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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將這父子一網打盡;豈不省事?
如今這樣不過差強人意;好在楚豐回京了;事情也快要有個了結了。楚氏還十分慈祥地看著顏平之的女兒們,命人:“好生看著小娘子,可憐見的;嚇著了罷。”她又帶著兒女在哥哥家裡吃過了飯,還又跟楚豐話一番家常,問了她嫂子好不好,其他的侄子侄女怎麼樣之類。
終於,茶足飯飽,這才攜著一大家子人回家去。顏氏還是有些擔心的,扶楚氏上車的功夫小聲附耳問了一句:“阿孃,阿爹那裡?”
楚氏輕飄飄扔下一句:“無妨。”
顏氏便不再問。問也問不出來,就算問出來了,也不一定能明白。她只要知道她舅舅平安回來了,還做了太尉。知道她孃家現在是她親孃能做主,以後是歸她一母同胞的哥哥,就夠了。雖然還有些擔心顏肅之,不過估計這個中二病是不會聽自己的了,大不了往後多照看些兒侄女就是了。
想明白了,顏氏就跟楚氏分道,自回清遠侯府去了。從來能者勞、智者憂,自己水平不到,就不去裹亂了。
到得家裡,家內之管家急匆匆便迎了上來:“夫人,將軍回來後去了書房,又去了演武場,現在三郎那裡。”
楚氏淡淡一句:“知道了。”一揮手,管事的便肅手退立一側。楚氏卻將兒孫都打發去休息了,又命兩個侍女:“好生將小娘子送回與她們阿孃。”這說的就是顏靜姝姐妹三個了。顏靜姝的大妹顏靜媛只覺得祖母特別溫暖,全不似母親背後詛咒的那樣殘暴不仁、滿肚子壞水兒。
楚氏安排完這些,才將管事喚過來,細問經過。
顏啟原本氣就不順,回來之後將書房砸了個稀爛,又往演武場去折騰了大半天,才氣息漸平。越想越氣,又順腳跑去看他三兒子了。總有一種特別晦氣的感覺,而且顏平之獨子又夭折了,顏啟也為他擔心。心裡是有個疙瘩吧,可又不想看著顏平之絕後,正在說顏平之:“男兒丈夫,如何垂頭喪氣?你難道要仰仗他人不成?”
顏平之的心裡,還真是有那麼很大一點想沾上名門楚氏的光的。
顏啟又說:“你眼下且蓄婢妾,先生兒子出來!”
顏平之的心裡,不管老婆有多麼蠢,他都想正室生兒子的。顏啟卻是不在乎這個的,還在一力跟顏平之說有個兒子的重要性。顏平之還得倚著這個蠢爹呢,只能苦水往肚裡咽,澆得肚裡的怒火更燒了起來。面上還得恭敬,眼裡還得含淚,他又不敢攛掇他爹跟楚豐對掐——到時候說不定倒黴的還是他。
顏啟見兒子答應了,自己也嘆氣。吳氏的出身,現在已經成了一個謎,顏啟一時想,卜卦一定有貓膩,大家都被戲弄了。一時又心裡十分擔憂,生怕就是!連帶的看顏平之的眼神都一日三變,簡直要變成個神經病。最後還是在權衡一下,這心裡常年偏向顏平之,這才保持了一貫的態度。
顏啟說完兒子,自己也灰心,拖著腳走了。到了書房,僕役奴婢忙裡忙外,已經收拾上了。別說,楚氏掌家,效率就是高。不消片刻,已經整出一間足夠顏啟喝悶酒的清靜屋子出來了。
那一邊,顏平之卻坐立難安,睡婢女,他樂意。可要生出庶子來,他是真的天然有些牴觸。旁邊屋裡,趙氏還在幽怨的哭著她的兒子,一時又指天咒地:“你們變著法兒的害人,都不得好死!”
顏平之更覺頭疼了,這個家他一刻都呆不下去了!想一想,反正他沒被禁足,不如出去散心,抬腳便走了。
顏家如今便出現了一個奇景:原本一心往外跑,時刻不著家的顏肅之天天窩家裡。原本下班就回來的顏平之反倒總往外頭晃悠。
顏肅之這個中二病,不知道為什麼,有點怕他那個太乙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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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乙舅舅既能叫中二病怕,自有過人之處。
既然是做人家哥哥、做人家舅舅的,自然要擔起責任來。且楚豐以為顏啟十分不稱職,耽誤了他的外甥,又覺得妹妹跟顏啟這麼個貨過了這些年,獨自在京中周旋,十分不易,如今他回來了,必須幫妹子一把。
就在楚氏帶著全家去看哥哥的第二天,太僕那裡就傳來訊息——缺員,缺了一個丞,他聽說顏肅之小同學最近愛好養馬,正好專業對口,申請讓他來上崗。
皇帝鬱悶地道:“也得他肯!”
顏肅之這一回一點都沒有拒絕,他就答應了。他也知道,這是他舅的面子,更要命的是,楚氏發話了:“整整齊齊去做事,太僕是個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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