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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誰?!”一聲怒吼從內室裡傳來,她意料之中堵了耳朵,確定無聲後才放下了手。
她將絲被放在桌子上然後掏出來火折點亮了燭臺上的幾根蠟燭,室內頓時明亮。
“你來做什麼!出去!”他冷冽地看著她又隨之點著內室裡的蠟燭。
她將絲被抱在內室的桌子上看向他展顏一笑:“奴家看上了夫君房間裡的桌子呢,想在這裡睡一晚。”
他垂下頭,急切地喝斥:“滾出去!”
她嚴肅起來,剛才好像聽到了細微的喘息聲:“你怎麼了?生病了嗎?”說著便向他走了過去。
“別過來!”他劇烈地喘息幾聲,艱難將臉扭到另一邊,“今天就別鬧了,快回去!”他的聲音中竟夾雜著些許請求,顯然發生了什麼事!
她快速地走過去將手放在了他的額頭上,一隻手將她的手打落:“讓你滾你聽不懂嗎?滾!”他又是一聲怒吼。
“你的額頭好燙,發燒了嗎?”她關心地問道,根本不在乎他的怒吼,或許已經習慣了。
“不管你的事,出去。”他一隻手撐著床,看向她時猛地一愣,“你怎麼…。”她身著單衣,打著赤腳,一頭如綢緞般美麗的長髮披散著,由於路上的細小石頭,她的腳背上已有多處劃傷,身後的地上也沾染著她腳上的血跡,這個笨女人!
“哦,來得太急,忘記了。”她看向腳咧了咧嘴,“好痛啊!”
他目光閃爍了一下,而後體內又襲來了如同火般熾熱,他悶哼一聲低下了頭。
她抬頭細細打量著他,頓時恍然大悟:“你不是發燒,你中毒了?”
“你懂醫?”他吃驚地看向她,看來他小瞧了她,來到京城不足一年便成為了一個名聲大勝的女商人,她並非百無一用,一開始他被她的偽裝騙了。
“看過一段時間的醫書,略懂一二。”她沉吟一聲,“全身發紅發熱,今晚又是月末,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中的是赤炎毒,且已經有了一些年數。”
他大吃一驚,眸中滿是不可思議,她全猜對了,他中這種毒已經兩年了!
她環視四周後目光停在冒著熱氣的池子裡:“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它前身裡面放滿了冰塊,卻全被你融化變熱了。”
“對。”冰池已經對他沒有用了,炙炎毒越來越厲害了。
邢天音看著他,而後又回過頭,算了,這個男人不值得自己這樣做!
歐陽烈目不轉睛盯著她:“既然你看上了我的桌子,今晚就容許你睡一晚。”他艱難地躺下並背過身,“只要別吵就行。”
大發慈悲?她翻身躺在桌子上,輾轉反側。
晚上不是吸血鬼睡覺的時間,她雖然已經開始改變,可現在床上躺著一個病人,她實在睡不下!
她翻身看向他的背影,汗水早已打溼了他的單衣,現在是春季,不冷不熱,他卻痛苦地好像煎熬在火爐裡。不行,伊麗莎白·依,你瘋了是不是?絕對不行!
時間一點點地過去,她開始聽到了他痛苦地呻吟,一聲一聲刺激著她的神經。
我一定是個瘋子!
她坐起身來到他的床前,猶豫地咬著下唇,而後竟爬到了他的床上。
“你、你做什麼?”他回頭氣喘吁吁地看著她,語氣中滿是諷刺,“難道你想趁著我毒發爬上我的床誘惑我不成?”
“讓你猜對了!”她抬手點住了他的穴道,將他上身的單衣盡數脫下,“卑鄙!”他惱怒地看著她,咬牙切齒。
她抬手接下自己的單衣露出了肚兜,再去脫下肚兜時眼中滿是掙扎,她看向歐陽烈忿恨地說道:“今晚的事情你一定要給我全部忘記,不然我一定會殺了你!”
“你?!”他疑惑不解,怎麼她一臉的委屈?什麼意思?
邢天音將他的雙目蓋上脫下了肚兜露出姣好美妙的身軀,看著他修長的上身,她緩緩地覆在他的身上。
好冰!炙熱頓時消減,換來無比的舒適涼意,他終於明白過來,這個女人是寒體,剋制了炙炎毒,所以她才會一臉的委屈。
“我那樣的對你,為什麼你還要這樣?”他話音剛落,頸上一溼,猛地一愣,立即將眼上的手拉下,“你哭了?”
她連忙低頭,卻被他用手捧住抬起:“你…。”她對上了他墨黑的雙眼,呆住,他的內功好強,竟然衝開了被封上的穴道。
他猛地翻身將她壓在體下:“你要做什麼?”她抬手連忙去推他,卻被他用一隻手壓在頭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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