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不過,文安安現在卻激動的眼睛直冒綠光,興致勃勃的看著在二牛家後牆上演的好戲。
文安昊用手勾著二牛的脖子,聲音不大不小的道:“怎麼樣,你娘沒看見你出來吧”沒看見才怪,文安昊用眼角撇著草垛後面的身影。他們可是專門挑著二牛娘在家的時候來的,要是再看不見,真要枉費他們一番心思了。
聽到文安昊的問話,二牛正想左右檢視下四周的情況,就又被文安昊勾住頭不能動彈。
而旁邊的文安澤也移動了下身子,擋住二牛可能看像草垛視線,然後就用無比自責的聲音說著:“二牛,上次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也不知道你居然拉肚子,後來還惹出那樣的事情。讓你在別人面前丟臉了”
二牛聽到文安澤這樣說,有些激動的拉著他的手,感激的道“我倒沒什麼,就是被我娘胖揍了一頓。不過安澤、安昊你們正是我好兄弟,這個時候也只有你們還關心我”
聽到二牛這樣說,文安安無語的望著天空。是啊,就是你的好兄弟讓你丟的人,而且現在還要算計你媽和你一起丟人呢。
上次的事情,文安安回家後想了想,覺得他們這樣對一個小孩子,似乎有些太過分,給二牛小朋友心理上留下陰影。再加上聽文安昊說最近二牛都沒有出過家門,文安安這些天都挺擔心二牛的。不過在聽到二牛的回答時,文安安覺得她太低估這位小胖子心理承受能力了,果然,那樣的娘能教出什麼樣子的奇葩兒子都不奇怪。
文安昊瞅著文安澤像是便秘的小臉,幸災樂禍的朝著他笑了笑,然後才將二牛的手拽過來道“兄弟嗎,就該這樣。不管我們,很多夥伴都問起你呢。哦,對了,昨天見到桃花的時候,她還和我說起你呢”
聽到文安昊說到桃花,二牛低著的頭‘唰’的一下猛然抬了起來,雙手抓住文安昊的胳膊,結結巴巴的道:“桃,桃,桃花說我什麼?”
文安安看著一臉緊張的二牛,心裡那是個激動啊。現代人都常說古代人早熟,她還不相信,可看二牛現在一臉幼年懷春的樣子,才六七歲的娃娃,就開始暗戀別人了,這真是現代人誠不欺我啊。
文安昊顯然對於二牛的反應也是很滿意,不過他還是裝作一臉奇怪的問道:“沒說什麼啊,昨天村裡不是來了個小貨郎嗎,桃花想買只頭花戴,可是又不知道買哪一個好看,所以就讓我幫忙參考下。你也知道,我對這些本就不感興趣,這才想到你和桃花走的比較近,所以提了提。”
沒有得到自己期望的回答,二牛有些失望的垂下頭,把弄著手指,有些掩耳盜鈴的掩飾著剛才過激的反應。
文安澤知道前面的鋪墊做的差不多了,重頭戲開始要上演了。於是假裝安慰的走過來拍拍二牛的肩膀,面對著草垛,聲音有些大的說道:“其實,今天我們來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個忙”
聽到文安澤、文安昊需要自己的幫忙,二牛原本低落的情緒又高漲起來。在村裡誰不知道,這兩個人精明的跟個狐狸投胎似的,小夥伴們也都唯他們兩人馬首是瞻,能讓他們為難的事情,還真是不多見。而且,能幫上他們兩個忙,以後再夥伴們面前炫耀一下,也好將這次丟的面子找補回來。
想到這些,二牛豎起耳朵,打起十二分心思等著文安澤接下來的話。
文安澤見不僅是二牛,連草垛後面的人也認真起來,越發的高興起來。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笑著向二牛解釋:“前幾天,我和我爹去鎮上,回來的時候碰上了張癩子”
說起這個張癩子,村裡人沒有人不知道,但是大多數人一提起他,都是嫌棄的撇著嘴扭頭就走。
這個張癩子是個鰥夫,一個人住在村子的西頭,也不常與人來往。脾氣特別古怪,小孩子們一般都不敢在他們家晃悠。年齡不算多大,也就四五十歲,本來死了老婆可以再娶一門親,但因為這人太摳門,捨不得彩禮錢,一直單著身。不過這還不是他成為村裡人不待見的原因,重點是他和一有個倒夜香的親戚。
其實如果只是親戚關係,大家也不會說什麼,畢竟誰都不是大富大貴之家,沒得笑話別人有個從事不雅觀工作的親戚。但是讓人氣憤的是,這個張癩子隔三差五的總會去他親戚那拉來幾大桶糞便,作為莊家的肥料。
一兩次還好,後來他居然在自家下風口出邊挖了個大土坑,專門放些糞便。沒風的日子還好,要是哪天風從他家刮過,臭氣能飄出二里地去,燻得村裡人都不敢出門。雖然有人曾經上門找他理論,可人家說是在自家挖的坑,沒有妨礙別人,死活不肯將坑填平。久而久之,張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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