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姐真是能耐(第2/2 頁)
深厚,皇上就算想要趁機打壓他們世族的氣焰,終究也只能夠使做做樣子罷了。說到底,皇上目前是不敢輕易對他們下手。留兩個寒門子弟在朝廷中,不過是多點樂趣罷了。
“夫人說的是。”
陶嶽逸看著陶琴染,這說話的功夫,裡面含著的打壓氣焰與當年的傅姨娘相比可是半分不差。他當然知道,對付陶琴染,比對付是個傅姨娘還要難。可是想到不拘世俗的三姐姐,她也變得邪佞乖張起來。世人說他不遵禮法毆打庶姐也罷,說他陶嶽逸趁機狐假虎威也罷,今日既然能夠好好出出氣,他為何要放過如此時機?
想到此,他對著身旁的侍衛一個眼色。那侍衛洞悉,便大步而去,將病弱的右相一把推開滾到地上。還在怔愣中的陶琴染,便被侍衛兩個耳刮子打的嗡嗡作響。陶嶽逸從來是最討厭濫用私刑的,可對付陶琴染這等人,便不能用對付正常人的方式來對付,有時候,劍走偏鋒也是條出路。
陶琴染畢竟身為女子,哪裡抵得過朝廷侍衛,一個踉蹌便滾在地上,額頭撞出血絲,手上被磨破皮,很恨的看著陶嶽逸。她陶琴染千算萬算,都沒算到今時今日,連她最看不起的箐姨娘與陶嶽逸,都能有如此風光。
怪來怪去,都是陶笑酌的錯,她若不一時好心讓箐姨娘去穆學書院送信件,她怎會落到今日?她當時畢竟年僅十四,沒想到那麼多,也只以為是箐姨娘愛子,斷定陶嶽逸進不了穆學書院這才放過了箐姨娘。早知道,在那個時候,她就該動手半路攔截箐姨娘。這陶笑酌,當真是她陶琴染的剋星,處處都要與她陶琴染做對。想到傅姨娘臨死前說的話,她眼中驚恐。不,絕對不會如傅姨娘說的,她陶琴染的人生絕對不會由她最恨的陶笑酌來終結。
“說到底,我都是你的二姐姐,你如此視為不尊不說,還濫用私刑。難道你就不怕我一狀告上去,讓你烏紗不保!”
誰知,陶嶽逸聞言只是攤了攤手。當今皇上最為討厭官員濫用私刑不假,可是又有誰按照過皇上的意思去執行?若是真如此,要刑部還幹嘛?刑部那地方兒,可是專門吃人不吐骨頭的,那裡刑罰的嚴酷程度,可不是為皇上所喜的。陶琴染素來極有腦子,她如此語無倫次,必然是被他氣急了,所以連理智也跟著喪失。
“本官剛才濫用私刑了嗎?你們都看到了嗎?”他轉而看著周邊侍衛與右相府下人,誰都知道,當今狀元郎很是得皇上器重,不過教訓一個小小夫人,誰敢說半句不是。
“沒有,奴才等什麼都未曾看見。奴才等只看見,琴夫人方才腳下不穩,滾在了地上,與狀元郎無關。”
陶琴染看著這些下人,擺明了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她看著滿臉狡猾的陶嶽逸,只覺氣得心裡快吐血身亡。這陶嶽逸的行事作風,當真像極了陶笑酌那丫頭,若非他是箐姨娘所生,她還真懷疑他和陶笑酌是不是一母同胞。
“你——”
陶嶽逸綻唇一笑,居高臨下看著陶琴染,挑高眉毛。“你什麼你?好歹你也是本官的二姐姐,卻當眾出言侮辱本官母親,也就是你的長輩。出言不遜的是你,不尊長輩不守禮法的也是你,就算被打那也是活該。說起來,二姐姐真是能耐,十四歲嫁人,還給本官找了個老二姐夫。”
“咳咳——”
右相見怎麼都說不過陶嶽逸,氣的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露。他的眸光如狼似的看著陶嶽逸,恨不得撲上去殺了陶嶽逸。
陶嶽逸見氣出的也差不多了,便將手裡的聖旨展開,收斂笑容,改為一貫的冷淡。如此場面,三姐姐怎麼能夠錯過呢?果然,他這麼想,陶笑酌就這麼到了。陶笑酌眼帶笑意緩緩抬步看著右相與陶琴染,箐姨娘等也隨之而來。溫寄卿與林錦冉跟在其後,鄭大人面帶笑意,朝廷這一禍害,總算是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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