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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出來時腳步又快又急,連屋裡的氣都不願意多吸一口,似乎那屋裡充滿了慎妃撥出來的病氣,再多待一刻她就要被染上了一樣。
出了這麼件事兒,謹妃也沒心思再去找高婕妤了。再說她是妃子,地位僅在貴妃之下,去慎妃那裡也就罷了,高婕妤的身份可不夠格讓她屈尊上門去。
謹妃回去後先換了衣裳洗了手洗了臉,還讓人預備了薑湯來喝了一碗,唯恐自己被慎妃傳上病了。
最近時氣不好,宮中生病的人也不少。
謹妃盤算了一會兒,倒覺得慎妃此時生病正是一個機會。
貴妃有孕,慎妃養病,那她想要接手協理宮務的事豈不是順理成章了嗎?
讓她來辦,總比讓永安宮的奴才來辦要強吧?
只是一來她沒有什麼機會見著皇上,二來,方尚宮和周稟辰兩個確實不好惹,一左一右簡直象永安宮的兩尊門神,不找出他們點兒錯處紕漏,只怕很難把他們扳倒。
可不扳倒那兩人,就不可能從他們手上奪過權力。已經吃進嘴的東西,誰願意乖乖吐出來?
謹妃身邊的馬尚宮輕聲說:“主子何必為這事兒傷神?宮裡頭待久了,誰人沒有幾條小辮子?周公公那人掌管後苑多年,他能不撈油水?方尚宮聽說以前是伺候賀太妃的,可是太妃小產傷身,重病辭世,這裡頭難道就沒有她服侍不力的緣故?”
謹妃頓時眼前一亮。
沒錯啊。
她笑著看了一眼馬尚宮:“你說的對。”
果然是奴才才最瞭解奴才。
她就沒往那些事情上頭想過,可是在馬尚宮的眼裡,方尚宮和周稟辰兩人簡直渾身上下都是錯處,一抓一個準。
可是謹妃在高興的同時,又覺得心裡有點兒不舒坦。
馬尚宮說起別人的把柄來如數家珍,想必這裡頭的事兒她也沒少幹吧?
現在得用著她,謹妃當然不會多說什麼。
不過等到她把宮務大權抓到手裡頭,馬尚宮這樣的人還是不能留在身邊的。
“說的雖然對,但是光這樣空口白話的不行啊。”謹妃並沒有樂昏頭:“周稟辰要是撈了錢,那是怎麼撈的,錢在哪兒呢?方尚宮當年伺候賀太妃小產究竟是哪裡出的岔子,這些都得打聽打聽,弄個明白才好。”
馬尚宮激動的臉頰通紅:“主子只管放心,這事包在奴婢身上。您不知道,這兩人現在得了勢,可想把他們拉下來的人更多,要打聽他們的事兒不費什麼功夫,您給奴婢一兩天的功夫,奴婢準保把他們的根底都挖出來。”
謹妃笑著點頭:“你要尋人打聽,肯定得給人甜頭吃。外頭架子上的錢匣裡有銀子,你只管拿了用,不要吝惜錢物。”
不差餓兵的道理她也懂。
再說了,只要把永安宮的人給扳倒了,宮務到了她的手上,那一天就得有多少銀子從她手上過?宮裡上上下下的人還不得搶著巴結討她她?現在花一點小錢算什麼?謹妃這個賬可算的明明白白的。
馬尚宮心裡也樂開了花。
謹妃不易討好,一向嚴厲也小氣,可現在竟然放手讓她用錢,她能不樂嗎?再說了,只要主子得了勢,她們這些人還不得跟著水漲船高?到時候她只會比方尚宮、周稟辰更風光。
馬尚宮又說起今天打聽的來的訊息:“雲光樓已經修整好了,奴婢打發人去看了看,連唸書的正堂帶後頭的院子都精緻齊整,肯定沒少花銀子。”
謹妃只是嗯了一聲,馬尚宮看出她心裡不喜聽到這個,馬上又說:“陳婕妤病的聽說又重了。”
謹妃哼了一聲:“這宮裡頭總少不了個藥罐子。”
以前有賢妃,現在又有了陳婕妤,病的七死八活,白拋費銀子吃藥吃補品,有什麼用處?還不是都填了無底洞了。
還不如早早去了好呢,自己也少受罪,旁人也少鬧心。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謹妃馬上不這樣想了。
她覺得自己的女兒那該享用這天底下最好的東西,過最驕奢富貴的日子。小孩子身子弱難免的,既然大皇子能調養的好起來,那玉玢肯定也能好的。
“對了,慎妃怎麼說病就病了?什麼時候請的太醫,居然一點兒都沒聽說。”
馬尚宮確實有些意外。
“奴婢確實不知。要是昨天的事兒,奴婢肯定會得著一點兒風聲。要麼就是今天的事?”
“看著病的很重啊。”不象是短短一天兩天的事。
馬尚宮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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