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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楚氏也笑了起來。
祖孫倆正開懷間,外面又有攘動,阿竹一頭汗地跑了進來:“小娘子,有械鬥!”
楚氏道:“你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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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神佑心下納罕,誰都想治下平安無事,事實上,這是不可能的。不然還要衙役幹嘛?但是呢,上升到械鬥,這個還是近期沒有聽到的。主要是根據地建設搞得好,大媽們的戰鬥力太強,一般小模小樣的事兒,被她們一罵,人們也就歇了。更重要的是,大家都忙著致富奔小康,誰有功夫搞事呢?
拌幾句嘴,找個人評個理,這事兒也就揭過了。即使昂州的州府很平易近人,效率高,又沒有什麼貪腐的事情,百姓的心裡,能少進衙門,還是少進的好。一般都私了了。
一面往外走,一面問:“究竟出了什麼事?這麼大?”
阿竹道:“說是荊州來的、揚州來的,與本地的,打成一團了!”
顏神佑:臥槽!
風俗不同,怎能相愛?連吃個豆腐腦放的佐料都不一樣!可是吧,這頂多是打打嘴炮,怎麼會上升到械鬥?
到了外面,遇到鬱衡,這位刑部尚書一臉晦氣地道:“小娘子。”按輩份兒,顏神佑得管他叫叔,但是到了公事上,他還是老老實實地打招呼。
顏神佑問道:“不知械鬥之事,現在怎麼樣了?”
鬱衡陰鬱地道:“已派人去隔離了,只是……恐怕還不行,須調兵馬……”
昂州之虎符,握在顏神佑的手裡,別人調不動,哪怕是姜戎,現在管著新兵訓練的事兒,他連新兵都帶不走,只能帶自己的部曲。按照規定,新兵也只會在劃定的範圍內活動,出格的命令,沒有虎符,根本不行。
顏神佑飛快地道:“邊走邊說。”
鬱衡知道事情急,三言兩語就說明白了:“聽到有許多人陣亡,土著心中憂憤,有脾氣急的,與有些舊怨的荊州來客便起了爭執。越爭越大,昂州人讓荊州人滾出去,荊州人道自己也是來開荒的,又不是來做奸細的,最後連揚州人也捲了進來。”
顏神佑道:“不必說了,我親自帶人過去!”
玄衣的集合相當的迅速,一刻鐘的時間,已經整裝完畢。顏神佑在客女的擁簇之下,一路奔向事發地。
戰團很大,已經約好了在城外鬥毆。顏神佑有經驗,一眼望去,好有近兩千人了。
顏神佑沉著臉,帶著人就衝了上去。早在她過來的時候,馬蹄陣陣,便有人注意到了。玄衣行動,從不發聲,烏壓壓地一片漫過來。三處領頭的心裡都有些著慌。
顏神佑的長相就不是狠厲的那一款,可是看著她那張豔若桃李的臉一繃,是連她親爹心裡都要發毛的。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氣場了。
她一到,荊州處還有叫不平的,昂州人大多已經閉嘴了,揚州人也憶起往事,一個哆嗦也老實了。內裡也有幾個無賴,這樣的人哪裡都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命就是拿來玩兒的。看別人住手了,手裡的扁擔掄圓了就往人後腦上拍!
顏神佑目光一凜,彎弓搭箭,果斷一箭飛了過去。她一動,客女玄衣齊動,傾刻間,將人射成了刺蝟。
場面,徹底地安靜了下來。
顏神佑冷冷地道:“還有什麼?都亮出來罷。”聲調不高,自有人傳話下去。一時之間鴉雀無聲,人們扔了手裡的“武器”,跪地塵埃裡不敢說話。
顏神佑這才道:“昂州之民、荊州之民、揚州之民,皆是百姓,何分彼此!我父不日將下荊州,自此,兩處一體,不得再生嫌隙!凡陣亡之人,州府自有撫卹。來投之百姓,皆是吾治下良民,殺傷子弟兵的人,現在在荊州,不在你們的眼前!有怨氣,衝那邊發去!對無辜的人叫囂算什麼本事?!冤有頭,債有主!”
又重申顏肅之那神經病的約法三章,再說首虜計功的辦法,對軍功的獎勵措施。鼓勵道:“有怨者可投軍!既報仇,又得富貴,不要把命浪費在毆鬥這等無聊的事情上。上戰場,殺敵有功。在這裡,傷人有罪!腦子呢?!”
一通好訓!
滿場的大男人乖乖地聽著,卻也有好些熾熱的目光悄悄地在她身上打轉。
罵完之後,把領頭的幾個人逮去罰了服役勞改,死了的收屍,將善後事交與鬱衡等人,顏神佑這才回府。
☆、205·神獸犯錯了
顏神佑凱旋而歸;心情卻有些沉重;眼下事務繁劇;居然沒有能夠