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兒又忘了(第2/2 頁)
講陶琴染養在鄭府中,也跟著步步高昇,從府尹到如今的禮部侍郎。
“不錯,那確實是陶笑酌不錯,而且,還是皇上當眾賜婚。”鄭斌也去了皇宮盛宴,一直坐在左相後面。對於宴會上發生的一切事情,全部都瞭如指掌。當陶笑酌出現的那一刻,不得不說,的確是比之三個月前見到陶笑酌時來得更加驚豔。可隨之而來的,卻又是驚嚇。如今的鄭斌,已經是左相手底下的權臣,他聽陶琴染的話,看準時機投到左相門下,暗中支援二皇子,這才有今日風光。
陶琴染臉色微變,不可能,那陶笑酌怎麼那般好運氣。當初她將陶笑酌毀容,送進那等煙花之地,誰知道竟然還能風風光光出現在皇宮盛宴上,而且還能夠光明正大與溫寄卿結成連理。她將陶笑酌送進那煙花院子不過幾日,她就聽那個老鴇子前來稟報,說是陶笑酌不堪受辱,已經被她暗中處理掉了。她以為陶笑酌早已經被處理的乾乾淨淨,可是怎麼還會突然回來?難道真如傅姨娘臨死前所說的,陶笑酌當真是來終結她陶琴染的?
想到此,陶琴染心裡生出一股股寒意。都怪她,還是做事做的不夠徹底,竟然沒有直接殺了陶笑酌,所以才會讓她繼續出來禍害人。當初以為陶笑酌死定了,沒想到再生事端。可即便如此,她也清清楚楚記得,陶笑酌已經毀容了?陶笑酌早已經在暖風院裡失節,那溫寄卿竟然還會願意娶她?一個毀容的女子,一個失去貞潔的女子,溫寄卿竟然還會要嗎?不,她相信,溫寄卿決計是不會接受陶笑酌的,陶笑酌如今不過已經是殘花敗柳,怎麼可能配得上金尊玉貴的溫寄卿?
馬車內,飄蕩著一股子酒味,陶笑酌看著近在咫尺的溫寄卿。從剛才上馬車開始,溫寄卿的目光就一直盯在她的身上,好似她會突然在它面前消失似的。這種柔情似海的眸光,讓她感覺有些不適應,可又躲避不了。唉,誰讓大皇子是專門派她過來接近溫寄卿的呢,所以,能忍還是忍著吧,忍不了了就直接說。
“侯爺,你多久未曾梳洗過了?”看上去還尚算整潔,可墨髮凌亂,形容有些狼狽,像是幾日未曾整理梳洗過般。
溫寄卿聽到陶笑酌如此說,這才想起來自己是什麼形容,不由輕笑出聲。他只是沒想到,沒想到陶笑酌竟然就會這麼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他也只顧著看著陶笑酌,陶笑酌看的沒錯,他的確是怕她會再次突然消失,五年前一消失就是整整五年,如今又是整整三個月,他怕,怕陶笑酌下一次消失,會不會是一輩子。所以,他才這般緊張兮兮的看著陶笑酌。即使,他也能夠感覺到自己雙眼的痠痛感,也不願鬆懈片刻。
“倒是忘了,我此番形容狼狽。”說罷,溫寄卿不禁失笑,雖形容不堪狼狽,卻依舊美得猶如謫仙,似妖孽般萬般魅惑。
陶笑酌看著溫寄卿不語,這到底是相思到了何種程度,竟然連梳洗都給忘了。她掀開簾子看著外面,奇怪,剛剛在宴會上明明看到溫寄卿身邊有一位恨不得殺了她的女子,怎麼刺客不知道去哪裡了?如果大皇子說的不錯,那個應該就是當朝左相的女兒,溫伯侯府的雅夫人。
“侯爺,雅夫人呢?”那位雅夫人是跟著溫寄卿一道來的,怎麼到現在連個影子也看不見。
溫寄卿聽她一說,這也才想起來似乎是馮雅雯跟著他一起過來。不過沒關係,馮雅雯他也從不在意,她在與不在也就根本沒有任何區別。
“有可能剛才走得太急,把她給落下了。”
聞言,陶笑酌不知是該笑還是該笑。想到馮雅雯此時此刻的處境,定然是尷尬到了極致,不過那跟她沒有任何關係。她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把溫寄卿迷得神魂顛倒才是。正待思緒間,撲鼻的酒氣又接近了她。她抬眸,就見溫寄卿與她相隔咫尺。
他的語氣,低沉而深情,飽含磁性。“酌兒又忘了,該喚我子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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