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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哪一次乾的不是大手筆,對付華妃華釗,未免感覺有點屈才。”
緋月白璧無瑕的面容上扯出笑意,如同那染紅忘川的曼珠沙華,“過程要比結果重要的多,若是用心謀劃,多的是趣味。”
看著緋月這樣的笑意,慕容書幻止住了聲音,每次他們家宮主露出這種笑容的時候,他都需要為那個不知道大禍臨頭的人致哀。
俗話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
他倒是覺得,寧得罪小人,莫得罪他們家宮主。
第二日,華妃坐在鏡前裝扮數時,粉藻其姿,然後聘婷的走出宮門,行走間,自有一番風流蘊藉的姿態。
行至帝王居住的宮殿中,盈盈叩拜。
此時早朝剛下,皇上還有些奏章未處理完,卻被華妃打斷,這麼多年來,對她積累的不滿又多了幾分。華妃清楚的捕捉到皇上眼中的情緒,卻假裝沒有看到,低垂臻首。
“皇上,臣妾知道自己罪孽很深,昨日一直在思過,今日原本也不該再出現在皇上的面前,但是突然想起宮中還有一件姐姐留下的遺物,特地來呈送給皇上。”
說罷從袖中拿出一方錦帕,一根碧玉簪靜靜的躺在中央。
金殿送鍾2
皇上原本微怒的心境在看到這隻簪子的時候,立刻變得激動,起身拿過那簪子放在掌心,手指拂過每一寸,細細摩挲,像在感受著故人的溫度。
最終看著華妃,眼中的厭惡也因為那簪子消散些微,“你是怎麼得到的?”然後似是自問自答般開口,“也是,她向來待你如同姐妹,你那有她留下的東西很正常。”
“姐姐曾教臣妾熬補品,臣妾愚鈍,終生也只有這一件事情學的有幾分火候。”
皇上斂去眼中閃爍的淚光,用半是威脅半是期待的口氣,“你若能做出和她的手藝相同的補品,朕便不計較你與外人私通,亂皇室血脈這件事情。”
對他來說,那些原本該誅的重罪,遠遠不及關於摯愛的回憶重要。
其中情深,日月可鑑。
一月之後,宮中傳出訊息,皇上病重。
華妃一直懸在心口的巨石緩緩的落地,她深吸了一口氣,移步到皇上所居的地方,看見皇上臥病在床,神情恍惚的樣子,便知道那下在補品中的藥已經發作。
這藥是華釗給的,每日只加小劑量,宮中那些試餐的婢女根本查不出來。
皇上因為臥病在床,形貌沒有了往日的精神,看起來有些蒼老無依的感覺,和華妃說話時,思維遲鈍,反應緩慢,大多時候,只是不斷的應和。
華妃拿出早已準備的說辭,“皇上,玄兒已經被幽禁多時,就算之前有錯,也已經悔悟了,皇上不如赦免他的罪,讓他繼續為國效力。”
皇上一雙眼半垂著,似乎還沒有睡醒,“玄兒是誰?”
“是你的兒子啊,皇上,你不記得了嗎?小時候你一直誇他能文善武,堪為表率。”
皇上微微的側了一下頭,“你說的是冷兒吧,朕只有這一個兒子,哎,朕真是越來越糊塗了,怎麼會罰自己最喜歡的兒子呢?”
華妃看著皇上即使神智不清,依然記得軒轅冷是他唯一的兒子,頓時有點感傷,也為軒轅玄有些微的不平,最終用哄小孩子的口氣“是冷兒,臣妾一不小心說錯了,皇上願意赦免他了嗎?”
皇上點點頭。華妃接著拿出華釗擬好的聖旨,請皇上蓋上玉璽印。
皇上一雙拿著玉璽的手,有些不穩,最終還是顫顫巍巍的將印蓋上。華妃的臉上逐漸升起如同珠花般亮眼的笑容,而皇上的手卻緩緩的垂下。
金殿送鍾3
此時內殿中並無任何侍衛,華妃原本輕鬆的心因為眼前的一幕而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她按下心中的顫抖,用手探著皇上的鼻息,最終驚得摔倒在地,身子癱軟。
伴隨著巨大的恐懼,她感覺到自己身體的力道在逐漸的流失。
她只是想讓皇上赦免玄兒的罪過,根本沒有打算弒君,但是她確定皇上的死,和她在補品中下的藥絕對有關聯。
她是一介婦人,所求所想,不過是她的兒子愛人的安危,就算再借她是個膽子,她也不敢弒君,亦不敢動這個念頭,一定是華釗騙了她,那藥絕對不會只是讓人神智迷糊那麼簡單。
正在她驚懼交加的時候,華釗進入內殿,拿過她手中的聖旨,然後走出殿外宣旨,因為皇上已經久未上朝,所以殿外已經候慢了請求見皇上的朝臣。
華釗清了一下嗓子,深沉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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