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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是娶了同姓”的想法。然而姜氏這一手太狠,請來了旁觀的,他實不敢再做出讓顏靜姝做太子妃這樣的遐想來了。
不能當自家孫女婿的太子,還有什麼用呢?
楚氏知道他這等有趣的心理,只當是看戲,對顏啟的冷臉也不以為意。早三十年她都不在乎這張冷臉了,現在哪裡又會在乎呢?她只要顏啟活到她需要的時候就可以了。如果顏啟活得難受,她只會更開心。她知道,顏啟且捨不得死。
一個男人,但凡好享樂,就很少願意放棄這一切就死。所謂無欲則剛,顏啟的貪念大得沒了邊兒,怎麼可能拋下一切呢?顏啟捨不得死,就得窩囊地活著。
果然,過不幾日,顏啟又沒精打采地爬起來去上朝了。皇帝還比較關心,問他:“你這是怎麼了?”
顏啟的理由也挺充分的:“臣母上了年紀了,病了,臣十分憂心。”
顏老孃前番病了,楚氏給她要請御醫呢,皇帝也是知道的。於是皇帝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對這位大功臣道:“既如此,你且將旁的事情放一放,總是國家漸定,你該多多盡孝才是。”又要派御醫,又要賜藥材。
顏家現在這種氣氛,顏啟哪敢讓御醫來呢?只說:“是老病,多少郎中看了都這般說,前番蒙賜御醫,也是這樣說。將養即可。”順口又幫顏平之請了假,說要讓他侍疾。
皇帝也痛快地批准了。
他這神來一筆,弄得顏孝之也不得不跟著請假。祖母病了,嗣孫不侍疾,讓庶弟頂上,這不找抽呢嗎?楚氏不免要給顏啟再記上一筆。
唯有顏肅之,他至今還是個白丁,似乎也找到了不做官的樂趣了,有官他也不去做,皇帝也拿他沒辦法。到了如今,反倒是他的生活沒受到什麼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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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神佑受到的影響卻頗大。
姜氏回家,向婆婆稟了壽宴之經歷。楚氏聽尚家小娘子挑釁,頗有些羞怒,及聽姜氏說:“神佑這個孽障,當時就回了口,真是該教導她文靜些了。”便問顏神佑說了什麼。姜氏據實以告。
楚氏曲起手指,指節敲著憑几:“就是這樣啊!”又十分惋惜地看了姜氏一眼,再想想顏神佑,深覺次子走了狗屎運。這麼好的資源不知道運用,整天就知道發瘋。楚氏頭一次開始考慮,是不是得讓他們再生幾個孩子才有利於家族繁榮?
顏神佑這裡,楚氏也投以了極大的關注,當時便命侍婢:“阿長,取我書房案上那軸帖子來。”
阿長身量很長,名字取得相當寫實。她自幼跟隨著楚氏,於楚氏的事務知曉得頗清楚,去了就拿了來。楚氏對姜氏道:“神佑該習書了,不要隨意教了,若有訛誤,再改了也耽誤事。必照法帖來寫。”
姜氏一看,也不推辭,謝過了婆母,接了這字帖。又請教婆母:“不知現在當教她什麼呢?”
楚氏道:“習字,讀書,遊戲也不要忘了。來年春天,可學琴。學有餘力,教她讀史。”
前幾樣姜氏都想到了,讀史一樣卻還不及,聽了之後心中微凜,叉手稱是。
楚氏見兒媳婦受教,微一點頭,緩緩閉上眼。姜氏見機便告退了。
回來就揪來了顏神佑,左右一打量:“你也不小了,該正經上課了。”
顏神佑頗為開懷:“阿孃要給我請師傅啦?”
請你的大頭啊!怎麼可能?你覺得有博學之士肯來顏家當家教教師嗎?#想太多#
姜氏將臉一板:“怎麼?我還教不得你?”
顏神佑連忙說:“怎麼會~我還怕有了先生來,每天能見著阿孃的時候就少了呢。”
姜氏聽著她這話,也繃不住露出一絲笑,又嚴肅地道:“巧言令色。”
顏神佑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搖著姜氏的袖子道:“阿孃笑了就行。”真是將巧言令色四個字發揮到了極致。
姜氏再忍不住,將她抱個滿懷:“你阿婆很看重你呀,你要好好地學,要爭氣,知道嗎?”在姜氏看來,以楚氏的智慧,只要顏神佑做得好了,必不會坑了顏神佑。哪怕顏肅之不討喜,也不見楚氏坑過親兒子。
顏神佑聽親媽這麼一說,一個哆嗦:“我阿婆說什麼了?”被BOSS點名,這是要掛的節奏啊!
姜氏拍著女兒的背,輕聲道:“你長大了就知道了,你阿婆很好。”
顏神佑有點結巴地道:“是,是,阿,阿婆是挺好的,呵呵,呵呵,呵呵呵呵。”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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