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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神佑的腦洞越開越大,深覺需要再多多學習,於是也就來了。
齊憑一看這個學生,也樂了。兜兜轉轉了這麼二年,她又回來了啊!不是說顏神佑不好,對於尊師這方面,顏神佑做得還是相當到位的。哪怕是遠在歸義,每年往京裡送的東西,都有齊憑一份兒。過年的時候,雖然不再跟著上課了,也給這先生拜個年什麼的。
齊先生沒想到,如今又要重新教這個學生罷了。
顏神佑此時才發現,正經的公文也不是那麼好寫的。寫公文不是格式對了
,基本用語對了就可以了的。
她代她爹寫的那一篇屬於敘事性的,還比較簡單,她也能應付得來。換了帶點禮儀色彩的,足夠將一箇中等生打回原形重新改造的。駢四儷六,端的是華麗無比,可是說到乾貨,很多朝廷官員就顯得很水了。
考慮到如今世家越發的矯情了,而中高階官員大多出自世家,連級別低一點的官職都充斥著各種姓氏,這種情況也算是在意料之中了。
於是更加用心地學了起來。人的潛力是無窮的,在你需要又感興趣的時候,經常能夠爆發出極大的能量來。比如愛看日漫最後日語自學成材之類的……
顏神佑給自己的定位就是駐京辦,在這方面自然不肯有所欠缺,學習進度讓齊先生十分滿意。
雖然沒有人告訴齊憑顏神佑做了什麼,齊憑也從楚氏這不同尋常的指令裡嗅到了一絲奇異的味道。心道,難道?聽說當年這位太夫人還在孃家的時候曾卜過一卦,這是沒在自己身上應驗,將希望寄託在孫女兒身上了?這也不對呀,你就算自己沒做成,想讓孫女兒做,也不該教她這個呀。這個不對路。
好在齊憑不是一個多事的人,更不是一個多嘴的人,他寧可自己慢慢去觀察,去推測,也不會冒冒失失地暴露自己的想法。於是課也就這麼上了下來,顏神佑也隔日交一篇作文。齊憑見她每每寫得有趣,未必詞藻華美,卻總是切中肯綮,不得不嘆一句:若是個小郎,正好出仕了,單就寫奏本這一項,哪個職位都能勝任了。若只有這寫奏本的能耐,也能做個好御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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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奏本,奏本便到了。
顏肅之很明白這裡面的程式,檯面上的與檯面下的,他都抓到了要點。或者說,搔到了各人的癢處。不多時,皇帝便同意了,朝廷也沒什麼反對的聲音。為父報仇本來就不該被壓制,何況朝廷可以從中取利。甚而至於,太子在看過顏肅之的信後暗搓搓地認為,等他上臺之後,如果天下無事,可以讓顏肅之放手刷山民、刷政績。刷了給他增光添彩,也可起到威懾諸王的作用。
聽說朝廷的批覆已經送出,顏肅之的要求得到滿足之後,太子意味深長地笑了。新君登基,就像皇帝擔心的那樣,會鎮不住人。沒有心腹,沒有隊伍,舊有的人支使不動,這都是大問題。太子想,哪怕沒有皇帝的囑咐,他也需要類似顏肅之這樣的新生代少壯派,需要培養“他自己的”人。
顏肅之有事都會向他解釋彙報,這促使太子忘記了水家的不愉快,將顏肅之視作了自己人。其他人,比如一直跟皇帝乾的趙忠,都沒有這等待遇,因為趙忠是皇帝的人。鬱成是太子的人,鬱陶就不能算是。這些,太子有潛意識裡,也分得挺明白。
正那兒劃片貼標籤,然後就聽到急匆匆的腳步聲,一個號啕大哭的身影猛地推開門來,將太子嚇了一跳,正要喝斥,卻聽來人說:“殿下!聖上駕崩了!”
☆、113·新君新煩惱
要說虞喆沒有想過“等人當了皇帝如何如何”,那是不可能的。可他從來沒盼過他爹死!父子感情自不須言,皇帝雖然不是一心一意撲在他身上,但是他待卻真是一片慈父心腸了,有時候也埋怨過兩個弟弟分去了父親的部分注意,毋庸置疑,皇帝最看重的,還是他這個太子。不說感情,在這種國家未穩,諸王在外的情況下,他也不盼著皇帝死呀!
可皇帝就這麼突然死了!虞喆都沒在他跟前兒,最後一面兒都沒見著。今天雖然沒早朝,但是早上辦公的時候還好好兒的啊?這尼瑪就沒了?!你逗我玩兒呢?!
虞喆傻乎乎地站著,這麼個難過的事兒,他連哭都忘了。身邊的宦官與宮女也嚇得面如土色,皇帝死了,甭管是個多麼不靠譜的皇帝,都是一件大事。這會兒哪怕心頭有竊想,想著皇帝死了太子登基,自己就是新君身邊的老人,好處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