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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是不會輕易離開這裡的,那麼,這樣好了,我用七絃琴彈一個曲子,如果你能完整地在我之後彈出來,就批准你的申請。”
“好。”乾脆利落,慕容朗雲彷彿早已知道鏡落不會讓他彈奏樂隊裡任何一件普通的正常的樂器,極為紳士地做出一個手勢請她開始。
這種自信並非沒有來由,結果也可想而知。葉非跟著鏡落去登記社團表,不解地問道:“就這麼讓他進來了?”
“是啊,能一個音符都不錯地彈出《月重輪》,除了批准還能怎麼樣?”她聳聳肩,還是用七絃琴,“反正把我原來的吉他位給他就行了。”
“雖說多了一個帥哥是很好,但是……”葉非皺起可愛的臉,“似乎氣氛不怎麼好呢。話說回來,《月重輪》是什麼曲子?以前沒聽過,感覺很不錯呢。”
“漢明帝為太子時,賢德愛民,樂人作歌四章,以贊其德。其一為《日重光》,其二就是《月重輪》,接著是《星重輝》和《海重潤》。”鏡落解釋道,“用七絃琴獨奏我也是第一次,雖然有點單調,但總體還是挺不錯地。”
“哇,這麼難的古曲你都會,好厲害!”
“呵呵,我媽教的啦。”鏡落轉念一想,又補充道,“後兩章已經在漢末戰亂地時候失傳了,所以只有前兩章流傳下來。”總不能說媽媽那兒不止四章都齊全了,連《廣陵散》都有原版曲譜吧。
剛走出校門,就看見邊上有一個戴著眼睛神色淡漠平靜的帥哥駐足等待,吸引了不少女生地目光。這樣子也真是……鏡落嘆氣,拉起笑容,揮手迎上:“一洛哥哥!”
一洛抬起右手撩了撩頭髮,臉上終於微微泛出柔和地笑容:“這裡。”然後就不多說什麼,向一旁的葉非頷首,算是打過招呼了。
“這是……你哥哥?!”葉非拉過鏡落在一邊小小聲說,興奮地比劃著,“果然是同一個基因啊!真想見見你爸媽呢!哇塞!我不行了!”
“那個,不算是一個基因啊……”鏡落抽搐了下嘴角正要解釋他們兩個完全沒血親關係地兄妹關係,背後突然傳來另一個聲音,優雅但是略帶邪魅,“真是巧啊,鏡落。”
“是啊。”她轉過身禮貌地回道,突然發現批准他入社是一件錯誤的決定,不過還是鎮定地作介紹,“一洛哥哥,我來介紹下,這位是我們班的新同學,慕容朗
一洛微微點頭,快速地掃視對方一眼,慕容朗雲毫不介意地微笑,一貫的紳士:“其實鏡落你可以叫我朗雲。”
“似乎我們還沒熟到這個份上吧。”鏡落挑挑眉,隨後還是很誠實地說,“不過四個字的確挺麻煩的,那麼稱呼你慕容好了,怎麼樣?”語氣卻包含著不可妥協性。
慕容朗雲一怔,旋即嘴角輕輕上揚,彷彿沒有一絲尷尬:“好。”接著就離開了。
葉非寒暄了兩句,也跑著去車站趕公車了,只留下兄妹兩人。
“這個慕容朗雲……”一洛帶她上車,繫好安全帶,發動車子,方才開口,“感覺有些奇怪。”他蹙起好看的眉,好像在尋找一個貼切的形容詞,最後還是道,“以後少接觸為妙。”
“我看以後的接觸肯定會頻繁了,而且還不可避免。”她悶悶地咬下一塊巧克力,抿在嘴裡化開,隨手開啟車窗,讓傍晚新鮮微涼的空氣透進來。
“那麼就小心點。”一洛等待著綠燈的倒數計時,解開襯衫袖口和領口的扣子,理了理頭髮,從之前的嚴謹冰冷轉為隨意溫和,關切地看著妹妹,“對於未知,也許只有面對才是上策。”
弦月吸血之夜Ⅲ:“映像”成員深夜遭襲
被素來直覺敏銳的一洛鑑定為“奇怪”、“少接觸”的慕容朗雲,在往後幾天沒有顯示出任何奇怪反常的行為,他對樂器尤其是西洋樂器的嫻熟度倒是達到了步鏡落後塵的可怕境界。而興奮的葉非以“成員完全湊齊”為由,硬是把這個一貫隨心所欲玩音樂的社團安上一個名字,“映像”。
“什麼映像啊?我還雕像呢!”鏡落對略有些激動過頭的蘿莉抱怨道,接過章魚丸子,在店員怨念的目光上狠命地灑上海苔粉。
“難道不好聽嗎?”葉非支著臉,可愛的模樣引來不少回頭率,果然近期是制服系蘿莉的天下,“我覺得很好聽呢!”
“啊呀,你都把表格上交社企部了,我還能說什麼。”鏡落邊走邊道,一口塞進一個丸子,眼睛還不時流連在各家店鋪的路邊櫥窗上。
“多一個帥哥不是很好嘛。”葉非可愛地癟起嘴,嘟囔了兩句,卻沒聽見回答,不由詫異地回頭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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