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子,好久不賤(第1/2 頁)
陳絲妙看著陶嶽逸,奇怪,她怎麼沒有見過誰家公子長得如此精緻。尤其,這身穿著打扮華貴雍容,還有這馬車輝煌大氣,一看便知絕非是尋常人家的少年。
“小女子陳絲妙。”
陳絲妙?陶嶽逸看著陳絲妙,總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奇怪,明明沒有見過,怎麼會如此熟悉?他正在想,就感覺到手上一陣痛意。回過頭,就看見容傾袖像只小狗似得咬住他手,咬得齊齊一排牙齒印,鮮血直流。
箐姨娘沒料到容傾袖竟然還是個倔性子,她看著陶嶽逸被她咬出了血,當下就出聲。
“嶽逸,快放開她!”
陶嶽逸看著像只小狗似得容傾袖,就是不放開,他似乎在跟她賭氣一般,怎麼都不鬆手。容傾袖也不認輸,死死咬住他就是不鬆口。
穆驍也聽到了馬車外面的響動,葛大人也為溫寄卿包紮好傷口,陶笑酌鬆開握著溫寄卿的大手,隨即也走出馬車,剛好看見盛氣凌人的陳絲妙。哼,比囂張跋扈,這姑娘跟當年的她還差了一截。她看著陳絲妙的臉,便問道。
“你父親是誰?”
陳絲妙見他們一行人來頭不小,不敢得罪,便如實相告。“廷安學院首席夫子陳夫子。”
溫寄卿與穆驍也隨之走出馬車,聽到陳絲妙自報家門當季勾唇。在長安城內,誰都知道,當年陳夫子被陶三小姐打的有多慘,甚至是見著陶府的人就主動繞道。此事,就連向來極少出門的穆驍也有所聽聞。況且,每年所有書院都會舉行文才切磋的場地,各學院首席夫子都會帶著各自的學生出席。這其中,也有陳夫子,對於陳夫子的印象,穆驍的記憶也很不好。
福斯笑出聲,梁柏接觸陶笑酌接觸的比較晚,所以並不知道當年陶笑酌和陳夫子之間還有一段淵源。
“你笑甚?”
“日後再跟你說。”福斯神秘一笑,當年,他可是親眼看到陳夫子被陶三小姐打得有多慘。臀部被打的鮮血直流不說,還被陶三小姐給扔出陶府,對陶府下人發出見陳夫子必打必罵的命令,弄得陳夫子不敢再上街,整日躲在府中。
容傾袖鬆口,鮮血染紅了她的嘴唇,她怯怯的眸光看著陶嶽逸,這人是木頭嗎?被她要了這麼久連痛都沒叫一聲。她一鬆口,就被陳絲妙身後的幾個下人制住,她神情落寞,她好不容易逃出來,看來又得被抓回去。
溫寄卿站在陶笑酌身旁,看得陳絲妙神情發愣。這世上,怎麼會有男子生的這般好看?陶笑酌見狀,皺了皺眉頭。她也不知為何,看見陳絲妙落在溫寄卿身上的目光,就是感覺很不舒服。心裡不舒服,就要找點事情來發洩才行,這個陳絲妙,跟當初的陳夫子一模一樣,真不愧是父女。真不巧,他們父女誰也不遇到,偏偏遇上了陶笑酌。
“哦?原來你是陳夫子的女兒。”
陳絲妙聽陶笑酌提到陳夫子,目光隨即又落到陶笑酌的身上,心生羨慕,有朝一日,她也能生得那般容貌就好了。
“姑娘認識家父?”
箐姨娘拿出手絹擦拭著陶嶽逸手上的血,溫寄卿見陶嶽逸受傷,便看了眼葛大人。到底日後會是他的小舅子,怎麼著他都會罩著他的。葛大人領會,立刻揹著藥箱跑下馬車,拿出酒精等物品為陶嶽逸精心包紮起來。
酒精的味道有些刺鼻,令陶嶽逸皺了皺眉頭,他神情生硬的看了眼溫寄卿。隨即又將視線落在被抓住的容傾袖身上。真奇怪,她又和陳夫子有什麼關係?
“豈止認識,陳夫子還曾經教過本官呢?”
說到陶嶽逸和陳夫子之間的恩怨,那可真是淵源匪淺。當年,若非陳夫子,他怎麼會到今日的地步?他真該好好感謝陳夫子輕商重官。陳夫子這人,不分青紅皂白,只知道攀龍附鳳,這樣的人也陪在書院教書,真是玷汙了學院。
再說陳夫子和陶笑酌的恩恩怨怨,說深也深,說淺也淺。深的話,深到整個長安城百姓都能夠將當初的事蹟信手拈來。說到淺的話,也真是夠淺薄,除了陳夫子捱了她一頓打之外也沒什麼交情,的確淺薄。
“是嗎?”陳絲妙沒想到陶嶽逸小小年紀竟然還是官員,奇怪,她怎麼沒聽父親說起過他有一位這麼出色的弟子?這麼小的年紀就當上官,日後自然更加是前程似錦。
“那真如此說來,我還得稱呼你一句師兄了。”
陶嶽逸皺眉,瞧瞧,這攀龍附鳳的功夫和陳夫子真是不相上下。果然,上樑不正下樑歪,陳夫子不是什麼好人,他的後代也不會好到哪裡去。只是他弄不清白的是,這個小乞丐和陳夫子有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