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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咬斷,鮮血噴濺的悽慘下場落幕。
可眼前這支隊伍,卻打破大夥預設的想法,竟然想在氣勢上碾壓對方 ;,雖未擊潰對方戰意,卻也是領先一步,他們真真實實的做到了。
潘老將軍深目裡閃過驚疑不定的目光,身經百戰經過戰火血腥淬鍊的兵丁身上,煞氣遍佈,與之對峙的白色佇列中無一人目光中透露出半點恐懼,隱約有欲欲躍試,與之一較高低之態。
潘老將軍腦海裡許多念頭一閃而過,銳利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投放到高臺王座那邊。
誰料,那帶著面具的人,忽然轉過頭來,光華瀲灩的雙目與他來了個正面接觸,兩人四目相對,那人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弧度,唇角的笑容讓人眼花,隱隱看不真切,若有若無,只單一個簡單的笑容,就讓人覺得眼前百花在綻放,璀璨生輝。
其實兩人相隔的距離甚遠,潘老將軍也不知自己為何產生出如此怪異感覺,頗為尷尬的移開視線,低頭捋著三寸白鬚。
耳邊蔣老將軍中氣十足的聲音不斷傳來,不知在興奮個什麼勁兒。
這時,點將臺上傳來三鼓雷鳴般的鼓聲,宣佈比賽正式開始。
御駕親臨觀戰,日理萬機的帝王顯然沒有太多的時間駐留此地。
兵部禮部及操辦這次比賽的官員絞盡腦汁,白紙黑字列出各種比賽專案,卻都不盡滿意,耗時不說,終點是比賽還不夠精彩,沒有看頭,讓人覺得索然無味,萬一傷了那些千嬌百媚的宮人,比賽結束沒法向帝王交代。
再說了那些成了精的宦官,在他們這些官員眼裡,那就是陰險小人的代表,心腸九曲十八彎,倘若將這些人打殘打傷,不好意思,你的仕途怕是到此結束了。這些人覺得會像瘋狗一樣千方百計的報復過來。
只有千年做賊的,沒有千年防賊的道理,為了避免傷及禁宮宮人,平常比武切磋方式絕不可取。
眼愁著腦袋上的頭髮一天比一天少,秋天還未到,頭髮就已開始凋零,最後還是潘老將軍果決拍板,乾脆簡單,二十人直接群毆。
當然兵部尚書事先也交代過參賽的壯漢們,裝裝樣子即可,絕對不許傷人半分。
畢竟那些人不過是花架子,花拳繡腿,你們卻是強悍驍勇的邊軍,打女人,打不男不女的人,勝之不武。
潘老蔣軍想的更是深淵,這些挑選出來的邊軍,快馬加鞭直接從邊界召喚回來的,屍山血海沒少見,身染鮮血更是家常便飯,哪裡會什麼正常比武,搏鬥間拼的就是彼此性命,一而再再而三的交代,手下切記要留有分寸,萬萬不能一擊斃命。
兵部尚書煩惱不已,比賽既要有觀賞性,又得精彩,萬事兩難全,但事情再難辦,帝王交代下來,即使你腦袋上頭髮掉光了,也得完美解決這個問題。
比賽方式已定,只能在比賽的武器上再想辦法。
鐵槍換木搶,長刀換木刀,戰馬全部換成脾性溫和的駿馬,既美觀又不擔心馬屁野性難馴,將人從馬背上甩下來,踩踏至死。
有人甚至提出,在槍頭刀口馬蹄上做文章,布里塞棉花,用厚實的布匹包裹好,全然務須擔心誤傷。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靜待比賽那一日到來。
這一日如期而來,卻和眾人想象的完全不同。
木槍槍頭、木刀刀刃、駿馬馬蹄都照事先佈置好的方案實施,沒半點錯漏。
只是眼下,兩方如狼似虎的戰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參與過事前準備的官員皆是一頭霧水,完全沒半點頭緒,似在霧裡看花終隔一層,全然看不懂事態的發展。
好像有些事情在失控中,超出預期的範疇了。
馬蹄聲急,戰鼓停,旌旗迎風揚,容不得諸人多想,雙方已然戰意飆升,彼此眼中只有對方,哪裡還記得先前的諸多規定。
兵部尚書的目光焦急不已,有心招人前來詢問幾句,又恐掃了上頭興致,不得已只有不斷向潘老將軍使顏色。
武將間有不少暗號,隨便一個手勢眼神,說不準就透露著深意,期翼潘老將軍能將局勢控制住。
奈何潘老將軍心頭疑雲頓生,竟完全沒半點心思顧慮兵部尚書的想法。
兵部尚書急的腦門冒冷汗。
憂心忡忡的兵部尚書顯然沒有比賽好看,在場眾人被這人血沸騰的場面感染,目光自然而然的放到場地上廝殺的兩方身上。
嘹亮穿雲的馬鳴身從遠處傳來,穿透雲霄,傳到騎兵身下的駿馬耳中,似群馬之王在向它的部下傳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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