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毒(第2/2 頁)
退下。福斯看了眼溫寄卿,隨即乖乖退下將門給帶好,不去打擾溫寄卿與陶笑酌二人獨處的時間。
陶笑酌定定看著溫寄卿,這個溫伯侯,當真是讓她看不真切。若說他真的那般痴情,為何又對她如此?即便他真的是把自己當做了那位,可他方才發怒又為何?她適才費盡心機接近他,莫不是引得了他的懷疑,所以才會如此。
就在她戰戰兢兢,胡想一通的時候,溫寄卿卻是伸手從懷裡拿出當初在陶笑酌消失的地方之時的南陽暖玉。當時,他帶著人趕過去的時候,就只在地上找到了南陽暖玉,所以就一直戴在身上,從不離身。如今陶笑酌回來了,這南陽暖玉自然也該物歸原主才是。
他傾身上前,情意綿綿的氣息緩緩鋪散開來。陶笑酌以為他會動她,誰知,溫寄卿卻是將南陽玉佩繞過她的脖頸處繫上。聞著溫寄卿身上傳遞過來的暖意和清冷味道,哪裡還有方才在殿上初見的狼狽不堪?如今的溫寄卿,溼發半乾的披著,猶如活生生的妖孽。陶笑酌看著溫寄卿豔若桃李的唇瓣,怎麼辦?明明是計劃著等溫寄卿來撲倒她,可現在,她竟然有種想要撲倒溫寄卿的衝動?難道當真是她陶笑酌太喜好男色了,所以才會為色所迷。
正在她痴迷在溫寄卿美色當中的時候,陶笑酌感覺到脖頸間的一股暖意,將她全身痛楚感也減少不少。她抬眸,看著溫寄卿,而溫寄卿也在此時拉開與陶笑酌之間的距離。大手磨蹭著她的笑臉,略過她的螓首蛾眉,到栩栩如生的紅蓮,最後停留在飽滿水潤的紅唇,滿載柔情。
“你身子帶著寒疾,日後莫要赤腳踩在冰冷之地,否則便會引發身體痛楚。要是熬了天寒地凍之時,怕是會生場大病,好在如今不是寒冬時節。”
陶笑酌唇角微張,是驚訝的。他看著溫寄卿,一往情深的眸子,可以讓世間女子全部為之沉淪,尤其是他的話語,最讓她驚訝。她有寒疾?她怎麼不知道?而溫寄卿對她,根本是瞭若指掌,連她都不知道的事情他竟然能夠如此瞭解。
溫寄卿寵溺的看著陶笑酌,薄唇輕輕落在陶笑酌唇瓣之上,沒有半分迷情的成分夾雜在裡面,而是帶著清水點滴的纏綿,淺淺輕嘗。隨即,在陶笑酌還沒反應過來的情況下,翻身躺在她旁邊,大手拉過她抱在懷中,笑得滿臉疲憊,卻也滿臉愜意和開心,讓人能夠清楚感覺到他此時此刻愉悅的心情。
陶笑酌在溫寄卿的胸膛上睜開眸子,眼神含著太多的不確定。她不傻,溫寄卿怎麼會對她無緣無故這麼好?難道,真的只是因為她長得和她心中的女子相像?可若真的只是長得像而已,他又怎麼會這麼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不是身懷寒疾,但是她卻能夠感覺到溫寄卿沒有騙她,沒有糊弄她。自己的身子自己最為清楚,的確是碰不得半點冰冷。可大皇子說過,她僅僅只是他的下屬,為他做事而已。她想,多半是她為色所迷,才會想那麼多事情。
福斯站在門口,臉色凜重,想到方才為陶笑酌把的脈,就覺得哪裡都不對勁。女主子回來的時間怎麼會那麼巧,還有女主子身上的毒素,想要控制女主子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很明顯,那人故意將女主子安排到主子身邊,是為了能夠牽制主子。
“出何事了?”梁柏發現福斯的不對勁,便問道。平日裡,福斯總是嬉皮笑臉的,還沒有見過臉色如此沉重的時候。而每當福斯臉色沉重的時候,定然是出了什麼事請。
福斯看了眼梁柏,這些醫理上的事情,說出來梁柏也不會懂。只是據他所知,陶笑酌身上的蠱毒早已經失傳已久,幾乎鮮少有人知道用蠱來控制人。而這種蠱毒之術,最開始也是由西域那邊而來,看樣子,他還得親自前往西域一趟。
“女主子身上含著蠱毒,我要去西域一趟,明日你跟主子說聲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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