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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丞相做著天下最大的官(這是真的),他兒孫不也在朝廷任職嗎?”不是說親戚做官要稍做避諱嗎?你有種把米家子侄都擼下來呀!
中二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朝上瞬間啞了。不止是看米丞相的面子,要認真追究起來,誰家沒有一兩例類似的事情呢?“打虎親兄弟,上仗父子兵”,尤其是個不靠考試靠家世的年代,這種事兒不要太多!
顏肅之如願以償,顏淵之也拿到了委任狀。因為顏家還有分家之類的事情,便給了他幾個月的假,先把家裡的事處理完了再跟顏肅之一道去歸義上任。顏淵之先前也做官,卻不曾做過這樣的主官。休問品階,這回是自己的地盤自己說了算。寧為雞頭不為牛後,可喜可賀。
楚氏與顏孝之便議,索性也給顏淵之分一份家資,免得再費二遍事兒。
顏淵之便也效法二哥,哭著喊著不要分再多的東西。他以前那一千部曲也在練著,雖因個性不如顏肅之剛強,補貼裝備也不如顏肅之有力,也是帶熟了的兵,不大值得撒手了。
顏孝之這裡,怎麼肯落下個苛等兄弟的名聲呢?必要均分了家產。總是互相推讓。
女人們以楚氏為首,見天兒地聚在一處說笑。每天都要開賭局,看今天是哪個吵贏了,明天還吵是不吵。
連楚豐,也暫時沒有插手,只說:“你們家的事,還是自家要先有個章程,再邀齊親友作個見證。”三兄弟的岳家是,都笑吟吟地看著。姑爺上門兒來“求助”,也好吃好喝的管待著。
不出兩天,京城就傳出了顏家三兄弟互相推讓家產的美談,並且這種好風聲還飛越了京城的城牆,往全國各地擴散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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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兄弟一面吵架,一面也沒閒著。
比如顏孝之,他還要管著京城治安等等,還要想著到哪裡給兒子訂個家教好的老婆。還要聯絡楚豐等親友,到時候給作個見證。百忙之中,又要拜託大家到時候去給他弟弟暖宅。
比如顏淵之,還在跟妻子商議,到底要不要帶家眷上任。顏淵之是希望將部曲也帶到歸義去的,用他的話說:“我自幼便知資質不如兩個哥哥,另尋出路怕也找不大出,不如見賢思齊。”
鬱氏皺眉道:“你這是……要跟著二房了?”
顏淵之道:“也……不全是。好歹,是條出路。你看,便是世家,也有不得意的旁枝。這世上頂聰明的人少,頂笨的也不多,大傢伙都差不多,差的是機會罷了。且二哥一向照顧咱們,既是二哥用得著我,我自然是要回報的。大哥這裡……他也頂得住,我也沒多大用處。”
鬱氏道:“你一點也不實在,你就是喜歡二房。”
顏淵之尷尬地道:“就是,又怎樣?”
鬱氏道:“不怎樣!想去便去!大丈夫如何婆婆媽媽了起來?又不是要你不認長兄了。”
顏淵之就知道老婆的底線了,只要面子上過得去了,內心裡跟誰親近,那還是明擺著的麼?
顏淵之道:“就是不知道岳母那裡舍不捨得你了。”
鬱氏道:“又說傻話了,難道姜家就捨得女兒了?你要心疼我,這幾日多陪我回孃家走走便是了。我也好從阿爹那裡尋幾個武藝好的教習!兩個小東西好武不好文,看來是掰不回來了,那就得叫他們長點兒本事,不能胡亂淘氣了。”
顏淵之道:“對對對!就是這樣!”
鬱氏翻了個白雅,第二天就挎著丈夫回孃家去了。
回到孃家,顏淵之拜見岳父,鬱氏去跟親媽說悄悄話。鬱氏自然是承二房的人情的,在丈夫面前也說得好好的。然而到了母親跟前,還是將心底的擔憂說了出來:“這世上哪裡又比得上京城的好呢?我還怕兩個孩子將來……他們書已是讀得不好了,在京中補個蔭職也好哇!”
蔡氏道:“你既然已經答應女婿了,就要說到做到。他往那裡去倒也不壞,不趁著年輕去立業,到老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鬱氏道:“我也沒有後悔,這不就是擔心麼?還有,聽說……家裡的鹽場就在歸義,說是有新的製鹽之法,才……”
蔡氏正色道:“你給我把心思放正了!女人一身擔著兩家,本來就難!你日後受誰家的香火,就得為誰著想,怎地這個也不知道?你說這個是想做什麼呢?那是顏家二房的,往大了說,也是你婆家的,你不要動什麼小心思!為這一點事情,弄得兄弟反目,你不好,難道我們便能好了麼?凡事當三思!不要見利就忘了義,這才是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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