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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得有多大的勢力多毒辣的心機!
高婕妤越想越後怕。
真是慎妃嗎?她有那麼大本事,卻一直裝的那麼懦弱無能。這個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過去自己不知道多少次掃過她的臉,要是她想對付的人是自己,說不定自己現在墳頭上都長草了。
高婕妤的異狀丹霞看得清楚,可是高婕妤一直不出聲,她也不好探問。
“主子?主子?”
高婕妤回過神來,她抓著丹霞的手。
丹霞能感覺到她的手掌又溼又冷,還在微微的發抖。
“主子你怎麼了?”
“我……”高婕妤說不出來。
她沒有真憑實據,剛才種種只是自己的的推測。
可是高婕妤覺得自己沒有想錯。
除了慎妃,宮裡誰還有這麼大本事,貴妃又擋了誰的路?那些小魚小蝦不值一提,她們無寵,升遷晉封更是有如鏡花水月一樣可望而不可及,就算有本事扳倒了貴妃,也輪不到她們接收享用貴妃留下來一切。能做這事的必然離貴妃很近的,能夠得到切實好處的。
皇上看不上謹妃,一個玉玢公主還養不好。
慎妃就不一樣了,一直小心周到的一個人,假如皇上不知道她的真面目,真讓她照料哪位皇子、公主……
那麼來年,或是再等幾年,皇子和公主大一些了,論資排輩,慎妃豈不是還能再向上攀爬晉封?
高婕妤搖頭。
不,不可能的,皇上怎麼也不會讓一個家生奴婢出身的女子坐上皇后之位。後位可能虛懸,也可能另外冊立皇后。
可是高門大戶的女兒不可能做皇后的,皇上那麼英明的一個人,不會願意外戚與宮中聯手,就象太后時候那樣在宮中一手遮天,在朝中排除異己任用私人。
這麼說來慎妃並非全無機會啊!
不成,絕不能讓她得逞。
高婕妤冷汗溼透了裡衣。
誰都行,慎妃就不行。兩人正經是有仇的,上次延福宮的折辱之後,她對慎妃就再不理睬,見著她也裝沒看見,慎妃也對她視如不見。真讓慎妃得勢,旁人會有什麼遭遇且不說,自己準沒好下場。
可是現在她能怎麼辦?難道去求見皇上?
她一無憑二無據,憑什麼取信皇上呢?
“主子,喝口茶吧。”
丹霞十分不安。她看得出高婕妤有心事,且是至關重要的事,不然她不會這樣臉色大變,神情異樣。
“丹霞,你說,我要是跟旁人說慎妃是那個下毒的人,有人相信嗎?”
丹霞為難了一下說:“主子,這樣怕是行不通。宮裡人人都知道慎妃和您現在翻臉成仇了,又知道您一慣不饒人的,現在您就是對旁人說,只怕別人也會當您是在挾私洩憤啊。咱們什麼憑據也沒有,再說就算有那麼點憑據,只怕慎妃還會反咬一口說是您陷害誣告她。”
高婕妤象是被人劈臉抽了兩巴掌,一下就懵了。
她怎麼之前就沒想到?
就象丹霞說的,慎妃和她已經是仇人了,現在她說什麼關於慎妃的話,別人都不會信的。
皇上只怕也不會信她。
難道,這也在慎妃的算計之中?
她早就想到這一步了嗎?
高婕妤渾身發冷,這一次是真的要絕望了。
如果,如果慎妃打算象陷害陳婕妤一樣陷害她,她幾乎全無還手之力,簡直如俎上魚肉般任憑擺佈。
二百二十五 商議
林伯鞠和林夫人兩人多年夫妻,有些話不用明說彼此也都明白。
這會兒兩人坐在炕邊,林大人在看信,林夫人在翻看這幾日家裡收支的帳目。
京城居大不易啊。
柴米油鹽,開門七件事,樣樣都花費不貲。他們剛來京城,不象那些有根基的人家,有鋪子有莊子,有熟悉的關係,多少能省一省,他們這兒一點都省不下來。就算旁人上趕著巴結要送他們重禮,林家也不敢收啊。
無功不受祿,哪有白受的好處?人家送你一分,是打算著從你這兒再討回十分去。林家自家人知自家事,自家其實沒有什麼可給人的,所以乾脆別人的好處一開始就不能接下。
可京城鄰近年關的時候,樣樣東西都難置辦。不說米、肉、菜這些天天都要吃的東西,就說這炭吧,也難買的很,街上的鋪子要麼說沒貨,要麼說已經讓別家都定下了,或者乾脆就備的是粗炭土炭,這些東西連下人們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