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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蓄婢的關係,要怎麼回答呢?難道要說到XXOO?不行啊!這事兒不能說啊!阿圓驚出一身牛毛細汗來。
顏神佑已經秒懂!嗯,丈夫就是個……精子銀行,提款創業(生兒子),成功之後,就沒人願意再繼續付利息了。
生育對於這個時代的女性來說,是一個門檻兒,難產死的不在少數。哪怕是貴族之家,女性生育的風險也很大。顏神佑不知道的是,三舅母曾經流過產,懷孕的女人也很脆弱,足病了一整年才緩過氣來。
對範氏來說,大兒子都成親了,女兒快要出門子了,她還另有三男一女,足夠使了,不需要再拼著老命生孩子了。這是真的拼命啊!誰愛生誰生去吧,老孃不伺候了。OVER。
顏神佑想明此節,無語問蒼天……
阿竹親自端來洗臉水的時候,就看到這麼個群雕,名曰:發呆的乳母與小娘子。咳嗽一聲:“小娘子,該洗漱安置了。”這才驚醒了兩個人,顏神佑想明白了事兒,心無旁騖,洗洗睡了。
徒留阿圓苦苦思索:她這是聽明白了,還是完全沒明白呢?又不敢招顏神佑,怕引得她再問下去,阿圓就得上吊了。
直到後來,阿圓也沒弄清楚,當年的顏神佑,到底有沒有聽懂。
☆、65·萬萬沒想到
顏神佑受到了來自大舅母的震盪打擊;經過了阿圓的神解說之後;久久不能回神。當天晚上;她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失眠到了下半夜;腦子還是有點轉不過彎兒來。總有一種自己穿過來就是為了被毀三觀的趕腳!
原來……妻子給丈夫安排通房小妾;不是為了什麼勞什子的“賢惠”;純是為了保命(本意)!
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毀三觀的?
直到此時;顏神佑才從記憶的角落裡揀出了一些邊邊角角的“常識”。比如古代醫療衛生條件很不好之類的。照這個情況來看,阿圓的解釋,好像似乎也說得過去啊。哪怕在兔朝,天涯八卦、社會新聞裡也有什麼保大保小之爭什麼的。孃家要保閨女;婆家人要保孫子啥的……
照這麼看來……顏神佑突然覺得,她好像窺視到了一個之前自己完全沒有注意到的新世界。許多事情覺得詭異的地方;也都能得到解釋了。
可是,如果照這麼下去,姜氏已經生了六郎了。雖然夫妻關係不錯,可如果讓姜氏生夠了兒子,比如生個兩、三個,然後會不會給顏肅之安排小妾?縱使不是妾,那麼侍婢呢?顏神佑認為,自己完全沒辦法接受這種情況!這跟她以前的世界觀完全不符!
這再要弄出什麼庶出的弟弟妹妹之類的,顏神佑絕對不能保證自己不暴走!
以此類推,等她到了結婚的時候,成家立業了,然後……
顏神佑一個哆嗦,躺在床上,整個人都僵硬掉了!
【摔!這不是坑爹呢嗎?臥槽尼瑪!古穿真不是人乾的事兒啊!】
這一夜,腦洞大開的顏神佑,在“不許老公納小”與“拼命(字面意)生娃”之間掙扎猶豫了很久。從“敢出軌就閹了他”到“一直吃避孕藥會不會對身體不好”腦補了許多解決的方案,偶爾還冒出“怪不得當了太后才廣養面首”這樣的奇葩結論,直到下半夜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目光呆滯地去給蔣氏問安。蔣氏看她這個樣子,嚇了一大跳:“這是怎麼了?可是近來累著了?還是中了邪了?”要給她延醫問藥。
小孩子的身體就是這樣,特別不禁睏,精神頭再好都不行,她早起還洗了把冷水呢,擦完臉就又睏了。顏神佑強忍著打哈欠的欲…望,忍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外婆,我沒事兒,就是……昨天想事兒想太久了。”她隨口胡扯了個理由。
由於她這淚眼朦朧的蠢樣子,蔣氏又擔心她,倒沒來得及細分析她這表情自不自然,反而關切地問:“你想什麼呢?有什麼愁事跟外婆說,外婆叫你舅舅們給辦了。”
顏神佑一個激泠,睏意都醒了。連忙順著往下扯:“就是看柴家那個樣子……怎麼看也不像詩禮之族呀。”
蔣氏聽了,才放心地笑了,連皺紋兒都笑順了:“他們就是那個樣子的,無傷大雅就好。”
顏神佑就納悶兒了:“牙都折了呀!”如果要類比的話,現在大約相當於魏晉南朝時期?那時候的人雖然放誕不稽,什麼嗑藥果奔都幹得出來,世家裡也有互相鄙視,連親戚都得罪的。可也只是搞行為藝術而已呀,誰特麼當著客人的面兒,把堂兄的牙給搞豁了啊?!
蔣氏道:“他們小孩子玩鬧的呢,你不用在意,只當是趣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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