,邢天音餘光掃了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算計,然後繼續與華箐交談。
人群湧動的大街上,突然從南方衝來一群人,全都拿著一疊紙,一臉的興奮,不知所為何事。
支走馨兒,邢天音從小道慢慢走著,嘴裡還哼著《暗夜交響曲》,顯然心情很好。
突然,一名骨瘦如柴的女子擋在了她的面前,她愣怔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彈跳到一邊,拍了拍胸口唸念有詞:“見鬼了,見鬼了…。”
炙顏嘴角抽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