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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秀麗,大概是因為習武的關係,英氣勃發,眉宇之間倒有些像一個人,就問道:“你是陳前輩的千金嗎?”
女子面上漲得通紅,啐道:“你哪裡配稱我爹爹為前輩!”
保成搖頭道:“這本就是禮數,又怎可免去?不過陳小姐和令尊的性子真是不一樣,令尊沉穩心密可是出了名的。”
女子別過頭去,感覺手上力道一鬆,那支筆已經放了下來,又聽見他朗聲吩咐道:“來人,備馬,去馬場。”
她胡疑地打量著他,保成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混進來的,但進來容易出去難,我倒是可以借身份帶你到馬場,從後山出去。”他笑著撣撣袖子,自言自語,“可惜我回來又要換衣服了,這個顏色我倒是很喜歡呢。”
保成帶著陳家小姐來到馬場,取了兩匹馬,作勢要扶她上去,女子一擺手,一蹬腳,自己上了馬。他一笑,也翻身上馬,略一揚鞭,馬兒極有靈性地向後山繞著圈迂迴跑去。
此時正是下午沉頓之時,後山人跡罕至,地勢險峻,但有條羊腸小道曲曲折折通向外圍。他下馬拱手送別:“難為你要爬山了。”
女子撇一撇嘴:“別小瞧了我們漢家女兒。”她向前走了幾步,突然停下腳步,回頭有些羞澀地說,“我叫陳菡紅,下回再找你算帳。”
保成點點頭,彷彿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小巷那裡的法陣是你佈下的嗎?”陳菡紅身形一頓,點頭道,“是我,但我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讓我去佈置。”
“師傅?你師傅是?”保成心裡一沉,下意識問出聲。
“這個哪能讓你知道?我師傅可利害著呢!”陳菡紅自豪地說,頭也不回地上了山。
保成聳了聳肩,想來她也不會說的,只得目送她遠去,自己牽著馬兒悠然往回走。待回到住處後,小桂子已經在那裡候著多時了,忙不迭上前道:“太子爺,您怎麼不支一聲就去馬場了呢?可把奴才急得,萬一皇上問起來,奴才上哪兒找您啊?”
“好了好了,不就是遛彎了嘛。”保成輕鬆地將冰茶斟入薄胎小杯,吸了一口,滿嘴的冰涼刺激,帶著微微的清苦。他放下杯子,眉頭卻微微蹙起,陳家豪會找一個術師教授女兒武功?
前傳-仲夏夜之夢 落英成陣,葉自飄零水自流
不樂意!不開心!蘇曉菲眼巴巴地跑到甬道口目送著漫長的旌旗離開,為什麼她不能和四四一起去秋圍?穿越女必去的秋圍她為什麼不能去?難道是上天懲罰自己吃美男豆腐太厲害的緣故?可恨那個小豆丁胤禩還很認真地說:“九妹,我會獵只小狐狸帶給你玩的。”人家才不要什麼小狐狸!嗚,人家要去草原看帥哥。
康熙這一離開帶走了大半人員,紫禁城裡能鬧騰的只有蘇曉菲和天上的烏鴉了,還有,留下監國的皇太子胤礽。保成對這種秋遊活動向來無所謂,每年都去同一個地方做同一件事,他實在弄不明白老爸為什麼興趣如此濃厚。
留下監國的日子實在清閒,天天可以睡足了再起床,一路呼吸著秋天涼爽的新鮮空氣去工作。要知道,和以索額圖為首的一干老狐狸鬥智鬥勇,可比在草原上出身臭汗逮只狐狸刺激得多。左一個“叔舅”右一個“叔舅”把狐狸繞暈了,大筆一揮,完成任務,瀟灑地留下幾隻面面相覷的狐狸捧著詔御去幹活,怎一個“爽”字了得。
毓慶宮裡栽滿了菊花,秋風一吹,滿宮的菊花香氣絲絲瀰漫開來。蘇曉菲日子過得無聊,乾脆每天到這裡報道,和石蕊說說話。有時石蕊在園子裡伺弄花兒,她便熱心地幫忙遞籃子,給剪子。
蘇曉菲一邊欣賞著千姿百態的菊花,一邊聽著石蕊介紹,水晶白,千日紫,簇心綠,錦繡紅,天下的品種大多都集齊了。她好奇地詢問:“為什麼這裡沒黃色的花呢?”而且品種以白,紫居多。
石蕊修去一些殘枝敗葉,用手絹擦了擦額頭:“因為殿下不喜歡黃色啊。”
不喜歡黃色?蘇曉菲左右看看,敲敲腦袋,似乎的確如此,太子除了正式場合穿黃色衣服外,平時根本就不穿黃色,連喝茶的杯子都更偏好青花瓷杯或者素白薄胎杯。
石蕊又道:“不單是菊花,格格四季來園子看看,每季花兒都沒有黃色的。人家園裡春天報春花,萱草花開得旺,我們這兒是桃花,櫻花,梨花,杏花什麼的開得盛,不是粉的就是白的。”真是個古怪的太子,蘇曉菲撇撇嘴,低頭玩弄著狗尾巴草。
松完土,灑上水,石蕊照例要剪幾枝花命人給皇太后送去,隨口道:“格格把剪子遞一下。”話音剛落,一把剪刀刀柄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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