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色當前(第2/2 頁)
很是可愛,泛著琥珀色的光澤,又大又有神。箐姨娘給她換了身衣裳,這才看清楚起容傾袖身上的傷痕,心生憐惜。這陳夫子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對待容傾袖這個孩子的,竟然全身都是傷,三小姐真是打得好,也算是為容傾袖出了口惡氣。
陶笑酌看著她肌膚上的傷痕,箐姨娘給她換了身粉色衣裙,膚白細嫩的很是可愛。梅月手腳麻利的給她挽了個飛仙髻,髻上插著兩朵粉色珠花,吹著同色珍珠流蘇,搖搖曳曳的煞是可愛。
“剛才那個真的是你父親?”好吧,原諒她見識淺薄,陶景天將她養的如珍如寶,連責罵都不曾。如今看到容傾袖身上的傷痕,知曉世上原來還有這樣的父親感到驚訝。
容傾袖聞言,點了點頭,眼底還有這點點淚光,看樣去猶為可憐。她一生下來,就被母親扔進陳府,說陳夫子是她的父親,可誰知道,父親原來是這樣的。他不如意就會拿她出氣,陳絲妙也是如此,但凡有個不如意的,她就成了被打罵的下人。
箐姨娘嘆了口氣,是個可憐的孩子,遇上陳夫子這樣禽獸不如的父親。她打理了一下容傾袖的頭髮,問道。
“那你母親呢?”
“母親是個風塵的作坊女子,她一生下我,就勒索父親錢銀。而每次父親被母親勒索後,父親就會開始拿我出氣。”
梅月聞言,不敢作聲,箐姨娘也是不說話。怕越是說,就錯的越多,這個小女孩,才六歲就遭受了如此待遇。
容傾袖看著箐姨娘和陶笑酌,想起方才被她咬過的陶嶽逸。這三個字,她曾經聽到過,有一次陳夫子喝得酩酊大醉,然後就拿她出氣,那時候,他的嘴裡,出現過這三個字。那是他第一次,從陳夫子的嘴裡聽到屬於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陶嶽逸,我聽他說過。”
箐姨娘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陳夫子在背地裡說過他們甚。或者說,陳夫子是不甘心,不服氣。覺得當初被他瞧不起的陶嶽逸,竟然會如此幸運,考上了新科狀元。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嶽逸竟然會如此有出息。
陶笑酌看著可憐兮兮的容傾袖,心生憐憫。他沒有遭遇過這樣的父親,也沒有遇到這樣的母親。她的父親母親,將她視若珍寶。
“好了,以後你就跟著我們吧。”
這時,陶嶽逸跑到陶笑酌房間,推開門,就見被打扮的煥然一新的容傾袖,眼中有些驚豔。沒想到剛剛還髒兮兮的小丫頭,換身衣服就變得如此水靈可愛了。不過,他還是冷著臉,想想自己被咬傷的手,可都是容傾袖這丫頭一手造成的。
容傾袖一見陶嶽逸就低垂著小腦袋,她退後兩步不去看陶嶽逸。尤其,一想到陶嶽逸被她咬傷的手,就特別內疚。
“對不起。”
陶嶽逸挑眉,這丫頭,剛才咬他那股勁兒去哪兒了。現在柔弱可憐的,好似他對不起她似得。
箐姨娘一笑。“好了,嶽逸,別跟她計較了。”
陶笑酌起身,看了眼容傾袖與陶嶽逸,隨口說了句。“可不是,哪有跟自己娘子計較的。”
“三姐姐!”陶嶽逸看著容傾袖,臉上浮現一抹緋紅。而容傾袖卻是毫不在意,她出身低微,沒有那些妄想。所以,自然而然的,也就不會去在意了。
箐姨娘笑得更樂,拉著容傾袖與陶嶽逸走出門。陶嶽逸現在還小,日後他的婚事她可不會去插手,至於容傾袖,長大後也會有自己的去處。如今兩人都還這麼小,三小姐也就隨口一說,根本是在胡亂拉紅線。
陶笑酌才不去看陶嶽逸是什麼模樣,她走出房門。恰好看見站在門口處一身白衣的溫寄卿,出塵絕世,恍若仙人。奇怪,她都沒換衣服,他作甚要換身兒衣服?難道衣服髒了,所以又重新穿了件?
溫寄卿長身玉立,見陶笑酌看著他心裡暗暗自豪。他就說嘛,他比那些個什麼學子要俊朗多了。同樣一襲白衣,他更加風華顯著。美色當前,他就不信陶笑酌還會有精力去瞧別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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