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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葉麼?罷了罷了,人是必須要留下,不能失了皇家臉面,但是是否收為侍妾,怎麼處置就隨你的意了。”
這算是勝利了嗎?保成嘴角不著痕跡地抽搐了一下,沒有感覺到任何勝利應該出現的東西,比如經驗值啊,掉落物品啊什麼的,反而又得絞盡腦汁想出妥善處理的方案。不過這個結果對於死要面子的老爹來說已經是一大步了,聽到“隨你的意”時,他就大為心安,吁了口氣,欠身行禮:“兒臣多謝皇阿瑪。”
康熙疲勞地靠在椅子上,合眸按了按太陽穴:“這就算朕最後一次了,以後這事就隨你了。”兩人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他左手端起茶盅,略抿了口,便皺了皺眉,擱下沉聲向外道:“李德全!”在外候著的李德全忙開門躬身進來等待皇帝的吩咐,心裡忐忑不安,不知何處出現失誤。
保成看著這位當初被額娘從亂棍下救出的小太監,已經在乾清宮度過無數個春秋了,自梁九功亡故後就成為最得聖意的太監,但人卻愈發謙虛謹慎,有條有理,只是一心侍奉在乾清宮。垂眼無聲一笑,如今這裡有多少人都是沾了額孃的光啊,他上前拿起茶盅道:“今年入春早,天氣都轉暖了,也該把滾奶茶換下了。雖說祖宗規矩這樣,但也須因地制宜才是。”李德全感激地雙手接過茶盅,退出去忙命人換上蒙頂甘露來。
“還是你知曉朕的心意啊。”康熙欣慰地笑道,拿過一本摺子開啟,“朕要定於下月南巡,你去準備準備,一起去瞧瞧。今年戶部上報說江淮可能有春澇隱患,也得未雨綢繆起來。”
保成嗯嗯地答應著,每年春天全國定然會有不固定的澇情,主要還是堵和疏的問題,這南巡也算是半政治性的春遊活動吧,好在是公款消費,也用不著顧這顧那的。正胡思亂想著,又聽見他說:“把曉君帶上吧,朕見她這樣,還是出去舒緩舒緩才是。”原來康熙也看出蘇曉菲整日被囚在金籠子裡不自在了,保成暖暖地釋然一笑,代她謝恩後就告退了,直往裳華軒而去。
果不其然,蘇曉菲一聽聞南巡的訊息就興奮地跳起來,花瓶底的宮鞋差點把她磕倒,所幸保成眼疾手快地扶住,這才不至於摔得鼻青眼腫。想到自己現在還是公主的身份,她忙謹首福了福,矜持地小聲道:“多謝太子哥哥。”心裡早就樂開了花,秋圍沒趕上,南巡是不能錯過的!她一千遍一萬遍在心中大喊,康老爹你真是太偉大了!不枉我在晉江追以您為男主的文哪!
保成被她或淑女或花痴的模樣嚇得寒毛直豎,不禁感嘆自己果然明智,稟報老爸把裳華軒安在這裡,的確是地勢極佳的方位啊!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就憑蘇同學你真實的年紀,我死也不相信你會突然演化成淑女。
回到毓慶宮後,石蕊已經把那群鶯鶯燕燕安頓在了外院的位置,保成把老爸的意思一說,她釋然道:“殿下準備怎麼辦呢?”
“怎麼辦?涼拌唄。”保成開起玩笑,“又不能熱炒。”
石蕊搖搖頭:“這些女子出自中下層的官宦之家,皇上也多半是為了防止上層大臣攀附。但這些女子的教束實在是……”話及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但聽者已知。
“無妨。”保成拍拍她的肩,“道家的理論倒是適宜的很,無為而治。”
“這……”石蕊有些詫異地抬頭,他笑著說,“就這樣吧,什麼都別管,出了什麼事情我來管。”他目光一沉,“反正以後就這樣了。”
“?”她愈發不解,但保成已經轉換了話題,“下個月皇阿瑪要南巡,我也得準備準備了。”她只得截住疑惑答應下來,去準備南巡物品。
皇帝一個南巡計劃鬧得紫禁城裡忙忙碌碌,特別是他一個嬪妃都不帶,卻恩准溫憲公主隨駕,引得德妃這裡藉著女兒的名頭也春光滿面。不過保成卻不以為然,一個嬪妃都不帶,這意味著什麼?後宮嬪妃多是八旗秀女出身,而江南出美女人盡皆知,自然不能浪費了這大好資源了,否則也太對不起歷代歷朝的皇帝們了。他聳了聳肩,放下弓箭,走出射場,小桂子忙跟著他往毓慶宮而去。
因為趕著回去換衣服,保成抄小道走,快到毓慶宮時,突然聽到樹林深處一陣陣呻吟和喘息。他悄悄轉到假山後面窺視,竟發現是老爸扔來的鶯鶯燕燕中某個姿色還算出眾的,正在和一個三等侍衛野合。自己看了倒沒什麼,只是認為是不太華麗的AV罷了,但小桂子一見慌忙準備呵斥這對男女,這不是打草驚蛇麼。他忙一個刀手劈下去,把小桂子劈得無聲地暈倒了,心裡輕嘆一聲,點在對方腦門處消除這段記憶。
從頭至尾,他絲毫沒有影響那邊的片場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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