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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網回覆了幾封郵件，看了看新聞之後，她給安陽打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

”喂。“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季蘭有些生氣的問。

”我是歐陽。“

”安陽呢？“季蘭有些奇怪。

”他暈倒了，在醫院。“

安陽醒來的時候，眼前一片白色，周雅莉，歐陽還有陳玲和曲秋萍都在。

”在醫院？“

”對。“歐陽說。

周雅莉坐在床邊，眼睛有些紅。

”你哭什麼？“安陽笑著問。

周雅莉沒說話，可眼淚卻流了下來。

”醫生說你抽菸太多，再加上用腦過度，導致了…“陳玲說。

”嗯，我知道。“安陽擺擺手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我有點餓了。“

”知道餓了就是沒事。“歐陽拍了他的肩膀一下。

陳玲和曲秋萍起身去買吃的，安陽把周雅莉也打發出去一起買飯。

”有什麼要跟我說的？“歐陽在床上坐下來，掏了煙出來，扔給安陽一支，自己也點上一支。

”有人在監視我們。“深吸一口，安陽慢慢的說。

”嗯，這個我知道。“歐陽點點頭。

”我去看看他們買什麼吃的。“歐陽剛出病房，卻被醫生攔住了。

”醫生，什麼事？“

”你跟我到辦公室去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有什麼話非要到這裡來說？“歐陽有些奇怪。

”剛才人太多，這些話不好說。“醫生倒了兩杯水。

”什麼話？“歐陽有種不好的感覺。

”13號病房的病人的身體狀況目前來說不是很好，我們希望對他做一個全身檢查，看看他身體各項機能是否健全。“

”身體機能是否健全？“歐陽聽的有些迷糊。

”我…“醫生還沒說完，有個小護士跑了進來，”大夫，13號病房的病人要出院。“歐陽和醫生走進病房的時候，安陽正在換衣服，他剛剛把上衣脫了，*著上身。

在他的背上有個十字架的紋身，兩個肩膀之間是橫著那條，從脖頸到尾骨是豎著那條，耶穌閉著眼睛釘在上面。

正好周雅莉她們也回來了，大家從來沒有見到過這個紋身，都有些吃驚。

”對你的觀察還沒有結束，你是不能出院的。“醫生開口了。

”我知道自己是什麼病，不用觀察。“安陽把上衣穿好。

”安陽，你還是聽醫生的好。“陳玲說。

”怎麼，你們還要看我換褲子？“安陽沒有回答，而是甩了一下手中的褲子。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沒有要出去的意思。

歐陽無水走到他身前，說：”聽我的，住院觀察。“

”我沒病。“安陽不高興的說。

”我說在這就在這！“歐陽似乎火了。

病房一片沉靜。

半響，安陽把褲子扔在床上，說：”醫藥費你來付！“

2007年4月2日 星期一

安陽被護士領著在醫院裡的各個科室裡穿梭。

因為今天開庭，所以周雅莉白天並沒有來醫院，只是在中午休庭時打過一個電話。

歐陽無水傍晚時候到了，隨行的還有陳玲和季蘭。

安陽拿了煙出來，扔給歐陽一支。

”你從哪弄的煙？“陳玲問。

”護士長幫我買的。“安陽得意的說。

”不可能！“陳玲可不相信。

正巧是換班查房的時間，護士長帶著一幫小護士走了進來。

護士長是個40歲左右的高個女人，鵝蛋臉，五官清秀，面板保養的相當好。

看見這兩杆大煙槍，她竟然沒有說什麼，而是開啟窗戶，溫柔的對安陽說：”少抽點。“病房裡的眾人當場驚倒。

”你小子不會把護士長搞到手了吧？“一班護士出了病房後，歐陽驚奇的問。

”你怎麼說話呢？“安陽瞪了他一眼，說：”阿姨只是照顧我。“

”我看可沒那麼簡單…“歐陽不信。

說話間，周雅莉推門進來了，後面還跟著一個眉清目秀的男人。

”今天好點了嗎？“周雅莉說。

”我本來就沒事，當然很好。“安陽說話時卻看著她身後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