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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稅,也不行,再加百姓受不了,又得造反了。
可冊封皇太子,不得辦個隆重一點的儀式嗎?皇太子的用器,它得是金子的吧?總不能拿銀子來代替吧?皇太子他外公家,也得給點錢、給點地、給點好處吧?還有,四夷來賀,也得給點甜頭吧?
這將煮鹽的事交下去,也是米丞相的無奈之舉。為的還是收稅,私人煮鹽,販賣,國家收稅。說穿了,還是為了錢。
就這樣,世家漸肥,可國家,真沒太多的錢吶!尤其皇帝還要養兵呢,總不能兵不養了,先給兒子辦典禮吧?這時節的冶煉水平也是有限的,就只能出產這麼多的黃金,你要拿個銀、銅來,它跟禮儀不符,看著不像個事兒。哪怕一時糊弄過去了,以後……照國家經濟這個慫樣,也沒錢換吶。掉漆露裡兒的用器給太子使?那多寒磣?此時皇帝開始恨自己沒兒子的時候花錢太過。
皇帝愁,唐儀不得不跟他舅一塊兒愁一愁——這也是臉面吶!跟他病友一起喝酒的時候就唸叨上了,顏肅之一看他這樣兒,順口就說:“要錢是沒有的,要糊弄過去還是行的。”
唐儀一聽,有門兒,忙問:“他們也有說,用銅或銀之類做胎,外頭包金箔的,只怕掉了金箔之後難看。你有辦法?說來聽聽。”他還沒放棄給“兒子的岳父弄個官兒噹噹”的想法,到時候辦喜事兒的時候也好看吶。雖然他兒子現在還是沒影兒,可他就是上心了。
顏肅之道:“用銅六、錫一,溶了,便是赤金之色。只不過生的鏽卻是青綠色,也沒什麼,打磨去就是。”'2'
唐儀問道:“真的?”
“當然!”
唐儀樂了:“好!我去跟阿舅說去。”
顏肅之嗤笑一聲:“急的你!”
唐儀急匆匆跑去見他舅,把皇帝嚇了一跳:“你怎麼來了?可是有什麼事?”這個外甥從來不主動找他聊天,都是外甥他媽來,一來就弄得皇帝十分想死。可一旦不是外甥他媽來了,皇帝又擔心是他姐有事兒。
唐儀嘿嘿一笑:“阿舅,我就說顏二有主意。”附耳過去輕輕地把這主意說了。
皇帝一聽,問道:“果然?”
唐儀聽了主意就來了,根本就沒試驗。但是作為一個講義氣的中二病,他對他的病友有著理所當然的信任:“不信就試,不應驗了就奪了我的官兒去!”
皇帝敢嗎?當然不敢。所以,還是應驗了吧。
將作那裡聽了這主意,倒是回說:“古法似有此金,可試。”一試,果然澆出一個土豪金來。
作者有話要說:'1'這是真的,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國家對於製鹽業的控制力並不很強。西漢時,還有著名的《鹽鐵論》就是討論專營專賣問題的,當然並不僅限於鹽鐵。國家對於很多物資的專營專賣都不是一開始就有的,有興趣的同學可以去看。
不過後來,豪強、世家興起,國家對鹽管的就弱了。鐵、銅、金、銀之類的礦藏還是把得很嚴的。當然,隨著中央集權的深化,鹽終於徹底收歸國家了,販私鹽的量刑很重。
'2'這就是青銅。青銅器剛鑄出來的時候是土豪金,大家在博物館裡看到的,那都是生鏽之後的顏色。腦補之後,有木有覺得原來相當凝重大氣上檔次的文物,突然就充滿了暴發戶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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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舅公要回來
卻說;十一月裡舉國上下終於迎來了皇太子的冊封大典。這一天的大典頗為隆重;一應器物也相當地有範兒。朝臣們按程式還要往東宮裡拜一拜太子,到了一看;金光閃閃的。
知道內情的都曉得,除了皇太子那大金印,旁的東西真金的少;土豪金的多。可這東西除了怕鏽蝕;其他的都好,還不怕有貪財的小宦官、護衛什麼的刮金粉哩。
這事兒是發生過的。前朝末帝他爹;十分之奢侈,也不知道抽的哪門風,將住所的柱子上都鍍了金、包了金箔。丙寅之亂的時候;真個有亂兵刮宮裡御用器物上的金箔來的。颳得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皇太子還是個小正太,由於爹媽長得都不賴,看起來也蠻可愛的。米丞相等人都覺得,這正太在自己手上教著,總比正太他爹要靠譜,不由生出輕快之感。看著小正太領到了上崗證,真是宮廷內外都山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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