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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啊,有事嗎?···你等一下”安陽乾脆從床上下來,到了陽臺。
“沒事就不能給你打電話嗎?”季蘭反問。
“你不工作嗎?”安陽又問。
“現在是中午,我要休息的啊。”季蘭回答。
“哦你還知道是中午啊,我也要休息的。”
“聽你的聲音似乎不願跟我說話。”季蘭的聲音變得有些不高興。
“不是,只是我現在有些困,腦袋也不太好用。”安陽解釋道。
“哦,是嗎,那你來醫學院,我給你看看,免費的。”季蘭馬上關切的說。
“我只是有些累,沒病。”安陽最討厭別人說他有病。
“呵呵,我又沒說你有病,只是來我這坐一下而已,怎麼,不賞臉?”季蘭問。
“等有空的時候吧,我還有課。”
“那好,等你有空的時候來這找我吧,神經科主任辦公室。”季蘭說,“那我不耽誤你休息了。”
放下了電話,安陽還想回床上躺躺,可是看了看手錶,已經到了快要上課的時間。
“神經病!”安陽低聲罵了一句,去衛生間洗了把臉。
下午的課,210的幾個人都上的心不在焉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2007年3月27日 星期二
周雅莉起床的時候,又聞到早飯的香味,她依舊穿著睡衣出了臥室,在廚房卻沒有看到安陽。
去到衛生間,安陽正在照鏡子。
“你說我有什麼好的?嘴唇厚的像香腸。”安陽從鏡子裡看到了周雅莉。
“厚嘴唇那叫*。”周雅莉搭腔。
“鼻子像個蒜頭。”
“那叫有形。”
“眼睛小的像老鼠。”
“那是鼠目寸光···啊,不是!”周雅莉意識到自己說錯了,急忙糾正。
“呵呵。”安陽笑了笑,“趕緊吃飯吧,吃完了送我去學院。”
坐在車上,安陽又陷入思考中,他現在掉進了一個奇怪的圈,有點繞不出來。
昨天的交談並沒有得出什麼具體的結論,反而讓自己的腦子有些亂了。
“你怎麼不說話?”周雅莉小聲的問。
“哦,沒什麼,只是在想些東西。”安陽心不在焉的回答。
“是不是最近的案子?”周雅莉說。
“嗯。”安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周雅莉也不好再細問,就慢慢的開著車。
安陽看了看課程表,沒什麼好課,於是他決定蹺課,跟郭彬和朱勇說了之後,安陽又出了學院。
他想起昨天季蘭說的話,就打車去了醫學院。
這是市裡唯一一所大型的醫學類本科院校,所以市裡非常看重這,而且這所院校裡出了不少的名牌醫生。
安陽沒有換衣服,依然穿著那件大衣,走在諾大的校園裡碰到三三兩兩的學生都會用詫異的眼神看他。
“同學,你知道季老師的辦公室在哪兒嗎?”安陽在那座五層樓的辦公樓前停下,找了一個女生問路。
“她還在上課,你是?”女生有些疑惑的問他。
“哦,我是她的朋友,她在哪間教室?”
“教學樓的階梯教室,就是教學樓一樓最東邊的那間教室。”女生指完了路就匆匆的走了。
安陽按照女生指的路來到了教室門前,裡面的人很多,幾乎座無虛席,季蘭正站在講臺上,穿了一身改過的黑色職業裝。
安陽從後門溜了進去,沒有讓她發現,在後排剛剛坐好,就有一個男生起來發問:“老師,我想問一下,夢能預知未來嗎?”
“嗯···這個問題問的好!夢真能預告未來嗎?如果能,那我們的工作就和算命的沒什麼不同了。可如果說沒有這個功能,但有些夢確實明白無誤的告訴了你人潛在的危險,這也是我們無法否認的。所以準確的講,夢在特殊的情況下不是在預言未來,而是預測未來。注意,我說的預測和預言兩個詞含義是不同的。預測意味著對未來的估計,不排除說錯的可能性。而預言,從某種程度上說,意味著必然要發生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宿命論,是迷信的。預測性的夢,我們稱之為‘especialdreamland’,翻譯過來就叫‘大夢’。這類夢比較罕見。我自己在治療中也沒遇到十分典型的···”
“老師,您是宗教信徒嗎?”又有學生髮問。安陽覺得這個問題問的非常白痴。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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