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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對策了。”
小葉出去了也沒乖乖就走,還貼在門口想聽一聽孟全福要揹著自己說什麼,結果那小子聲音那麼小,啥也聽不見。他也只好死了心,悻悻的拿個燈籠去巡查門戶去了。
屋裡頭白洪齊卻已經確準了這件事。
“肯定是有對策了。方尚宮沒大事兒怎麼會出門呢?還趕在永安宮這麼忙碌的當口。針工局做這樣的東西應該會留個後手,八成是把多做備用的那件拿去頂上了。那件破的呢?”
“夏月說在方尚宮手裡。”孟全福從懷裡摸出張薄綿紙,就是女人們常用來描花樣子的,夏月雖然不能把破了吉服拿出來,卻把那破的樣子描在紙上了。
一百六十九 冊封
白洪齊看著那張描下來的圖樣,半晌沒說話。
孟全福已經看過這張描下來的圖樣了,照他看,這毀吉服的人著實不夠高明,要幹這種事也不能提前兩三天啊,就應該頭天晚上再動手,等冊封之時要換了拿出來才發現吉服破了,到時候只能現抓瞎,那才有用呢。提前這麼早下手,人家很容易就能找到一件替代的吉服,那這麼折騰一番除了白擔風險還有什麼用?
白洪齊抬起手來,把燈罩掀開,將薄紙湊到火苗上,那紙薄,一下子就燒了起來。
孟全福雖然有些意外師傅為什麼要燒它,但是他趕緊就把痰盂端了過來,好讓白洪齊把紙灰扔進去。
這麼一彎腰一起身的功夫孟全福也想明白了。師傅準是從紙上看出什麼來了。既然看出門道,那紙就沒用了,留著還是麻煩。
孟全福就沒看出來。
白洪齊也知道他比小葉還差一點,要是小葉在這兒,多半也能看出來的。
“既然貴妃娘娘瞞下這事兒,肯定不想在冊封之前節外生枝,你也把嘴閉緊點,告訴夏月這事兒她也別往裡摻和,就當不知道。”
“是。”
可是白洪齊這裡卻又為難了。
這事兒他應該稟報皇上,只是貴妃選擇瞞著,他去捅出來是不是合適?
白洪齊琢磨了一下,這事兒他不能瞞著,瞞下去說不定還會有別的麻煩。他還是得稟報皇上,至於貴妃那兒怎麼想的他且管不了那麼多,皇上的心意和指令才是白洪齊行事的唯一準則。
這一天就是冊封的日子,永安宮裡裡外外灑掃一新,正殿前更是纖塵不染。天不亮的時候胡榮就起身了,親自看著幾個小太監拿抹布一點一點的擦過來的,地上乾淨的可以用舌頭舔。
謝寧同樣起的很早,和皇上是同時起身的,但皇上已經更衣洗漱完畢要出門了,謝寧這兒的一切才剛剛開始。
她沐浴之後坐在鏡子前頭,開始由兩位尚宮服侍著上妝梳頭。今天要梳的髻與以往都不相同,光這個梳妝的過程就要耗費一個多近兩個時辰。謝寧趕在換上吉服之前草草用了幾口早膳。因為換了衣裳之後行動不方便,為了減少要方便的次數,她連水都只是抿了兩口。那兩位尚宮在梳妝打扮上頭各有一手絕活,青荷起先還有想偷師的心思,後來發現這絕不是一天兩天能學得會的手藝,看人家那兩手似穿花蝴蝶一樣上下翻飛,一縷縷青絲被熟練的蘸上頭油挽起盤好。就單說這蘸油的動作,非得下個幾年苦功去練不可。蘸的慢了耽誤事,蘸的快了不好把握輕重。蘸得少了頭髮不好固定,蘸得多了那又會讓頭髮油乎乎的黏在一起。
她們生怕謝寧坐得久了不耐煩,還時不時說句小笑話,誇讚兩句好讓貴妃娘娘分分神。謝寧耐性極好,一點也沒有不耐煩的催促抱怨。
方尚宮抱著一隻精緻華麗紫檀木盒進來,盒子上雕著菱花圖紋,包著金角。她將盒子放在妝臺上,輕輕掀起了盒蓋。
盒子裡是一頂珠冠,赤金點翠鑲寶,綴著珍珠流蘇。謝寧身前身後點著明晃晃的燈燭,那頂珠冠映著燭光,上面有一層霧濛濛的光暈,這層光霧似乎還在流動。其實仔細看,發光的是上面嵌的寶石與明珠。只是因為數量多,這些光華融合在一起,看起來就象外頭整個兒被光霧包住了一樣。
一時間屋裡的人連呼吸都屏住了,連謝寧都有那麼會兒功夫失神怔忡。
之前她也沒有見過這頂珠冠,是皇上說讓匠人在趕製,已經讓人儘量減輕些份量了,但總不能做的太小,輕飄飄的會讓旁人誤以為她這個貴妃的身份也同這頂珠冠一樣沒有份量。
原來這就是皇上說的那件禮物。
還是替她梳頭的尚宮先回過神來,有些磕磕絆絆的開口說:“這可真是……也就娘娘戴著才合適。奴婢在宮裡頭幾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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