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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體內深處封存的激情釋放,忽忽欲狂!
徐騰也興致頗高:“雲飛,我想起個笑話。說,一名飛行員和他的助手到了一個從沒來過的基地,降落時歷盡了艱險,飛機衝出跑道很遠,好在人沒事。飛機停穩後,飛行員叫到:這是什麼破機場!這麼短的跑道!助手回過頭去看了看,說:跑道的確很短,不過倒挺寬。”
笑聲中,白雲飛得到升射指令。轟地一聲,只覺眼球充漲,用力向前微傾抵抗的身體被緊緊壓在座椅上,眼前的景物瞬時化作了無數向後飛逝的線條,僅僅200米“飛豹”便拔地而起,衝上藍天。
另一邊,陳成操殲十切入進場,只見主起落架重重地撞在跑道上,飛機搖晃了一下,輪胎尖叫著揚起白煙,尾鉤一勾攔阻索,陳成感到了那有力的拉扯,那是結結實實的撞擊感,接下來就是回味……
這邊,高鵬的殲十滑向了彈射位停住,機身下“黃瓜”(綠衣彈射操作員)舉起了右手轉圈,“香蕉”(黃衣彈射指揮官)高舉雙拳站在飛機前面,看見“黃瓜”的手勢,鬆開拳頭示意高鵬放開煞車,同時開啟最大動力。
想到這將是艦載升空的前奏曲,血,順著臂膀湧向緊握操縱桿的手掌。手掌陡然發熱,感覺到了沉重,感覺到了比充實還要沉甸甸的擁有。心砰砰狂跳,不知不覺屏了息。
忽見“香蕉”手向前指,身下頓生一股強大無比的推力帶著飛機猛向前衝,忽地一下衝上了天,手在痙攣,毛孔在翕張,心靈在噴湧……就像爬了漫長而又鬱悶的山路,到了峰頂,四面的風吹過來,舒舒地冒著快意,叫了出聲:“哇……噢……”
機場上,曾如月望著衝向藍天的殲十,在淹沒一切的轟鳴聲中盡情地為他呼喊,為他高興……自已也深受感染,就像一根點著火的草繩,在無聲息地燃燒!
“瓦良格”號的舷梯口,熙熙攘攘。一撥又一撥的水兵和飛行員換下了軍服穿上了便裝,說說笑笑地走下戰艦。今天他們得到了入住訓練艦以來的第一次休假,只是為求保密,所有出營區的人都必須脫下軍裝。之前,國家安全域性的同志曾向海軍報告,發現近期有少數境外諜報人員在海軍駐紮的城市頻繁出現,初步判斷是衝中國海軍核心機密“遠洋工程”而來。範長城因此下令所有出營區的人必須換便裝,在市區內任何情況下都不得表明自已的身份。
吵鬧的氛圍卻在兩個人的視線中視而不見,高鵬和曾如月。飛行員理論課全部結束了,如月就要離開航母訓練艦了,此刻依依不捨。
“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已吧。著艦的時候,感覺不好,就拉起來,別逞能。”
“知道。”
“還有,每天給我發郵件啊!”
“行,我把日記也發過去!”
“討厭啦,又貧嘴。”
“如月,快點。就等你了。”同伴在遠處喊著。
“我走了。”曾如月又整理了一下高鵬的衣領,一轉身走了,可沒走多遠突然又跑回來,輕輕地、快快地在高鵬臉頰上留下了一個吻,一轉身就又跑了。
高鵬愣了一下,笑了,幸福不僅僅來自也充滿愛戀地吻,他知道如月的離開意味著什麼,腦海裡,甲板上一架戰鷹正蓄勢待發,等待著一飛沖天的時刻……
市區這邊,白雲飛結識了一位長得極像Adrianne的女孩,倆人一起走進了一家冷飲店。
剛才,無心地閒逛的他,忽見前面一群人圍著吵吵嚷嚷,隱隱約約像是在罵小鬼子。怎麼回事?擠身一看,只見一名J國留學生滿臉酒氣肆無忌彈地面對著眾多的指責和要求道歉的聲音。向旁人一打聽人才知道,這名J國留學生當眾非禮女孩,被制止後還動手打人。
白雲飛看到了那名被非禮的女孩,差點驚撥出Adrianne的名字。不敢相信,她與Adrianne竟是那樣的像,無論是眼睛、鼻子、嘴唇,還是整個臉的輪廓,簡直就是雙胞胎姐妹!只是唯一不同的是頭髮,一頭精神的短髮。
這時,那名J國人要走,有人上去阻攔,卻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大搖大擺走出人群。
“快道歉!”白雲飛向前兩步走,凝立當場,擋住了J國人的去路。
聲音不大,聽起來卻像一把利刃懸在脖上,讓人不寒而慄。不知死活的J國人卻輕視地笑了兩聲,衝著白雲飛豎起了中指。周圍的嘈雜聲在此刻戛然而止,彷彿把方才雜亂的氣氛也一併帶了去,空氣好似凝住了一般。現場鴉雀無聲,氣氛極度緊張。
“我再說一遍,快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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