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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啟還不死心,顏老孃已經被打擊崩潰了:“不許,都不許,不許說出去,不許叫旁人知道!”說著,這老貨還看了她吳親家一眼!又看看顏啟:“你把這事兒給我辦圓了,不許有人知道!”顏啟連遭打擊,先是親口跟他娘承認他廢了,又出了眼下這事兒。最後一點勇氣,也被顏老孃這一崩潰的怒吼給吼飛了。他也萎了。
能威脅兒子,威脅這吳“親家”,真親家是不能威脅的。尤其是姜戎,他必要給妹子討個說法。姜戎雖是世家子,然則自幼習武,又掌兵,帶著一股子的彪悍之氣。此時佔盡上風,卻也恨極了顏平之等人。他也是看出來了,若說這顏吳真是出自同源,他也不相信的。可誰叫一卜便是個正呢?好機會不能錯過。
顏平之被他揪到手裡的時候,已經崩潰了。
作者有話要說:'1'姑娘,也可以當成是姑·娘,就是姑媽。
同姓不婚,不論妻妾,不論血緣遠近。《唐律疏議·戶婚》:182 諸同姓為婚者,各徒二年。緦麻以上,以奸論。
【疏】議曰:同宗共姓,皆不得為婚,違者,各徒二年。然古者受姓命氏,因彰德功,邑居官爵,事非一緒。其有祖宗遷易,年代寖遠,流源析本,罕能推詳。至如魯、衛,文王之昭;凡、蔣,周公之胤。初雖同族,後各分封,並傳國姓,以為宗本,若與姬姓為婚者,不在禁例。其有聲同字別,音響不殊,男女辨姓,豈宜仇匹,若陽與楊之類。又如近代以來,特蒙賜姓,譜牒仍在,昭穆可知,今姓之與本枝,並不合共為婚媾。其有複姓之類,一字或同,受氏既殊,元非禁限。若同姓緦麻以上為婚者,各依雜律奸條科罪。
問曰:同姓為婚,各徒二年。未知同姓為妾,合得何罪?
答曰:“買妾不知其姓,則卜之。”取決蓍龜,本防同姓。同姓之人,即嘗同祖,為妻為妾,亂法不殊。戶令雲:“娶妾仍立婚契。”即驗妻、妾,俱名為婚。依準禮、令,得罪無別。
其實占卜也不能防止的。有個有名的故事,傳說晉末大亂,士人東渡,有一位道德楷模,在抉擇的時候放棄了自己的兒子,選擇了救別人的兒子。過江之後,發現自己沒兒子了,老婆也生不出來了,就買了個妾。
占卜一下,不是同姓,就納了。後來越看越覺得小姑娘眼熟,一問,再一問,艾瑪!是他外甥女兒。
道德先生到死都沒有兒子……
☆、32·真是高手呢
顏啟終究是與楚氏心有隔閡;更是心偏吳氏一系。縱使心裡已經虛到了十分;依舊吼道:“這是哪裡找來的騙子?!我要再尋人來卜一卦!”
鬱陶猛然站起來對他道:“你鬧夠了沒有?還生怕人不知嗎?賤妾人家;值得你這樣?!這等事,掩且不及。闔家聲譽,何惜一妾?”作為一個明白人,他已經看明白了,然而已經被“綁架”了來。如何取捨,鬱陶還沒有糊塗。
顏老孃也發揮神勇;一把鼻涕一把淚:“狗兒啊;可不敢犯混啊,聽歪的。”
姜氏眼看著這一出鬧劇,眼神微冷,與姜戎交換了一個眼色。她把該做的都做了,剩下的,該出力的人都不能躲懶了。顏神佑看著她媽和她舅舅交換眼色,已經完全看呆了,這一刻,她那聰明的小腦袋完全停止了運轉。
直到姜氏對楚氏微微前傾了一下身子,顏神佑才覺得情況有點不對。這個……看起來好像是……阿婆先埋了線呀!【臥槽!真是高手!】當年納妾,顏啟出力睡吳氏,可場面應該是正室娘子操辦的。楚氏這等禮法世家出來的人,竟能一點也不抗爭地由著他去,可見這裡面的故事不少。不止是顏啟偏心、皇帝站街,恐怕楚氏,也是故意忍讓的。
顏神佑越發覺得自己需要學的地方還有很多,哪怕是文化課。剛學過《戶婚律》她都沒想到要怎麼靈活運用,直到姜氏將這個抬了出來。真是巧妙的運用啊!唔,就是……非要占卜這事兒,做得有點生硬呢,還可以再軟和一點。
比如不特別提出來,找個人當司儀啥的,一條一條念程式,唸到了,就意思意思卜一下。反正,顏神佑是覺得,這裡算命老頭兒肯定是被收買了。再看這算命老頭兒,瘦得乾柴一般,跟鬱陶居然有點像。不過鬱陶久居高位,也有了一點氣質,這一位就更猥瑣一點了。現在這貨正縮在角落裡,面前擺著一副封建迷信用具,一副恨不得想死的表情顏神佑忍不住為他點了根'蠟燭'。
她還是低估了她家的女性長輩們,楚氏只說:“還請這位先生且在寒舍住下,日後少不了有事要麻煩到他。”竟是直接將這老頭兒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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