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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一點，凌波心裡也沒有覺得好受，依然鬱郁的說不出什麼感覺。

裔蘺好像看出他有什麼不開心，拉著他的手問：“怎麼啦，你知道云云煙煙的爸爸是我，好像很不高興，為什麼？”

他該高興麼？凌波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我很替云云煙煙高興，他們有你這麼強大的爸爸。”他說的是真心話。

“那麼你呢？”裔蘺定定的看著他。

“我？這個好像不重要吧。”看見裔蘺還是緊緊的瞪視他，好像他不說出答案，就不會饒過他似的，只好說：“我也高興，只要不是很猥瑣噁心的邪惡小人就好。”

裔蘺知道他沒有盡然道出心裡話，不過不要緊，他有的是耐心。

吃晚飯的時候，凌波還是鬱郁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積鬱在心裡，讓他非常難受。

不過裔蘺卻非常開心，讓人端上小包子和凌波喜歡吃的菜，給他們夾了滿滿的菜，說：“我終於感覺我們是真正一家人了。”

蹭飯的蔣少涵懶懶的說：“我們是外人。”

裔蘺笑道：“你們不是外人，你們是我的好兄弟。”

看見大家高興，凌波不忍掃大家的興，扒拉扒拉的把碗裡的飯菜都吃完。

凌珺鈺帶小包子去洗澡的時候，裔蘺終於忍不住問他：“小豹子，我是云云煙煙的爸爸，你是不是不開心？”

凌波回頭看著他，說：“我真沒有不開心，只是心裡像被什麼堵著似的，有點難受。”

“為什麼？”裔蘺十分費解。

38、出走

凌波看見裔蘺像得了稀世寶貝一樣，眉眼間怎麼也掩不住欣喜如狂，就不忍打擊他，說：“其實沒什麼，只是一時沒有習慣過來，他們的爸爸是你，我想過幾天就好了。”

裔蘺像每個剛當上爸爸的人一樣，而且還是他喜歡的小包子，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和他一起分享這份幸福，哪裡知道凌波在想什麼，拉著他的手說：“以後我們一起照顧兩個小傢伙……”

話未說完，凌波觸電一般收回自己的手，說：“只要他們願意，我都沒有意見。”

因為他的抽離，裔蘺終於把注視的目標定在他身上，問：“你今晚是怎麼啦，自從你知道我是云云煙煙的爸爸，表現就怪怪的，不像愉悅，也不像不高興，你到底怎麼想，連我也不能說嗎？”

凌波無語，他連自己心裡是什麼感覺都捕捉不到，又怎麼對他說？

“是不是你不願意和我一起撫養他們？”裔蘺鬱郁的問。

“哪有的事，我可能今天修煉累了，想早點睡。”凌波只想逃開。

裔蘺牽住他的手，說：“別逃避了好嗎？你一定有什麼不開心，難道我和你一起照顧他們不好嗎？”

“很好，真的，我從來沒有懷疑過這一點。”說完，凌波掙脫他的手，執意回房。

“凌波，我喜歡你！”裔蘺把心裡最想說的話都淘出來了。

凌波果然怔住，有點震驚的看著他，裔蘺這樣的表白真是太稀罕了。

“是真的，第一次在紫鈴山看見你，我就有這種感覺了，在景逸山再次邂逅，這種感覺更加強烈，只是你一直對我太防備，我不知道該怎麼侵入你的心，帶你們回星辰殿，就是想接近你，想讓你有一天接受我。小豹子，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們在一起吧。”裔蘺摟著他的腰，讓凌波一陣痙攣。

“你是因為云云煙煙才這麼說的吧？”凌波心裡對他的那份淡淡的依戀和眷戀，在這一刻變得異常清晰。

裔蘺聽了他的話可急了，說：“誰說的，我是喜歡你在先，我也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是云云煙煙的爸爸。”

但是凌波怎麼能相信他的話，他的表白正好就在他知道自己是小包子的爸爸以後，凌波想，他是為了想和他一起撫養照顧小包子才這麼說的。

“你認為我會為了和你一起照顧他們，而欺騙自己的感情，褻瀆你的感情？”

凌波想想，裔蘺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可是，要怎麼說服自己相信他是真的喜歡自己？

裔蘺撩起他的長髮，問：“我給你的麒麟玉呢？”

凌波從身上掏出那塊麒麟玉，他不習慣佩戴，一直都揣在懷裡，說：“你想要的話，就拿回去吧。”

裔蘺瞪他一眼，說：“你想哪裡去了，送給你的東西，怎麼可能說收回就收回？麒麟玉是我給你的，它是我的心意，是我喜歡你的見證。”

“見證？”凌波不明白。

裔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