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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這樣的話,不能不多加防備,能夠那麼輕易的讓軒轅冷命懸一線,她也許也不是那個神秘人物的對手,如此的話,又該如何應對?
此番設想,並非妄自菲薄,她只是實事求是而已。
一旁閒坐的慕容書幻終於捨得把視線從清音身上移開,看著緋月,參與話題討論,“我家娘子體內的那股力量和你家軒轅冷受到的詭異攻擊力量很像。”
這股力量,在體內以一種古老而繁雜的方式攻擊血脈,而據他所知,武學一脈中,根本沒有這種武功。尋常的武功都是凝聚力量發動攻擊,傷及經脈,會直接將人致傷或者致死,隨著攻擊的消失,經脈受損到一定程度就會逐漸趨於穩定。
較為高明的武功,則會化力量於無形,攻擊經脈,傷及肺腑。
可是絕沒有一種武功,釋放出的力量可以長久的停留在受傷者的體內,然後不斷的吞噬經脈,牽引真氣,直至死亡。
說起來,這力量在體內的遊走方式也格外奇怪,既不是按照經脈的順序轉移,也不是在體內毫無章法的亂竄,而是逆行倒轉。
在慕容書幻說完那神秘力量的具體情況後,緋月看著清音,“你知道自己體內的古怪力量是從何而來的嗎?”
當日攻擊軒轅冷的人,她尚未見到,自然無從得知更多的訊息,如今只能看看清音能否提供什麼訊息。
清音師傅2
清音素白的衣襟劃過那琴絃,眼中有一閃而過的感懷,“是家師植入我體內的,她的真面目我也不曾見過,只知是女子,有潔癖,善琴。”
昔年她只是幼齡女孩,在無憂山莊的大火前久久佇立之後,準備離開,一個鵝黃衣衫的妙齡女子突然從天而降,素紗覆面,身段窈窕。
就連那聲音也帶著幾分天外之仙的感覺,飄渺如霧,“你想復仇?”
她沒有做任何的思考,便點頭,不去猜為什麼眼前的女子知道她的心思,她只當那凌風降落的女子是踏入凡塵的仙子。
又或者她只是不願意用小小的腦袋,費勁心思的去考慮太多,因為對她來說,任何事情都及不上覆仇重要。
彼時,面前的女子秋水般的雙眸中暗藏著她看不見的冰冷,“我教你武功,讓你有復仇的資本,不過這武功必須以愛情為祭奠,你將來都不可能再愛上任何人。”
她忙不迭的點頭,唯恐答應的遲了,就失去了變得強大的機會。
當時的她亦不懂什麼是愛情,腦海中揮之不去的,是父母慘烈的死狀和全莊的其他人躺在血泊中的情形。
而那女子其實也未曾親自教她多少,只是教授了一些吐納調息之法和修煉方式,然後丟給她一本琴譜和絕情心法。
後來,她按照那心法修煉,發現心口處變得越來越冰冷。
每次用琴音駕馭他物之後,就會因為意識耗損,歇息很長時間。
可是除此之外,她的身體並無其他狀況。十年後的某日,她的師傅姍姍而來,依舊白紗遮面,一身少女裝扮,衣飾精巧,“我來檢驗你的琴技造詣。”
她笑著應允,輕攏慢捻,撫弦彈奏。舒暢的琴音自指尖劃出,如同落盤的珠玉,聲聲扣人心絃。驀地,沉浸在琴中的她感覺到一絲的力量波動,順著琴絃緩慢的進入她的身體。
向來敏銳警覺的她,對於任何危險的事物都有極高的警惕性,便立刻利用琴音的殺傷力抵抗那股力量,可是卻發現,可以引導玩物的琴音,偏偏無法駕馭那力量的傳導方向。
她微微偏了一下頭,正看見師傅嘴角勾勒起的冷笑。
那詭異力量的來源,似乎已經沒有懸念了,她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會那樣?
後來,她離開練功所在的幽谷,暗訪了很多地方,卻查不到任何和滅莊慘案有關的線索,而她的師傅,也再未出現在她的眼前。
清音師傅3
清音的故事還未完全講完的時候,已經被慕容書幻緊緊的抱在懷中,他從她雲淡風輕的語氣,感受到那孑然孤獨,無可信任,無可相依的過往,心中滿是疼惜。
而清音只是把手覆在他的背上,接著方才的話題,“家師,我一共只見過數面,她似乎極喜鵝黃色調,身上所有的墜飾都是同一色系,潔癖也很嚴重,踏地之時,在地面鋪上素紗才會觸地,錦鞋不染塵埃。”
初次之外,她無法判斷出更多的資訊。
緋月原本只是希望可以從清音那知道詭異力量的來源,如今雖然猜到清音的師傅和傷軒轅冷的人可能有一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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